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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做!」她已经等不及上楼了。
「瑞瑞,车里面空问这么小……」
「谁说空间小就不能做?」
陈瑞瑞起身跨坐到任风平的腿上去,背部抵着方向盘虽然让她感到有点不舒服,但和他紧密贴在一起之后,车里并不会狭窄到完全不能动作的地步。
「我就偏要在这里做……」
「瑞瑞……」
不想听到他的拒绝,陈瑞瑞二话不说低头吻住他的唇。
果然还是由她主动,渴望的激情才会进行得比较顺利。
无法抗拒陈瑞瑞那强势又主动的亲吻,任风平搂紧她的腰,忘情地在车内与她拥吻了起来。入夜后这附近的住宅区巷道内虽然很少人车经过,但其实也很难保证完全不会被人给看见,虽然有会被路人给撞见的隐忧,但激情的感觉袭上之后,还是将他的自制力完全击溃。
交缠在一起的呼吸渐渐炽热起来,明明觉得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做爱的,任风平却还是半推半就地任由瑞瑞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接着便听见拉炼被扯开的声音,那声响勾引出他脑海里所有淫乱的想象,他知道自己这时也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
穿着白色洋装的陈瑞瑞,非常积极地将自己的裙子拉高。「平,你不想做吗?」她诱惑地在他耳畔边喘息边低声要求着,「快点,我想要了!」
将他的大手拉进自己裙襬底下,陈瑞瑞开始舔舐任风平耳畔的敏感点。
耳垂遭受到攻击,感觉到陈瑞瑞正逗弄般地咬啮着他,任风平战栗地惊喘一声,体内的热情整个被挑动了起来。
伸进她裙内的大掌开始动作,迫不及待地想扯下她的底裤,但要将之完全褪下是有点高难度的举动,必须要得到她的完全配合才行。「瑞瑞,腿抬一下啊……」无奈陈瑞瑞正忙着亲吻他的耳垂和颈间,半点都没有挪动下半身的意思,任风平被挑逗之后,急切渴望地想将自己埋进她温暖的身体内,于是大掌一个用力,就将她薄弱的底裤给撕了开来。
听见那撕裂声时,陈瑞瑞有些怨惹地瞪了恋人一眼。
「平,这件小裤裤人家很喜欢钦!你怎么可以把它撕了?」
「谁教妳刚刚不配合我?」
终于毫无阻碍地摸进她腿心间,任风平探出长指爱抚着她腿间娇嫩的花瓣。
「妳不是想要吗?不脱下来的话要怎么给妳?」说着说着就托住自己的硬挺往上挺入,直直插进她紧窒温暖的深处。
「呃嗯!」
感觉他好像学坏了。陈瑞瑞毫无心理准备地接受任风平强硬的顶入,自从上回他说想要改变一下形象,之后的欢爱过程恋人偶尔会出现一些她无法预料的惊人之举。像是现在这种不怎么体贴的急色表现,她并不是觉得讨厌啦,只是因为没有前例可循,偶尔真的会被他的粗鲁举动给吓一大跳。
两人相连的地方火烧似的热,陈瑞瑞扶着任风平的肩膀,因为他的激烈律动而娇媚呻吟着,容纳他硕大硬挺的部位传来酸酸麻麻的疼,每当他使劲整个往上抵进她深处的时候,愉悦的感受便像浪涛一样阵阵地传递出去。
被顶得舒服极了,陈瑞瑞热切地直喘着气,将头枕进恋人的颈间,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掺杂了些微汗味的熟悉体味。
真是好幸福的夜晚。
工作了一天,下班之后回到家,两个人甜蜜地腻在一起,聊聊天、亲亲嘴,紧紧地抱在一起,有人陪伴在身旁的话,会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倏地一天就这样又过去了。
但最近总觉得日子有些难熬。因为杜悠扬再度出现的关系。其实被人这样深切地喜欢爱慕着,她是心存感激啦,但杜悠扬那家伙却妄想破坏她和平之间的感情,这一点真是不可饶恕。
「平,我们快一点……结婚好吗?」
呻吟喘息的频率已经和恋人律动的节奏变得一致,浑身火热起来的陈瑞瑞感觉有些失神,全部的知觉都在贪婪地吸取着由两人交缠部位传来的酥麻快感。
「嗯。」
「快一点……」
动得有些疯狂,任风平也陷进狂乱的状态中,不知道她这句「快一点」是在催促什么,结婚还是性爱?
捧着她的腰,任风平快速地在她腿间挺动个不停,追逐着那稍纵即逝的欢快战栗感受,还穿着衣服的身躯被大量的汗水濡湿,頭發也被她揉得乱七八糟,欢爱中他们两人的状态实在是狼狈到会令人蠢笑的程度。好不容易达到了顶点,任风平不停亲吻着颤抖的恋人,慢慢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仔细收拾着残局的时候,陈瑞瑞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叹息道:「平,我好爱你喔!」
知道她会这样撒娇,是还没有满足的意思,任风平将两人的衣服拉好,忍耐地说:「上楼吧!」
他其实也还想继续做下去,只是车子里面实在是不够舒适,明天起床之后他们一定会腰酸背痛的。
下车之后,任风平绕到副驾驶座开门,陈瑞瑞撒娇地朝他伸出了手。
任风平笑着将她抱出车外。这标准的女王性格啊!
他真的把她给宠坏了。
一路抱着她上楼、进入房内,接下来的一整个夜晚,他们就像疯了似的抱在一起做爱,停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心满意足地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车子停在任家大宅的门口,任风平坐在车子里面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这个家曾经是那么地熟悉,但自从父母双双故去的交通事故发生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里并不是属于他的归处。在整理父母遗物的时候,他翻阅了母亲的日记。
里头记载的一个大秘密让他感觉天和地好像毁灭了一样。
原来他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母亲是在怀了身孕之后才嫁进任家来的。
他并不清楚这件事家里的其它人到底知道吗?
丧礼过后,他消沉了好一阵子,爷爷奶奶虽然疼爱他,却并不是他真正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奶奶,他迟疑着,到底该不该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母亲并没有在日记里写明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如果他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两个亲人就会瞬间消失。
一想到自小到大爷爷、奶奶对他的疼爱,任风平就好舍不得。
非说出来不可吗?他自私地想着,还是不要吧!就让这件事随着母亲的逝去而深埋在土里,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被提起。但是父母亲故去之后,爷爷奶奶将任家的所有家产陆续转到他的名下来,他知晓这些事情是在大学毕业之后,他的罪恶戚日渐衍生,因为他明明没有资格接收这些家产,再加上爷爷奶奶只剩下他这个依靠,更加倍地对他给予疼爱和怜惜,让他感觉每每回到家都像是罪人一般。
后来,他受不了这样的精神煎熬,主动向爷爷告知了这件事。
没想到爷爷却响应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了,要他不要在意,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将他打小养到大的深厚情谊绝对不会输给到底有没有血缘那种薄弱的关系。
关于财产的处置,爷爷还是坚持按照自己的意见处理,没有让他拒绝的余地,之后关于身世问题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他们一家人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关系。
因为不用当兵,毕业后他以创业开店为由,搬离任家大宅和瑞瑞同居。爷爷奶奶虽然对他的志向如此狭小颇有微词,但见他执意进行,也就由着他去了,听说他要和女人同居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太过责备他。奶奶总是摸着他的脸问他是不是又瘦了,质疑同居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照顾他?
爷爷虽然没说什么,但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会要他再多吃一点。
他真的好舍不得这么疼爱他的爷爷奶奶。
但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接受他们如此的厚爱。
搬出去住之后,他约莫一个月回任家大宅一次,每次回来他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客人,明明是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住着的宅邸,却愈来愈有陌生的感觉。
任风平下了车,有些落寞地走进任家大宅,今天他回来,是要和爷爷奶奶商量自己与瑞瑞的婚姻大事的。
爷爷奶奶和瑞瑞的爸妈为了选订大婚日子的事情依旧闹着小小的别扭,奶奶甚至说拿了他和瑞瑞的八字去合,得到的是不太好的结果。
瑞瑞则为了想要早点摆脱杜悠扬的纠缠,老嚷着要去公证结婚,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于是他只好回家,想请求爷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