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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升高,身上火辣辣的烫人,傻愣愣的半扶半抱,动也不敢动。
温暖的篝火跳动着噬骨的妖娆,气氛暧昧勾魂,女孩子的发香和体香混合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雄性荷尔蒙分泌,她胸前的那抹柔软和□,刚好压在手臂,触手可及!不由自主吞了下口水,狠狠咬了下唇肉,脑袋里才找回了一丝清明,连忙万分失态的将她扶起来,小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落荒而逃。
小小的尴尬过去,两个人默契的选择了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一左一右分别占据了大大山洞的两个对角,各自转过头,面冲洞壁佯装睡着。虽然都很清楚对方也是一直醒着,却偏是强忍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出,僵硬得浑身肌肉酸痛,苦苦捱到天光破晓,鱼肚发白。
星若天快亮了,才迷糊了一下,忽然听到他那边悉悉索索有了动静,连忙一骨碌也翻身坐起:“早啊!”
“嗯,睡得好吗?”
“还好~”
“我……”“我……”
“你……”“你……”
“你先说,女权优先!”
“还是你先说吧,免得总说我欺负你!”
“哦。也没什么事,天亮了,我们还要抓紧时间下山。我先去喂喂马,找点吃的,那边有热水,你自己梳洗一下!”
“好,不过吃的不用找了,昨天你出去的时候,我在附近摘了不少野果,我去洗一下,做早餐!”
于是,不知道是相敬如宾,还是相对无言,本来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一对,荒郊野外,独处一室,一整个晚上就这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地安然度过了。很快又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各怀鬼胎的默默上了路,气氛沉闷而诡异着,路途却还是那样遥远,令人疲惫!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草木茂密的湿地,这里原本是一大片沼泽,由于天下大旱,久不下雨,慢慢干涸成了一块块深深浅浅的小泥潭。这一段路,昨日下午是乘车过来的,容止走到近前,突然停下了脚步,在马背上的包袱里面一通翻找,随手递给了星若一块椭圆形的黄褐色东西。
“雄黄,你带在身上吧!这里水草丰盛,会有很多蛇。”
“谢谢!那你呢,这么大块,分一半给你吧?”
“不用,你拿着吧,蛇不咬我。”
“为什么,蛇是你家亲戚啊?”
“我身上杀气重,蛇虫鼠蚁都不会靠近。”某只低了头,面无表情,仿佛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不可能,你又蒙人!”星若不信,停下脚步,歪着头质疑,“我怎么一点儿也觉不出你身上有什么杀气啊?倒是那个萧桐,一天到晚冷冰冰的,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凛冽,比你更像个杀手!”
“呵呵,如果那么容易就被人分辨出来,那还搞什么暗杀啊?我早死八百回了!”这个丫头的单纯实在是令人无奈,“萧桐只是个性偏冷,人并不坏,是你对他有成见!”
“什么成见呀!那个家伙根本就是冷酷无情,你们一起合作这么多年,他都能眼睁睁看你受苦,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对手下的人,说杀就杀了,完全就是个冷血动物!和他比起来,你呀,脾气温吞吞,整天笑咪咪的,根本就是一点儿做杀手的天分都没有!也不知道你们那个萧阁主,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睛选人的!”
正说着,草丛中突然钻出一条两三米长,黑黄相间的花蛇,直起身子对着星若吐芯,舌头是黑色的,是毒蛇!星若本能的躲到容止身后,见那毒蛇明明快速游走过来,却猛然停住在容止身前一米左右,直着身子左右晃了晃脑袋,又掉过头飞快的钻入草丛,消失不见!
“嘿……,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宝贝啊?毒蛇真的会绕着你走呀!”星若十分诧异,不由分说去摸容止的衣服,上下翻找,被他轻巧闪开。
“别找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容止躲得远远的,自嘲的苦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回答,“动物比人感官要灵敏得多。我身上血腥味重,洗不掉,它们闻到了就会躲开。”
“啊……?”眼见为实,不由得小姑娘不信,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略显紧张、胆怯。
“所以呀,以后别再随便对我动手动脚了!我,身上不干净,别脏了手。”
“胡说,我才不信!”容止眼里的落寞刺痛了星若的心,怪不得他总好像有洁癖一样爱洗澡、洗衣服了!假装无知的大步跑过去,撒娇似的挽上他的胳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抽抽鼻子,夸张地说,“鉴定完毕,很干净,你身上只有早上吃的野果味道!”
一生的承诺
快到正午,就要走到山脚下了,容止忽然放缓了步伐,伸手拉住了星若的小手,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小心,有埋伏!”
星若没来得及发问,突然听到“呜~~!”的一声巨物破空之声,紧接着白马“嘶~~!”的一声惨叫,轰然摔倒在地。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已经被腾空拎起,稳稳地放在一棵十几米高的参天大树的枝丫上面。回头一看,他们的马倒在一片血泊里,身上扎着一个巨大的插着很多削尖了的竹子的竹排!马还没死,马身却几乎都被扎透了,颤动着钉在地上,可怜而又无助的抽搐着,嘶声惨叫不已。“呆着别动,抓稳了树枝!”容止叮嘱了一句,立刻飞身跳下树冠,星若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向下看去,已经打成了一片!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中,树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四五个黑衣蒙面的神秘人,将站在中间的容止团团围住,虎视眈眈。
几个黑衣人也不多话,上来就挥刀劈砍,其中一个明显是头目,武功最强,其余四个则配合默契,攻守之间,不留破绽,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容止手上没有武器,交手之时就有点吃亏,眼见几人兵器上面青光闪闪,估摸着是喂有剧毒,不敢硬碰硬,只一味以轻功躲闪游走,严密防守,并不主动进攻,想着先摸清对方底细再说。
星若上山求雨,动静颇大,辽国上下基本无人不知。沿途护送侍卫都是炽天阁的精英,还有萧桐这样的绝顶高手随行,等闲的江湖人物,除非活得不耐烦,一般是不敢随便动脑筋的!能知道星若临时起意,私心萌动,支走了车队,并且在途中设局拦截,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从眼前这几个人并不十分突出的身手来看,似乎也不合理。那么更大的可能就是这里附近,原本就有个某国偷偷设立的暗桩机构,他们两人大概是无意中误闯了人家的埋伏圈!
想到此处心里一半放心,另一半更加忧虑。如果真是这样,那好消息是这几个黑衣人虽然功夫不弱,但自己还有把握可以对付,和星若全身而退问题不大。坏消息就是,他们一定还有不少人就在附近,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发信号求助,否则的话,以他现在的内力,一个人恐怕是保不了两个人的安全!
看清了局势,容止暗自起了杀心,领头那人明明右手没有残疾,却使的是左手剑,再结合他们的阵法和配合方式,他推测这伙人九成是来自西北蜀国的细作!蜀国议政王刘彦武是著名的左手剑客,训练出了一批惯用左手快剑的精悍手下,这人恐怕就是其中之一。不周山此处距离辽国京畿重地不过三百多里,蜀辽两国近几年都在交战,蜀国的细作深入到如此腹地,显然绝不会是路过而已!搞不好刘彦武还就亲自坐镇在此山深处,随时准备与攻打辽国的部队里应外合呢!要真是那样,被他俩无意中撞破了行踪,那是一定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的,所以必须要速战速决,在不惊动对方主力的情况下,赶紧离开此处才好!
打定了主意,容止立刻改了风格,不再游走躲闪。瞧准一个空档,一个拧身,将原本飞身腾起的避让猛地换成了千斤坠加速下探,趁着面前那人愣神的机会,空手入白刃,劈手抓住对方脉门,就着他自己的手劲儿横向一带,又用力扯出。那人的喉咙立即被齐根割断,只剩下脖子后面薄薄的一层皮肉相连,手上的钢刀也被容止给夺了去!温热的血液从腔子里喷射出来,喷了两米多远。另外一个本来配合他攻击的家伙,刚刚感觉到脸上沾到一点温热,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面前突然寒光一闪,没有感觉到风动就见到一柄熟悉的钢刀穿过了自己的心脏,直直向后躺倒!
“容止,不要杀人!”星若抱着树枝,居高临下,将血腥的一幕看了满眼!顾不得惊诧于他诡异而又利落的身法,猛然意识到容止竟是在有意屠杀那几个蒙面人!自己一直紧紧盯着,就算不懂也可以看出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