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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叶清平,令狐,书闲陵三人争执不下时,突然现身的保成,喝退了大夫,“书大人,你要做什么?”
书闲陵冷冷的望着保成,居然还有脸见她,“告诉你家主子,我辞官了不做了,今生今生,你和他最好不要再出现我眼前”。
保成猛地跪地,朝书闲陵叩头,“是保成有心算计,不关他的事,他也是身不由己!你若不见他,不是逼他吗?”
“难道就该逼迫我?保成,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摸摸自己的心,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书闲陵情绪大爆发,暴怒异常,冲到保成面前,破口大骂“滚,再不要让我见到你这张丑恶的忠心嘴脸,你给我安生的待着,说不定我还会看在旧情面,饶恕你一命!”
保成面色惨白,还直言争辩:“我死不足惜,只希望你能为他生育儿女,请看在你我的旧情分上,不要做事太绝!”
书闲陵不怒反笑,连说了几个好字,拿起一张椅子便往保成砸去,保成一动不动的接受了,才极缓慢的站起,走了。
叶清平与令狐面面相觑,她何时与陛下身边的保成有旧情分?
上一次护送她去郊外时,叶清平有意回避,所以并不知道保成与书闲陵的关系。
书闲陵猛地捶肚子,知道喝避孕的汤药不成,她便琢磨起别的法子。
令狐心疼的不顾伤脚,死命的抱住她,不让她伤害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生下来,我们也会当自己的亲生子,你何苦这般?”
叶清平虽冷着脸,但心里气愤,意难平,不忍她这样伤自己,转了脸不看。
书闲陵反笑:“你傻了,这个孽种怎会养在我身边?”
三人俱是沉默无言,这一天难熬着,一分一秒的艰难度过。
到了第二天,女帝有旨意,要书闲陵安心在家养身体,不用急着上朝。
书府里,叶清平接下圣旨,肃着脸送走传旨宫人。
令狐防备书闲陵故意糟践她自己,借口脚伤,日日夜夜的霸着她的床,紧紧的看住了她。
书闲陵就是再有心作践,也不忍见令狐的脚伤总不好,这傻孩子故意的拆绷带,故意的在旧伤上落新伤,她心里不是不感动。
叶清平加紧了书府的防范,护院和保镖们统统受他监管,以防皇家暗地里来人将她带走。
这件事是秘密,宫里的那位,不敢明目张胆行事。
叶清平不会像令狐那样撒娇卖痴,他以他自己的方式,默默地付出。
一个月过去,书府里突然传出一记女子绝望的呼喊,之后,悄然无息!
书府对外宣称有喜,一律谢客,不接受朝臣们的道贺。
皇宫里赐下许多安胎的药物,养身的补品,绫罗绸缎更是屡屡赐下,大臣们都知道,书闲陵是陛下最宠爱的臣子。
这一切在外人看来是无上光荣,于书府里的令狐,叶清平来说,却是苦涩煎熬,还要强装出不在意来,以免刺激了书闲陵。
这次孕事对凤栖梧来说,同样是煎熬!
保成传给他的话说,书闲陵竟是要与他断绝!
凤栖梧渴望孩子,但,更渴望再见书闲陵,那一夜,虽是身不由己,但事件已经发生,他恼怒保成的自作主张,但,一切都不可挽回的发生了!
他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最应该待在她身边的,不应该是他吗?
思恋与愧疚,折磨的凤栖梧日夜不安,食不下咽,尚来不及回味做父亲的喜悦,被书闲陵嫌弃他的噩耗打击的无所适从!
叶清平之憾,
书闲陵心里将保成恨了个洞,却又无奈何!令狐拿她当宝贝样的看守,防备她对己不利,对外公布了这胎是叶清平的种。
叶清平虽不似令狐那般嘴碎的唠叨她,但凡书闲陵做出格举动,他总会第一时间的阻止她,某一次,某人想借着跳大绳的运动落胎,被叶清平看见了,从来不发火的他,立眉嗔目断喝道,“你若再这样胡来,立刻把你揪翻捆倒,拖床上去!”
大妈再不敢下手,乖乖的不跳大绳了,后来令狐见了,立刻明白,乜(mie)斜眼看她,嘴里冒出的话酸掉牙,“我就是个瞎操心的闲人,人家管我死活!”
书闲陵苦笑,家里的这俩个成天的盯着她,她每晚做着恶梦,梦见肚里孩子,四肢不全是怪胎。她在梦里惊叫着,呼喊着,等醒来时,望见令狐满是担心的眼眸,令狐会将她拥入怀里,温言软语的哄着她。
无论是令狐还是叶清平,二人都不同意她落胎,一则伤身,二则外面人知道了,难免会诟谇谣诼,没得事也要弄出事端,令狐一味的在她跟前作小服低,赔身下气,话语缠绵的哄着她,就怕外界得知一二。
叶清平将家里上上下下人等,都仔细的吩咐了,不得将女主子的一言一行传出府,严重者或打死或卖出府。
说的好听是重点陪护她,难听的就是变相监视了。书闲陵囚在府里三个多月,大夫说胎稳了,令狐才敢稍加松懈,每到一处,总要前后叮嘱了仔细。
书闲陵知道没辙了,倒安生了几日,撮窜着要出府,她老闷在家里,心里又不痛快,指望着外面的风景打发郁闷,令狐和叶清平知道她憋闷的苦了,不难为她,三个人商量着去寺里祈福祷祝,他们就是再紧张,老不出门总也不好。
书闲陵不愿大张旗鼓,没得惹她心烦。令狐和叶清平,叶青,带着三四个强壮护院,一行人打理好了上路。
路上有行人认出是书府的车架,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些人少不了扯是搬非,调三惑四的嘴里混吣,说什么好了不得的胎,家里宝贝的不许乱传话,内中定是有猫腻。
令狐听了第一个忍不住,叫护院去教训那群人。被书闲陵拉着,自嘲道:“人家说的也对,你揍人家,就能堵住嘴了?”
饶是令狐会行事,心细,当下只得冷寒着脸,一语不发。
三人到了寺里,烟火缭绕,布置的跟仙境一般,书闲陵不是诚心拜佛,只在寺里四处转一转。
令狐特地去了寺厨房,亲自监督了和尚们备斋菜,叶清平正和一个护院说话,书闲陵抽空往里面走,不料有人等着她。
凤栖梧一身女子打扮,戴着面纱遮脸。见了书闲陵,一把将她拉入树丛,掀起面纱,狠狠的看着她,“这些日子过的可好?”
书闲陵翻了白眼,就是不作声。
凤栖梧等了她三个月才见一面,见她冷冷的,不是平日的笑脸,心里打翻了醋味瓶,“你我做君臣更比做夫妻亲近吗?”
书闲陵冷冷地打量他:“哦?今儿我才晓得你女装竟是比男装更标致。”
凤栖梧知那夜对不起她,保成给他也下了药,行事间不比清醒时温存,以为伤到了她,心里早已是张惶愧惧,对她是又敬又爱,又心疼。
“那夜,原是我对不起你,但看在孩子面上,你饶恕了我,咱们将她抚育成人,我们一起白头偕老”。
书闲陵鼻子里哼一声,“不用您费劲,这孩子生下来我就喂了狗,您要是心气儿高些,大可以一旨抄了我家,灭了我族”。
凤栖梧听着,见她说的不像话,忍不住反驳:“做什么拿孩子撒气?她能听到的。你说,要怎么样才能饶恕了我?我都听你的”。
书闲陵半开玩笑半是试探,“让我做女皇,你肯吗?”
凤栖梧听了,很是无奈,“你这样孩子气,真是不妥当。都快是做母亲的人啦,孩子生下来,我会给她最好的,闲陵,我求你个事”。
书闲陵以为他专是道歉的,这会听有事求她,到稀奇了。
“我会对朝野上下说已怀孕,到十月分娩时,我会派人将孩子接进宫里,她会以嫡亲皇子女的身份记录在宗谱里,若是女孩,我就立她为太女,若是男孩,我就封赏他为县主!”
凤栖梧兴奋的说着,没注意书闲陵的表情。
书闲陵猛地推他一下,快步冲出,叶清平正着急找她,不禁责怪,“吓死人,以为你走丢了”。
凤栖梧仍在暗处,不便现身,眼瞅着叶清平轻声责备她,书闲陵又是一副低头受教,百般温顺的可人样,心里早酸楚的不行。
叶清平护着书闲陵,临去时,眼波有意无意的扫到凤栖梧藏身处,却不声张。
待叶清平和书闲陵走了没影,凤栖梧放下面纱,独自在树桩上坐了一会,才发出暗号唤暗卫出现,“将一些常在书府门前转悠的可疑人等,暗中拿下了拷问,若有不轨之人,即刻禀报朕”。
好不容易挨到她出府,又如此收场!
凤栖梧曾想过微服探访书府,那样目标太大,且惹人猜疑。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