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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男孩是女孩,都不会是长房!”
这是书闲陵与叶清平和好以后,书闲陵第一次对叶清平发脾气。
令狐感抱歉,“这不关大哥哥的事,闲陵,你说怎样就怎样!”
叶清平正色坦言,无畏她的怒气,“那孩子将来不可能继承你的家业,别忘记了她的血统,她的残疾!”
书闲陵低头不吭声,令狐干着急,两边都不能劝。叶清平说的在理,因为皇家宗法在几百年前已明文规定了。
令狐已知晓了一切机密。
令狐担心她太过忧心伤害到腹中孩子。
大妈半晌才对令狐说:“令狐,让她日后继承你的财产吧,让她学会做生意”。
令狐才松一口气,猛然想到:“那……一分都不留给咱们的孩子?……你……你……太偏心……我不干”。
书闲陵无语,看看叶清平,“叶子,你怎么受得了他?”
大妈发怒:“我是缺心眼的后妈啊?我会那样做吗?”
令狐转忧为喜,一力赞扬老婆,“我就知道,你人好心善,更懂体贴”。
孕妇的艳遇,
书闲陵窝在宅里许久不曾出门,因今个是大年初一,府里热闹异常。
个别几个官员,更是借着拜新年的借口上门巴结。书闲陵挺着肚子耐心的应付着,她是没想到慕容钦居然还有脸来。
慕容钦从前仗着女帝宠爱一力的踩高压低,以为能扳倒书闲陵,方便她继续往上面爬。前段时间更是上薛府提亲,要为自己才六岁的女儿聘正夫,被薛相以孙儿太小为由拒绝。
慕容钦再接再厉,竟要聘叶家的某侧夫所生之十六岁少年为正夫,叶相以门楣不当,自家儿子配不上为由打发了她,她既高攀不上便在同级的官员里打主意。
书闲陵的孩子还未下地,尚不知是男是女,慕容钦便死命巴结,她家里儿女双全,万事皆备,只欠了书闲陵腹中孩子这一东风。
慕容钦又将王怜卿带来,故意拉家常叙旧故,她甚至暧昧提及:“书大人与怜卿是故识,你我又同殿为官,我们两家更适合做亲家,亲上加亲啊,哈哈!”
书闲陵善意客气,礼节性的问小王好,对结亲一事避而不谈。
慕容钦递一个眼色给小王,王怜卿却兀自出神,对她的暗示不理睬。
气氛沉闷,一度冷场,慕容钦尴尬的下不了台,这小子自嫁了她,没有一件事是顺从她的,当初见他年轻美貌图一时的新鲜,又知道他在书府里待过,娶了他等同于羞辱了书闲陵。
这小子居然有使毒的本领,像朵带刺的毒玫瑰,慕容钦对他是既爱又恨,想丢开手舍不得,想拥抱之又不敢。
书闲陵就猜慕容钦什么时候知趣,她有些不耐烦了。
王怜卿看着书闲陵隆起的肚子,他好想上前摸一摸,假装那是他的孩子。
书闲陵唤仆人:“上茶”。
王怜卿神色一黯,她这是要撵人走了。
慕容钦怎肯轻易认输,憨皮厚脸的接茬说话,喝下一口茶润舌,“书大人,您在陛下跟前说的上话,只要大人能为我说上一句话,大人想要我怎样报答都行”。
书闲陵苦笑:“您过谦了,我是个最正直本份的人,不晓得讨好君王”。
王怜卿突然说一句,“妻主,我想跟书大人单独说一会儿话,可以吗?”
他虽是征询的语气,但他神情冷淡,全无恭柔婉,“您既带了我来,我想,总要说上一两句的”。
慕容钦没料王怜卿现拆她台,刚才示意他替她说两句好话,这会却?哪个妻子能容忍夫侍同别的女人单独待上一会?
慕容钦深觉没面子,好似脑袋上被强行箍了一道禁制,贴着‘丢人’字样。她脸色阴沉,盯着小王看半天。
慕容钦一甩袖子,“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很久之前,也有一个人问过王怜卿,小王轻笑:“大人,您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本人要来这里的?”
慕容钦下不了台,当着书闲陵面丢份比杀了她还觉难受,当下拂袖气冲冲离去,连小王都不理了。
这一戏剧性的的大转折,令书闲陵目瞪口呆,她反应有些迟钝,“你不回家去?她生气了!”
一个侧夫得罪了妻主,他的下场一般不会好,当然,小王会是这些人里的例外。
瓜田李下,还是避嫌疑。
书闲陵起身,不打算久坐,“我累了,如果还有别的需要,我让人叫令狐来”。
王怜卿顺势走近了她,脚下似绑缚着千钧重铁,“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单独待一会?”
他这般的步步紧逼,书闲陵下意识的护着肚子,此举显然碍了他的眼,“你做什么,以为我会伤害你?”
她干咽唾液,点头不对,摇头亦难,“你……不要多心……”说完,她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尖,这样的尴尬气氛,让她很难适应,很不开心,带点紧张无助。
王怜卿弯腰大笑,甚至笑出眼泪。
“究竟是你深怀戒心,还是我多心?我只恨自己不能忘情,这么久了,我还是不能忘记你!知道你怀孕后,我竟开心。我甚至会错误的以为那是我的孩子!我想我疯了,是不是?”他脸上裹着一层朦胧的色彩,华光流转,嵌镀了一份惊人的稀薄真空琉璃般的美。
书闲陵吃惊的轻喊,她的嘴被两片柔软迅速截获,那种疯狂的,被思念异常折磨迸发出的激烈情感,使王怜卿陷入忘情忘我的境界。
她眩晕无力的浑身酥软,分不清这是因空气稀缺造成这样的效果,还是被男人的热情所感染,以至于无意间被代入了这份绝望境地。
王怜卿两眼发光,她一次给予了回应。
书闲陵呆呆的望着他,这算不算拐带人夫?算不算偷情?
面前站立的人,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还是最陌生的熟人?
仅仅是一吻不足以说明什么,书闲陵立刻清醒,叫来仆从送客,王怜卿虽失望,但今日已算小有收获。
刚才的吻,是一个男人给深爱之人的吻,他想她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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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艳遇,就是出人意料的美丽邂逅,很显然,有一人精心策划了这样的‘偶遇’。
书闲陵不过是在园中赏梅花而已,令狐正在房里盘算他的小金库,叶清平在练功室里练功,这个时候是个人的空闲时间。
感情再深厚的夫妻,若一味的缠腻一起,会觉不自由和空间狭隘。
王怜卿是不懂武功的,他怎能越过仆人和护院的阻隔到达庭院中?
王怜卿微微一笑:“别忘记了,我从前住过这,想进来很容易”。
书闲陵悚然一惊,府里的安全防卫还真是松散。
注意到她脸上瞬间闪现的惧意,王怜卿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在意,“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来见一见你,为什么你总以为,我会伤害你?”
书闲陵很不解,都说女人善变,这小子之前还是恨她的,一副被她伤的快死掉的灰心样子,这一会儿他又恢复成大情圣的摸样。
“我们这样子不好,你总归是人家的夫侍,会影响你的声誉。”书闲陵很理智,认为这是不正常的接触,上次二人间的那记电力十足的吻,是意外,是男女之间荷尔蒙作用,是纯粹的化学反应。
捐弃前嫌是一回事,重拾旧情就不妥了。
王怜卿淡淡一笑,他全凭一腔意气行事不顾后果。
书府的保镖都不是弱类,王怜卿新制了一些无色无味的迷幻粉,借着风势迷倒了一路的人,他轻而易举的进了园子,只为看她一眼。
自那日她对他的吻有回应后,她大腹便便的样子比从前更美。
“声誉什么的是浮云,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才是真,难道,你不觉着我们之间才真正开始?从前是我一厢情愿,可现在不是了,你对我有感觉!”
从前的他们难以调和彼此、格格不入,只有他一人在使劲加油,如今才有了同类的味道。
书闲陵酱紫了脸,不知是太过惊诧,还是羞涩到了极致,“你……先回去吧!”
王怜卿轻松的笑出声,“承认对我的感情,对你这么难?”
书闲陵对王怜卿的感觉,说不上来,好坏定论不了。
“怜卿,你对感情太过执着,偏执的近乎冷血,这样子的你,我打心眼里害怕。不知从何时,我从内心里排斥你,爱一个人不是要她紧张,爱一人不是让她害怕。”
很多事情不是遗忘了就可以重来,他给她的感觉,他更像是盯着盘中物的饕餮,她就是那盘珍馐。
王怜卿嘴边的笑容不再,手禁不住的发抖,勉强的挺直腰杆,他自取其辱也好,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