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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柔声道:“还有两小时进上海,你可以小睡一会。”
子文乖巧地点点头,听话地合上眼。
李麟瑞不时瞥上她几眼。
自她在悬索桥上大哭一场之后,人变得特别乖,特别小女人的样子。
8。
上午过两山之间百多米长的悬索桥时,他在桥边付钱等快照,子文没等他先上了桥。
桥对岸迎面来了几个大男孩,因他们在桥上蹦跳追逐戏耍,悬索桥剧烈摇晃起来,吓得子文尖叫,蹲在桥面上动弹不得。等他冲过去,子文已卡白了小脸,浑身颤抖,死命地巴住他的脖子,大哭不止。
她酸酸楚楚的小样令他第一次有了豪迈的情节,三十多年来,他第一次有了呵护爱惜一个人的想法,第一次心中充满了柔情。他紧紧抱她在怀,不住地抚摩她安慰她,直到她止住嘤嘤的哭泣。
他又一次吻了她,第一次不带情欲色彩,纯粹地吻了她。
温香软玉在怀,情难自禁,他有揉她入骨的冲动。
而之后的她,对他是一付躲闪疏远的姿态。
躲能躲得掉吗?!李麟瑞笑着伸手过去,用手背轻蹭她的脸。
9。
一次旅行,他和她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文后悔不已。
难怪相亲雀桥会什么的都爱组织旅游。青山绿水的户外,的确是容易产生酶变的催化剂。她要是再看不懂他眼中的情意,她就是个笨蛋了。
她该如何保全两人的面子和友谊,该如何拒绝他是好?
子文睁开眼,拿下他的手,凶道:“双手驾车,注意安全!”
她又变回原来的她,这样也好。
他看了眼她,提醒:“注意你对救命恩人的说话口气。”
“那个,过个桥,就象扶个老太太过马路一样,属居民道德规范范畴,是个绅士就不会以恩人自居。”
“那亲吻安抚也算居民道德规范范畴?”
这人那壶不开提那壶,子文恨死,勉强道:“恩——属国际居民道德规范。”
某人一直笑。
10。
到了锦绣,某人送子文上楼,然后说累了,不走了。
“今天你是辛苦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子文无奈。
“你送了我,我还得再送你,然后你再送我,我再送你,无穷尽焉,还是免了吧,”某人将自己躺进沙发,“再说,你这的房间我早预订过。好渴,给我来杯水!”
子文彻底无语,该让A公司的人来见识见识他们最了不得的CEO耍赖的样子!
36 雨夜心情
1。
子文取来矿泉水和玻璃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某人不动。
子文认命地打开矿泉水瓶,给他倒了一杯。
这人一到她家,就把她当丫头使,哪里比得上逸飞好!
某人懒洋洋地坐起身,端起水杯。
某人若以为她拿他没办法就大错特错了。
子文抓起某人的手机,问:“密码?”
李麟瑞疑问地扬起眉,还是说了:“7474”
子文输密码进入手机文件夹,翻看号码薄找到某人的助理,拨过去:“你好,李总累了,麻烦你即刻安排一下,到锦绣豪庭小区5—21C座接他。”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想你的助理此刻一定非常乐意为你效劳。”
子文笑眯眯地把手机递还。
2。
又是这样的笑容!
李麟瑞总记得年初初见她时,她干净亮丽的笑容,带着些许聪颖些许矜持。
那是市委举办的外企迎新会,她俏丽的白色身影穿梭在一批深色西装中。
他禁不住向周围的朋友打听,对方很吃惊:“麟瑞你别逗了,你不知道她?她可是和你在同一大厦里上班!”
他请朋友引见,没想到对方拒绝:“这么好的女人,我自留都来不及,怎么会给自己引进强敌!”
于是,他从此记住了这张面孔。
于是,他从此经常会遇到这张面孔。
3。
曾有一两次,他特意跟着她乘坐共用电梯,可惜她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
对于她,有别于以往,他不急于靠近。
李麟瑞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何种心理。
有一次,在地下停车场,他刚准备发动汽车,看到她走来,忙熄了火。
子文一边讲电话,一边走到车旁,她的车紧临着他的。
那一刻,他有种莫名情绪,浅浅的激动的,带着一丝久违的甜蜜。
她站在车门旁说了一大通,说完高兴地吻了下手机,拉开车门将怀里抱着的材料丢到付驾驶位,然后笑眯眯地绕到另一侧,开门上车,走了。
留下他独自跳动的心。
于是,他从此记住了她的车和她的车位。
于是,他从此经常会无意抢占了她的车位。
4。
座机电话响了,某人起身给子文让位。
子文略为犹豫,从某人身边走过,俯身拿起电话,是深圳打来的:“老妈,我刚到家。路上挺顺的……雁荡山风景很美,山也不高,我觉得挺适合老年人去玩的……你和老爸夏天去吧,那时水多……”
某人凑过来:“替我向伯父伯母问好!”
子文忙掩话筒,示意某人禁言,某人无视:“不知他们老邻居见面没……”
子文伸手捂住他的嘴!
“老妈,我还没洗澡呢……明天打给你啊……先挂了,拜拜!”子文匆匆挂了电话,好在母亲没听见这边的噪音。
子文瞪某人,某人无辜地回看子文。
装!我让你装!
子文恨恨地打了某人几下,见没效果,又伸到他腋下挠痒,某人总算怕了闪躲!
5。
子文刚得意地“哈哈”笑了两声,某人露出威胁的表情。
某个大男人居然好意思向小女人反击!
见势不好,子文迅速迈过茶几,从客厅跑去卧室,某人追至,子文连滚带爬翻过床,又奔进饭厅,两人绕着饭桌转。
转了两圈,某人手臂长,隔着饭桌抓住了子文,将她顺到眼前,挠她的痒。
子文最是怕痒,喘着笑着喊饶命:“哈哈,投降……哈,停下,我投降!”
“不接受挑衅者投降。”
子文彻底笑软最后从他怀里滑到地板上,“啊,麟瑞,快停,哈,不敢了,哈,再也不敢了。”
某人跟着她倒下,压住她,一双熠熠发光的笑眼直望着她的眼:“真不敢了?还敢不敢赶我走?”
“不敢了……”
6。
外面的雨无征兆地突然下大,敲打着玻璃窗。
房内一时无声,两人躺在地板上,空调暖风吹着,均无意起来。
听了会窗外的雨声,子文忽笑道:“好久没这样了,小时候我常抓我姐的痒。”
“结局同今天一样?”某人笑。
“你还好意思说呢!”子文不满,“我姐可都是让着我的。记得我刚上小学那会儿,我妈的学生老是撩拨我,问我为什么子洁有红领巾而我没有,我当时气得不行,便在没人的时候把子洁堵在一个角落里,狠很地挠了她一回痒……”
“嘿嘿,红领巾是什么?”
“连这都不知道?!是一块红色三角型的布。”唉!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鸿沟啊!
“为什么不让伯母也给你买一块?”
“自己做的不算,红领巾是加入一个少年组织的标志!”子文严重鄙视他。
7。
“哦,小时侯我参加过童子军,每个月都穿上制服活动。”
“不是一回事。”
“我和弟弟从小在美国上的私立寄宿学校,不挠痒是用拳头说话的。”
“哦?学校里很暴力?”
“也没有,不过欺负我弟弟的小子都被我用拳头教训了。”某人很神气。
子文打击,“好孩子不打架,”以大欺小有什么好吹牛的?!
“少时,最盼的就是父母能来接我们回家,节假日里尤其难过;后来大了,就无所谓了,即使来接我们也不回家了……”某人悠悠道来。
“少时我也离开过父母,很可怜的,哪怕是别人照顾得再好,总不比父母在身边……”
8。
两人不知不觉聊开了,说起各自鲜少对外人提起的私密往事。
那些或甜蜜、或苦涩的往事。
正说得兴起,不希望被打扰,可电话偏偏响起——
“你的,你去接。”估计是助理安排的人来了,子文说。
“你招来的,你接。”
“你接。”
“你接。”
“你接!”子文狠推了他一下。
“你接!”某人还回。
又一个电话铃声起,子文的手机。
各接各的电话吧,两人只得爬起。
子文起时故意狠压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