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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得意的看着余氏:“怎么样,大嫂也立马给弟妹我认个字出来啊,我也不为难大嫂,就告诉弟妹这个字怎么念吧。”杨柳用烧黑的树枝在地上写了个“嫂”字。
余氏脸色一暗,暗骂杨柳狗屎运好。可嘴上也不肯投降:“我虽然写不出来,可打从做姑娘的时候就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们女人这一辈子学的就是三从五德,相夫教子。我现在有相公有儿子,什么都不缺了,可比不得有些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认不清现实。这女人啊,文采再好,还是不能当状元,会两个字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余氏哼了一声,甩着帕子出去了。
杨柳也对着余氏的背影哼了一声,那水桶腰扭得跟蛇似的,还没发财呢,就学着城里太太的做派。画虎不成反类犬。不过她现在也没心情跟余氏计较,等火燃起来,就先去帮李聪换衣裳。
杨柳身材娇小,自然搬不动李聪,只拍拍他的脸,希望他能清醒点,配合自己帮他换衣。衣服上的泥巴点子已经干了,怕是好一会儿了,李聪现在喝了酒感觉不到冷,估计等体温恢复正常就要感冒。别看这春雨细细的,威力可不小。不总说春雨是润物细无声吗?
李聪勉强配合着杨柳抬手伸腿,这人有了醉意再动来动去总感觉不舒服。李聪被杨柳折腾得难受,伸手一把把杨柳拽到他胸膛上,傻傻的嘿嘿的笑了笑,然后。。。。。。对杨柳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杨柳厌恶的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总感觉有股酒臭味。她撇撇嘴,舀了热水,又到秀秀门前叫她出来擦把热水脸,就端着兑好水温的木桶帮李聪洗脸擦手。
伺候完这小子,杨柳看了看锅里的水,确定秀秀已经打了水。又找了两块姜,洗干净拍碎,又切细了,再问何氏要了点红糖,熬了红糖生姜水给李根送去一碗,秀秀一碗,她自己也喝了一碗,又灌了李聪一碗。
剩下的被铁柱一口气喝光的,小孩子正是爱吃糖的年纪,早在杨柳问何氏要红糖的时候,小子就守在了灶房门口。
等盖上被子,看着李聪沉沉睡去,杨柳才长出一口气,这小子酒品还算好,不闹腾。她关上门,将衣服换了下来。下雨天黑得早,杨柳也摸不准时辰,又担心李聪中途要水喝,就守着他,这一守还迷迷糊糊睡着了。
杨柳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她迷茫的睁开眼,愣了一会儿才急匆匆的起身去开门。是秀秀,一见着她就问:“嫂子,你咋了?我叫了这么久你才开门。”
杨柳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睡过去了。有事?”说着便侧开了身子。
秀秀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真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娘叫你们吃饭呢,我哥呢,还没醒?”秀秀往门里张望。
“还睡着呢。”杨柳笑笑,“走吧,我们先去吃饭,晚间他要是醒了肚子饿,我给他随便煮点。”
“也行。”秀秀点头。
杨柳出来,顺手带上门。大概是睡觉的时候没盖被子,她打了个寒颤,“阿嚏。”
“嫂子你受凉啦!”秀秀立刻惊呼道。
杨柳揉揉鼻子,摇摇头:“没事。”打个喷嚏就是感冒,这也太不科学了。不过有人关心的感觉还真是挺好的。
吃饭的时候才发觉李根没有留下来吃饭。大概是他临走前把李聪喝醉的原因都揽在他身上,何氏就问了两句李聪的情况也没多说什么。杨柳细心的发现,何氏今天的心情还挺好的,就是夹菜的时候夹到根头发也没发脾气,难道是见过李根的原因?
杨柳若有所思的嚼着饭,却发现有人盯着自己。她视线一扫,就发现是大山,看见自己看他,他还有些高兴的对杨柳笑了笑。杨柳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李武不在,李聪也睡了,就剩一个老实木讷话不多的李强,一大家子围成一桌吃饭居然没人说话。杨柳感觉有些压抑,要知道她在饭桌上是话做多的,因为自从她上学,老妈上班,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就属在饭桌上见老妈的时间最多。可到这里,杨柳摇头,好像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找到家的那种感觉。
至于李聪,杨柳的嘴角勾了勾,这人还真不错。
第三十章 迫切
(我发觉我要变成2K党了,肿么办,我的文是不是又歪了歪了)
30迫切
吃过晚饭,帮着文氏一起收拾了,杨柳点燃蜡烛刚在屋里坐下,大山就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有事?”杨柳招招手,大山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就在饭桌上对自己笑。杨柳想想,这才发现这几天几乎没看到大山在她跟前转。大山应了一声,等他走近,她就看见大山手里有一块刨得平整的柏木板。
“五婶,你看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大山将手上的木板往杨柳面前一送。
杨柳微微愣了愣才接过木板,并不扎手,四边都打磨得很光滑,连四个角都磨成了圆角。不过她愣神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木板上检查一个人字写得咋样。纸,那是多么普通的东西,在这里,在这个家居然像奢侈品一样。
似乎看出杨柳的迟疑,大山绞着手指,小声道:“是我找小五的爹刨的。”
杨柳点点头,细细的看了,大山写得很认真,大概是碳条的硬度够,写出的字也显得很有劲,规规矩矩的,估计是私底下练了很多次才动手在柏木板上写的。比起自己小学那斗大的字写得好多了。
“嗯,写得不错。”杨柳由衷的夸奖道:“都知道怎么念吗?”
大山有些赧然的摇摇头:“文翰哥只教过一遍,我记不大得了。”
自从狗蛋当上了大山的小夫子,就不准大山叫他狗蛋哥,又怕自己教大山识字的事情暴露,狗蛋就让大山改口叫他文翰哥。大山也就这么叫上了。
杨柳的声音放柔,摸了摸大山的后脑勺,“还认得哪些,念给婶子听听。”
大山拣自己认识的一一指着念了,念完有些羞涩的看着杨柳。他真是笨死了,文翰哥说夫子教了一遍他就记得了,那五婶会不会觉得他很笨,不愿教他了?想到这里他有些紧张的盯着杨柳,生怕她说个不字,他想念书,想让全家都过上好日子。
杨柳可猜不到大山心里怎么想的,指着大山不会念的一一教了,她已经确定这是现代汉字的繁体版,她虽不敢保证认全,但八九成还是有的。待大山会念了,杨柳又解释了意思。像文言文似的,只要某些关键词的意思大体确定了,整句话的意思就不会太错。总归一句话,文言文就是把白话文说繁琐了。
杨柳有心想拉大山一把,碳条虽好,毕竟不是主流的玩意儿,而且毛笔软,写出的字又是另一番景象,还有纸张的问题,若是大山要识字也不能没有一套文房四宝。等大山离开,她将自己的钱匣子拿出来,才发觉自己的囊中羞涩,她抖了抖自己的钱匣子,好半天才掉出一个铜板,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原身本来就不受宠,有点月银就拿去打发下人,收拢人心了,而她就算再不受宠,吃穿上大致还是过得去的,偶尔要个零嘴吃也不是没有。她到这里来,也算得上吃穿住不用钱。她数了数炕几上的几个铜钱,才发现,想要分家,想要想吃什么就能吃到什么,钱是个多么重要的玩意儿。
安逸的日子过久了,真的会把人养得懒惰。要不是今晚大山来找她,杨柳估计她也把自己当成一个农妇,天天家里地头,相公婆婆的转。
杨柳想到那个可能性,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可不要那样。
一想到这儿,就想到那个没什么作用的破空间,杨柳不淡定了。凭什么人家的空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能种地又带灵泉的,简直就是永久的免费外挂,自己的空间就跟被**了一番,没有点生气了呢。她溜进空间,对着空间就是一顿骂,然后,还是鬼一般的安静。
也算是发泄了心中的郁闷,杨柳出了空间,外面一片安静,看来也没人听到自己在空间的大吼大叫,目前看来这空间没什么大用,却还是个发泄的好地方。不过杨柳还是不死心,就算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也该有点作用吧。她去灶房转了一圈,没发现其他的种子,就看见墙上的蒜居然有些开始发芽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杨柳拽了一个就又进了空间。她一边将发芽的蒜瓣坐到地里,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种完了一整颗蒜,杨柳跪在池塘边耍水,她掬起一捧水,水很清亮,也闻不出什么味道,但尝试过这水的滋味的杨柳是再也不敢试了。难道就真的一点作用都没?能养鱼吗?杨柳撅着屁股往水底看,很清,一眼到底,像游泳池的水——除了水还是水。水至清则无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