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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了推他的肩膀,两眼警惕地瞪着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恐怖感油然而生。
他才不管我瞪不瞪,用嘴巴扯开衣带,轻轻松松地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像剥洋葱似的三两下褪落,一脸妖媚地看着我笑,一句话不说,低头跟我接吻。
“嗯……你真是……欲求……不满……”唇上根本放不出空间说话,断断续续地多次找到突破点,才勉强把一句话说了出来。
轩辕赐坏笑一下,放开我,我大口大口喘气,也不漏了给他白眼。
“这几日会很忙,晚上也不能来陪你,所以……你就让我满足一下吧……”他的声音越压越低,性感而沙哑,最后那热气吹到我耳尖,惹得我一阵战栗。
算了,想来能换得好几天的相对自由,就遂了他罢!
正这么想着,却奇怪他怎么穿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脱衣服的迹象,而我却是光溜溜了。
虽然没什么好害羞的,但是回想昨夜,我不禁为我难得的主动迎合而耳红面赤。
轩辕赐低低笑了,笑声在喉咙里哽着,那种成熟的感性难以言表,只看到他慢慢往下吻去,直到我的小腹以下,我才霎时反映过来。
“不要!”我一下子夹住双腿,双手掩盖上去。
他抬起头一挑眉,只需一只手就能把我两只手都稳稳制住,另一只手则以两指拨开我的腿,中指在外壁搔挠。
我浑身不能自制的微颤告诉了他我的终极弱点。
到现在我已经明白他要干什么。
他把脑袋探下去,我的魂魄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这也许就是教授曾经在这方面训练中告诉过我的“高手之中的高手”。
若不是拥有极多女人积累经验,极了解女人由内而外的生理系统生理反应,从而自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领悟到此中的精华,否则正常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
这种技巧十分厉害,足够让女人独独为拥有这等技术的男人欲仙欲死。
它能让正常女人很快达到连高潮都没有的快感,而且来不了第二次,因为会疲惫非常。
但——我很清楚,这样之后的后遗症就是——不能出恭。
一旦出恭,就会欲火焚身。
所以等到我第二天睡到忍无可忍必须出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大难临头了。
这种事情,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管不了那么多了!
待我舒舒服服一身轻松地出来,身上的大石头丢下了,心里的大石头压下来了。
托了他精妙绝伦的高超技巧,让我全身都极其渴求起来,尤其是下体的痛痒,有种抽搐一般的难过。
因为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遇到这种人,我的教授也是这么想,所以没有在这方面多加任何训练,他只告诉我,一旦很不幸遇到了,那么你就赶快找个人解决了吧,否则即使再能忍的人也无法忍耐。
而且用这种技巧的人,很明显是要让你自己乖乖去找他,求他给你。
我的怒火和欲火几乎要燃烧起来,脸色难看到极点,二话不说,掰开挡在跟前的人就往外走。
大不了去找风清扬解决,就是不找你!
“主子,主子!”
“殿下殿下!”
我正想夺门而出,就有人抢先一步进来,一身华贵奢靡的金龙朝服,和他脸上的邪魅相得益彰。
罪魁祸首一张脸笑成了万寿菊,道:“宝贝儿出乎我意料地能忍呢。”
因为身体的火烧火燎,我已经极度不适,就算用多大的运动强度来让身体淡忘掉这种折磨,也是非常困难的,教授说这如同被人下了降头,诅咒一般。
我的双颊一定很红,因为我感觉到浑身都很热,当然包括脸。
但是我仍然没有动,虽然看似稳稳站着,但是厚衣下的身体已经大汗淋漓,非常难以忍受,只想立刻跑上几千米冷静下来。但我却不能。
我直直地站着和轩辕赐对峙,他倒是笑得挺舒心,嘴角扬起的弧度就像他整个人一般危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脑子里回想起跟他的云雨,风清扬的影子就一直都在。存在那个灰暗的角落里,分不清是在微笑,还是啼哭。
第一次,觉得思考很累。虽然我拒绝疲惫。
我几乎是怒视着他,但是又有轻微地收敛,并没有主动搭话。
轩辕赐走了过来,搂上我的腰,把我搀扶到床上去坐着。看来他是很理解这样之后的功效呵,大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让我浑身一阵酸。
所以我的眼神更不友善了。
他把剩下的人支走,先无言地帮我解决了问题。这多多少少把我的怒气消了很多,还好他这次没有废话,长驱直入,而且也减免了前戏。否则我就要把他给灭了。
只是看得出来他今天很累,深邃的金瞳好像又凹得更深了,只有那么点星光,在我仰起头看他的时候一闪即逝。
最后他闭上眼睛,拒绝看着我,而且身体也离得我很远,根本够不到。
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概念,到底想怎么样。如果说昨天给我的是缠绵深切的真爱,那么现在就是欲罢不能的纠结,还有无奈。
我几乎都要在他眼里看到眼泪了。只是没有。我不能想象他会存在眼泪这种人性化的东西。
他没有退出来,虚压在我身上,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和湿漉漉的发间。大口喘气。可是就连这样,我也感受到他离我的距离,永远不仅仅是从我来的世界,到这里。
我根本不能想象这和方才倚在门边调侃的人有任何关联。虽然他们确切是同一个人。
“怎么了?”我转过脸对着他,看他咪得细细长长的长眼里,露出一线金瞳。
他不发一言,脸上根本没有能提供阅读的神色,似有变幻莫测,百般情绪写在脸上,又只是被千万种颜色往一张白纸上泼墨,成了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黑。
就算仍进一个大石,也听不见水声。
我看他的眼神也很复杂,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有什么在牵绊着,有什么相隔太遥远。
轩辕赐避开我的眼神,坐起身来,三两下随便穿了衣服,头也没回地走了。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接下去的日子,该是惬意得紧了。
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只要一出这个寝宫大门,就会有一层接着一层的卫兵,连通去风清扬那里的路更是戒备森严,二十里开外就被阻了,即使那边发生任何事情也传不过来。
对于轩辕赐如此的安排,我自然不能说什么。我照理是他的妻,如今照事实而言,他确确实实是我的夫。
既然戏开演了,上台的戏子,也没有理由退下去了。
本来还觉得在这里的日子应该会很好过,但是那些侍女之多,让我除了洗浴之外,根本没有独自相处的空间。
本想在这些日子好好锻炼,让身体相比较下不那么虚脆,但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故这些日子的烦闷,自不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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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日子那么无可救药,我的时间观念仍没有因颓郁的生活而褪色。
过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就像一只金丝雀,在有一堆人服侍的笼子里,整整半睡半昏地呆了一个星期。而这种日子丝毫没有半点要结束的趋势。
我是越来越搞不懂轩辕赐的意图。真是忙,也不会忙到不用睡觉吧?
我放下漱口茶,随口问了句:“轩辕赐最近在干什么?”
因为身边只有千叶绿水服侍,我一叫“太子殿下”这个称呼就深感恶心,所以直呼名姓,在她们二人看来也不足为奇了。
二人脸上带起一弯欣喜的笑,千叶才带头说:“日前国丧之事,登基之务,配职之奏,内贼之乱,改革之业,均需太子殿下一一处之。”
我皱了皱眉头。
“殿下吩咐,若娘娘欲见殿下,我们去禀了便是……”
“难不成我不找他,他就不来见我?”
我的语气骤然森冷,空气凝重,二人清楚此时方是不回话为妙,不然处处都有可能踩到我的地雷区。
我冷哼一声,既然你的感情是这么闹着玩儿的,那我也没必要跟你玩下去了!
气不打一处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冒那么大的气,从来不习惯吃亏,我站起身,连鞋都懒得穿,直接冲了出去。
轩辕赐,你就是一混蛋!
当日的理事殿依旧冷清如故,寒甲冷胄的黑面侍卫,烈日下仍把身体裹在层层的铜铁里,汗水不住地往下流,明晃晃的午后,这深宫中竟连蝉鸣都听不到半点,果真连蝉都知道享受,没兴致呆在这个阴森之地。
众人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