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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见二人面上一副懵懂的样子,知道二人在这方面是一片空白,却是不懂装懂,忽悠自己,心下不禁一阵好气,心下道了一句“对牛弹琴”。
“既是将军亲自命名,那自然是极好的,小人这就刻将上去,明日就为主攻送到府上!”郭靖听了,轻轻一个马屁拍了过去。
韩进也不理他,又随便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军情紧急,容不得他又半点疏忽。至于郭靖那点小心思,他又如何不理解呢!只是只要对方好好做事,他又何尝会跟一个打酱油的一般见识呢?
却说韩进带着张飞典韦在军营转了一圈之后,见军中士气昂扬,赞扬了几位将军之后,随即打道回府。
不想,刚到太守府门口,就见前面府门口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地闹个不停。
韩进眉头一皱,打马向前几步,厉声喝道:“太守府重地,何故喧哗?”
那群人听得喊声,转头见是韩进,不只是谁喊了一声:啊!是将军大人来了,众人一愣,随即呼啸一声,转头群奔了过来。
典韦张飞二人见状,急忙取出兵器拦在韩进面前,张飞一声大喊;“站住,将军大人在此,尔等意欲何为?”声若惊雷,震得韩进耳膜忽闪忽闪,更不要说面前百姓了。
那些人被喝止之后,立时站住,片刻之后,就见一个穿戴整齐,有些富态的老头唯唯诺诺地走了过来,在韩进面前五六步处停了下来,躬身一礼道:“小人刘冬青见过大将军!”
“免礼,刘老丈,尔等为何在此喧嚣啊?”韩进也不下马,有些低沉的声音让刘冬青心里一突。
“将军,小人等乃是汉阳士绅,听闻叛军要杀来了,特来府上求教,这汉阳可能守得住吗?我等也好早做打算啊!”
造作打算吗,怕是别有用心吧!韩进听了,心下明白,感情是这些人怕汉阳守不住,要逃啊!当下心中大怒,一时间目露寒光,盯着眼前之人,半天不说话。
“尔等欲乱我军心乎?”好似过了好久,韩进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刘冬青低着头,半天不见韩进声音,此时闻得此言,抬头偷偷一瞥,见韩进目露凶光,杀气腾腾。立时大惊,噗通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哭喊道:“将军,非是刘冬青要来闹事,只是受众乡亲所托,特来探探看是否需要我等帮忙,仅此而已,别无他意,将军千万不要误会!”
“哦!原来如此啊!却是本将愿望诸位了,刘老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说罢,跳下马来,笑着亲自将刘冬青扶了起来。刚才一脸杀气腾腾早没了踪影。
刘冬青直觉双腿发软,背上早已湿了,刚才韩进不经意间路出的杀气,将这位平日作威作福惯了的大老爷确实吓得不轻。
韩进拉着刘冬青向前走去,人群一分为二,让出路来,韩进走到府门前的台阶上,看着下面数十人,笑了一笑,和颜道:“诸位,本将知道,各位心中害怕,担心着汉阳不保,诸位以及家人不保,为叛贼所乘,但是,本将今日可以透露大家一个好消息。”说罢,韩进突然住口不语。
下面一人大胆问道:“不知是何好消息,还请将军明示!一安我等之心啊!”
韩进微微一笑,昂首道:“前日朝廷发来公文,说不日,朝廷大军就要进军剿灭叛军了,只要我汉阳军民携手一心抗贼,不出时日,援军就要到来,本将眼中,贼军虽众,却是土鸡瓦狗而已,破之易如反掌,因此,诸位皆是汉阳士绅,百姓之望,还望各位在家中安心等待,等朝廷除叛贼之日,也是就是我等共享富贵之时啊!只是,府衙重地,以后还望各位不要捣乱的好,否则,本将念着乡土之情,国法却未必饶的各位!”
说到后来,脸色已变了过来,黝黑的脸庞上,满是煞气,同时,双手撩了撩,要大家离去。
那些人见的,心下疑虑,迟疑着不肯走,韩进大怒,抽出佩剑,厉声喝道:“各位不走,敢莫使要以身试法吗?”
那些人一看韩进动了真的,立时,有些害怕,前面几人围了一圈,低声私语了几句,就见那刘冬青站出身来,抱拳问道:“敢问韩将军,朝廷大军果真要来吗?”
“哼!以汝之见,是本将那朝廷做笑了?快快退去!”韩进嗤之以鼻,甩袖而去。
进了内堂,见几人都在,正中而作之后,恨声说道:“这些歌士族,当真都是些刁民,平时违法乱纪,乱世率先捣蛋,当真该杀!”
卷二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七十八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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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微微一笑,道:“主公说的极是,只是如今大汉天下十分中,倒有七分在这些士族手里,如今以我等微末之力,却是不能改变什么,唯有暂时依着他们,等以后慢慢在收拾。只是,刚才探子来报,敌军分作三路,第一路为李文侯帅三万羌人,一人一马,指向汉阳杀奔而来,沿途烧杀抢劫,真真有如蝗虫而过,而今怕是快到汉阳了。”
韩进也只是发发牢骚,他也知道士族的力量有多大,闻言,不禁问道:“本将前日不是下令坚壁清野,让四周百姓搬进城中了吗?”
戏志才微微苦笑,叹气道:“主公,百姓极是恋乡,让他们离开自己的家,确属不已,有些人死活不搬,我等也别无他法!”
这才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极是如此,何必管他。韩进恨恨地想到。
随即问道:“志才,敌军还有多少时间能到?”
“敌人多是羌人,一路烧杀劫掠,军纪极差,以当前的速度来看,约莫明早就能到!”
“哦!这些天杀的羌人,真是吃打不吃记,这一次,定让他们有来无回,不过,敌军既然军纪极差,志才,以汝之见,我如派出一军,可能给敌人以迎头痛击?”
戏志才听了,双手搓了搓,低头沉思了一会,抬头微微一笑,反问道:“那就要看主公是何打算了?”
“此话怎讲?”
“主公如是要守,则无此必要,当保存实力为要,反之,主公如是要主动进攻,则此计可行!”
韩进听了一愣,思索间,就就见钟繇上前笑道:“不错,主公,志才之见甚是,不过以属下之见,我军当以防守为好!”
韩进这时已经反应了过来,听得钟繇此言,当下大笑道:“元长一言甚合我意,即是如此,来人啊!击鼓聚将!”
钟繇戏志才二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主公对他们言听计从,从谏如流,当真是开明之主。
……
军营,文武众将齐聚一堂,
韩进一身金甲,中间正襟而作,面前印信俱在,
“诸位,敌军将到,本将欲主动出击,不知众位意欲如何?”
“主公此言正合我意,主公直管下令,老张愿打头阵,定取敌将首级献于麾下!”却是张飞兴匆匆地跳将出来。
韩进点了点头,笑道,张将军威武,出马定是马到成功,既是如此,翼德听令!命你为开路先锋,率骑兵五千,前面开路!本将带大军后面就到!”
“谢主公!老张领命!”说罢,哈哈一笑,就要离去。
“翼德且慢!”
“主公还有何吩咐?”
“翼德,你此番前去,只需一袭扰为主,放大队而行,见小队而杀,如可知道!”
张飞听了,双眼立时绿了,刚要说话,就见韩进脸色一变,厉声道:“若干违命,本将当军法处置!”
“诺!”张飞无法,垂头丧气地领命去了,韩进和戏志才相视一笑,摇了摇头。
“黄将军,管将军!志才!”
“命你二人点齐兵马,严防四城,志才为军师。不止防止外敌,更要严密注视城内一切!”
“诺!”
“铁校尉,文长!命你二人主管钱粮供给!保证大军所需!”
“诺!”
……
旦日,清晨,阳光四照,光灿夺目。火红的晨霞映的东方半边天绚烂无比。当韩进正在府中于众将商议军情的时候,猛然听得远处奔雷阵阵,似从天外而来。脚下不是有微微的颤抖。
韩进心中一惊,知道敌军已到,沉声道:“走看看去!”说罢,带头而去。后面几人急忙跟上。
城西,黑云压城,看着城下如蝼蚁一般密密麻麻,敌骑四散如飞,韩进心下更是沉重。对方固然军纪涣散,但羌人骑射功夫,却是非同一般。
正在此时,正中一杆大旗缓缓而出,上书一个大大的李字,旗下,一员大将金衣金甲,头戴倪天头盔,身披大红披风,坐下玉狮子,正跃马向前,身后数十骑更相随行。
到了城下,韩进才看清,那人约莫四十余岁,一脸络腮胡子,手持长枪,一脸的杀气腾腾。
韩进见此,冷笑一声道:“走,咱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