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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多谢二哥夸奖,似月自知生的一般,难为二哥还想着词夸我了。不过好不好不能看表象,长得好不一定用的好啊~听说二哥现在还未有喜,要不要似月替你或者替二嫂开点药?似月怎么说也是神医之后,这点小事还是手到擒来的,二哥可不要客气~”
二哥闻言本来趾高气昂的脸被气的发红,怒瞪着我,没说出话来,转头又对二师兄吼了一句:“四弟!你还真是嫁了个‘好人’!”
“哎呦~二哥这么夸我多不好意思~我听说二哥你一直希望有个兴城玉漱斋的簪子,却一直未能如愿,我来这里还特地让朝儿替你选了一支,这二嫂也太抠了,一支簪子都不给你买~这嫁人啊还真要看好了人品再嫁~亏了还是个权贵,给侧室买个簪子的事都做不了~我真替二哥你惋惜啊~”说完我还替其可惜的咂了咂嘴。
“你!”二哥的兰花指指了我半天没说出来,最后气呼呼的甩袖走了。
我在他身后喊道:“别忘了去你爹那里取簪子哦~”
待人走后,二师兄淡笑说道:“师妹,我二哥这次可要被你气惨了,肯定要去大爹那里发脾气了。”
虽然刚才嘴上爽了,但我还是生气,想起我家二师兄以前被这种人欺负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拍案坐下:“怕他?!你嫁了我就是我的人!还容他指手画脚欺负你!他爹要是找来,我对付!有我在看谁还敢欺负你!敬他一分还当我怕他啊?!他爹维护着这种品行的儿子,怪不得在妻家不讨喜!活该!”
二师兄坐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替我顺毛:“师妹,你话说得有理,但我们婚事在即,你可不能和大爹起了冲突。”
我安慰的亲了他一口:“放心吧,再怎样我也不会和长辈冲突的!我是你师妹你还不信我吗~”
*
晚些时候果然大爹叫人来找我了,二师兄想和我一起去,但我安抚他一番,独自去了。进了大爹院子的正厅,大爹坐在里面,倒不是气势冲冲,但面色也不怎么好,那二哥也不在。
我进了屋,他示意我坐下,喝了口茶才说道:“听说今个老二去了你们那里,谈的不怎么愉快,四儿婿也不该和一个夫道人家计较的人吧?”
“这自然是不会,不过是有些误会,我言语上确实有些不妥,请大爹代我向二哥道个歉。”
大爹见我服软,神色松了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两兄弟从小就吵吵闹闹,好久不见难免说些不得体的话,但毕竟是自己兄弟能有多大仇啊,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们亲自给他配个不是,我那儿子爱钻牛角尖,任我怎么劝都不行,这会儿还在生气呢,明个就是你们的婚事,他若是闹起来我这做爹的也管不了。”
哼!威胁我?让我给他跪舔去?想得美!操!真当老子软柿子好捏呢!
“赔不是自是可以,但是二哥也不是没有过错吧?若是让我们单方面赔不是这理恐怕过不去。恕晚辈说句不敬的话,谁的儿子谁都疼,我也理解您宠着他,但是在妻家他若是依旧这个脾气恐怕就没人宠着他了,您这不是爱他是害他。若是二哥能让此事过去,似月便开个方子给他,保准他夫妻和睦,今年定能传出喜事。您也知道了,似月是神医之后,恰好暗通此道,此话绝无半分虚假!孰轻孰重还请大爹您决定。”
语毕,我目光坚定的与大爹对视良久。
他最终放下手中的茶杯,转笑道:“都说了,自家兄弟能有多大仇,我再去劝劝他,明日你们就要成亲了,少不了折腾,回去休息吧。”
我闻言站起来行了一礼:“谢过大爹。”
☆、礼成
按照习俗,新婚前一夜新人不能见面,我便宿在了租好的戏楼里。
本是繁花落败的季节,却硬是在院中摆满了鲜艳的花束,无论古今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坐在院落的石桌旁,抬眸望去触目皆是喜庆的红,明日将在这里举行我人生的第二场婚礼,如此静怡的场景映入我的眼帘却是澎湃的。
通往前院的大门被打开,林管事走了进来。
“夫人,该置备的已经齐全了。”
我示意她坐下说:“多亏林管事了,何某年纪尚轻,许多事情都不懂,若不是有林管事真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何必如此客气,这都是林某该做的。”
“大老爷那里可有消息送来?”
“有,兴城一切安好,叫您无需挂念。”
我闻言点了点头,林管事的脸上已经显现出了疲态,于是我放下茶杯摆了摆手:“好,天色不早了,林管事早些回房休息吧,接下来三天还有的忙活。”
“是,夫人也早些休息。”语毕,人已离去。
*
翌日清晨,门外便一阵喧哗,在做婚礼前最后的梳理。
喜服是早早就做好的,昨晚临睡前我还又试穿了一次,研究下了细节,今天穿起来格外顺手,等喜爹来的时候我自己已经穿戴整齐了,只剩下妆容和发髻。
百姓的婚事和皇族的婚事不同,在宫中成亲的时候戴了头冠,而百姓成亲则是绾成高高的发髻,扎一条金丝镶边绣花纹的红布条,再插一柄金凤呈祥的钗子。妆容并不繁复,只是眉尾和眼尾皆略略上挑,眉心一点垂泪状的朱砂,看起来不显媚气反倒是英气了些。
迎亲要骑马是最苦逼的事情了,除非我开外挂否则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骑马!尤其还要骑马在城中性的转一圈!最后骑马被我换成了露天的轿子,提前吩咐了刘管事修葺的别具一格一些,抬出去才不丢人,不能让人看出我是不会骑马才用轿子的!
我如雕塑一般坐在轿子上在城中过了个场,最终停到了寒府的门口,幸好女尊国的婚俗没有什么背新郎或者抱新郎的情节,免于我出丑……
红毯从主厅铺到了大门外,我在红毯的这头,盖着红盖头的二师兄在红毯的那头。毯上什么火盆、马鞍之类的东西排了长长一留,他被喜爹搀着,就跟马里奥过关一样,跨步、跳步、各种步,层层突围才走到了我面前,虽然我该严肃的,但是我特么的想笑!!!
牵过二师兄的手,引他上花轿,我就止不住的笑,跟个没什么区别。直到把二师兄送上轿子,我都的笑着没松手。
喜爹拍了我的手一下嗔笑:“瞧新娘美的~手都不舍得放开了,快放了,洞房还有的你美呢~”
这是喜爹提醒我呢,我赶紧放了手,围观的人哄堂大笑,边笑边恭贺我这位新娘。
接下来的过程有喜爹从旁打点着,顺当了许多,基本是没犯错,拜堂见礼顺顺当当。二师兄被送进了临时的喜房,而我自然是应付各方宾客,由于我没亲人,拜高堂拜的也是天地,来的宾客也大多是二师兄的亲戚,其余的就是来看热闹的城里人了。
林管事和二师兄的大爹跟在我身边教我如何敬酒说话,一圈下来我就要蒙了,不是喝醉了,是叫人叫蒙了……
熬到洞房花烛夜我已经七荤八素了。
喜爹和几个小厮跟着进来挑喜帕,以前被某湿叔练过,加之林管事替我挡酒,醉倒是没有醉,神智是清醒的就是人有点蒙。
二师兄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有今天坐轿子的经验,我看他这么坐着都累得慌,拿过撑杆挑喜帕。
“请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撑杆搭上喜帕,有点激动。我也好奇有妆容穿红衣的二师兄是什么样的?唔……想想这的审美观……不会很惊悚吧?
盖头被挑起,二师兄抬起头来,还是那个二师兄,能看出来施了薄粉,描了眉,两个眼睛下有两颗朱砂小点,没有什么奇怪的魔焰红唇,红脸颊之类的!他这样子反而显得轮廓更为鲜明,比起平日的严肃带了些温柔!
嗷呜!秀色可餐!
而后喝了交杯酒,就赶紧把喜爹和小厮打发走了,转身就扑进了二师兄怀里!二师兄被我扑在床上,浅笑着看着我:“师妹,悠着点。”
在他唇上吃了一口:“叫娘子!你现在可是我明媒正娶了!”
他抬手摸上我的发髻,宠溺的唤一声:“娘子。”
于是我就没骨气的从头酥到脚了!盯着秀色可餐的二师兄吞口水,但是念及他肚子里那块没成型的肉……明明是洞房花烛夜却什么都不能做……
偏此时红烛幔帐最有风情!未婚先育神马的果然很可耻!捶地!
我无比幽怨的撇着嘴,可怜巴巴的唤着:“相公……相公……相公啊……”
房内无比的寂静,唯有幔帐摇曳的声音,我和二师兄四目相对,进行无言的沟通。良久,二师兄唇边绽放一个好看的笑容,搂着我的腰坐起了身,抬手松了他自己的发髻,而后又替我松了发髻。
我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