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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均韦突然这么一笑,花花感觉眼前似乎闪过了一阵强烈的光芒。
她只听说过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从来没有听说过帅哥的笑脸也会形成同样的效果。
花花往后踉跄了一、两步,因为眼前这位帅哥的笑脸实在是太过耀眼了,她脚软地差点要站不住了。
“你干嘛?”杨均韦讶异地望着女孩倒退两步的怪异举止,“我笑起来很吓人是吗?”
“没、没有……”花花傻愣愣地望着杨均韦那持续的笑脸,不自觉又后退了一步。
“吓到你了?”杨均韦勾起唇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很明白自己的长相对女性有什么样的杀伤力,但一般的花痴女孩看到他尖叫完之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贴上来,眼前这小家伙却一连倒退了两、三步,且一副腿软站不住的样子,他该不会真的吓到她了吧?
杨均韦长腿一跨,将刚刚她退开的距离一口气全都补了回来,“喂!我看起来真的这么恐怖吗?”
奇怪,这样逗着她玩,怎么有种好怀念的感觉?
“没有、没有!”花花慌忙地拚命摇头。
男人又靠得更近了,那股震撼原来是会随着距离而倍增的。花花开始觉得有些晕眩了起来。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不过就是个长得稍微帅一点的男人嘛!为什么她看了之后,竟然会有种光芒万丈的感觉?
真奇怪……
这两天她都有近距离地跟均聿学长说到话,人家均聿学长也长得很帅啊!
为什么她看到均聿学长的时候就不会腿软,看到均聿学长的笑脸时,也不会觉得眼前闪过强烈的光芒呢?
“到底跑哪儿去了?花花学妹……”碰巧这个时候,姚立名推开玻璃门寻了出来,解救了她的窘境,她象是找到避风港般马上躲到姚立名的身后。“真是的,怎么一下子没注意而已,你就到外面乱乱跑啊?”
“对不起啦!”花花垂下脸低声道歉,然后她从姚立名的背后,怯怯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和他之间隔了一个屏障之后,感觉似乎安全了许多。
但这时男人已经收起笑脸了。
花花小声地指着他,向姚立名报告道:“小妖学长,那个人是来找均聿学长的。”
“哦?”姚立名朝对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均聿学长刚刚外出了,请问有什么事?需要替你留话吗?”
“没关系,既然他不在,我之后再找他就行了。”杨均韦朝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大男孩挥了挥手,像在赶苍蝇似的。
看到花花一溜烟地躲到姚立名身后去的动作,杨均韦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令他皱起眉头的原因其实并不是那女孩竟然怕自己怕到要躲到别人身后去,而是女孩的名字,花花。这个名字,他似乎有点印象……
姚立名耸了耸肩,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这里应该就没他们的事了。
他转头望向那个新来的小家伙,带点责备意味地念了她几句,“花花学妹,快点进来,我有很多柜台业务的事情要教你,你如果再乱跑、偷懒的话,学长要生气了!”
“是。”花花充满歉意地垂下了头。
她应该要乖乖跟小妖学长进去才对,但是,现在的她好像没有继续待在跑腿帮的理由了。
因为均聿学长已经有了很喜欢、很喜欢的人,那么她混进跑腿帮里就一点用处都没有啦!
现在她应该要考虑更换目标才对,而且,必须找个理由离开跑腿帮。
可是这里的学长、学姊人都好好喔!
身为独生女的她,第一次感受到拥有哥哥、姊姊的感觉,他们不单单是疼爱她而已,当她犯迷糊做错事情的时候,也会板起脸来责备她,就像刚刚小妖学长那样,而她一点都不讨厌那种被责备的感觉。一想到这些,她就舍不得离开这个充满人情味的地方……
“快点进去吧!”姚立名不耐烦地催促着。
“嗯!”花花点了点头,跟在姚立名身后准备走回跑腿帮。
“喂!”
“是。”花花停下脚步,转头望向身后那位帅到令她腿软的男人。
“你的名字叫花花吗?”
“呃……”花花微微愣住。一般人通常都会觉得花花应该是她的昵称,这位帅哥怎么一猜就猜中是她的名字呀?
“你是花家的人吗?”
“钦?”花花更是心下一惊。
她虽然没有向同学隐瞒自己的家世,但是跑腿帮里面的人应该都不知道才对,而这个陌生的男人她以前从来没见过,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事情?
“花家的人怎么会到跑腿帮里来打工呢?”
杨均韦最后这个问题让花花惊惶失措了起来。
以她的身世,的确不太需要到这种地方来打工,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厉害了吧!竟然看穿她混进跑腿帮里来是别有居心的……
不想让跑腿帮里刚认识的这些学长、学姊讨厌自己,花花随即冲到杨均韦面前,抓住他的手摇晃个不停。“我不是、不是啦……”
“不是什么?”杨均韦瞪着她,然后甩开了她缠上来的手。
“花花学妹,怎么了?”姚立名也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他们。
“没事!我们快点进去吧!”花花尴尬地转身,推着姚立名回跑腿帮总部里去。
“那人到底是谁啊?花花学妹,是你认识的人吗?”
“不是,我不认识他啦!”
那人是来找均聿学长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那他刚刚为什么说你是花家什幺的?到底你们花家怎么啦?花花学妹,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啊?”
“没有啦!”花花直觉地猛摇头,然后别扭地转移开话题,“小妖学长,你刚刚不是说有很多事情要教我吗?来吧!快点、快点……”
趁着姚立名向她解说柜台业务的时候,她偷偷往门外瞥去,发现刚刚那个男人依然站在门外遥望着她,且脸上的表情整个沉了下来,她吓得整个背转过身子,逼自己无视那恼人的视线。他到底是谁?该不会是事先知道她的目的,然后特地前来踢爆她的吧?但仔细一想又不太对,那人刚刚一开始是问她:均聿在吗?他是来找均聿学长的,不是来找她的。
那人跟均聿学长是什么关系呢?
虽然很好奇,但总不能现在冲出去问他吧!
万一又被他追根究柢地盘问她为什么要到跑腿帮来打工的话,她根本就答不出来。
杨均韦在跑腿帮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个女孩完全背对自己为止。他原本只是抽空到这里来找弟弟均聿聊聊有关他大学毕业后的升学问题,因为没有事先和弟弟约好,扑了个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一个好像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花花。这个名字他是真的有印象。前阵子新莘集团的花耘花总裁曾亲自到他办公室来拜访,对方一直非常希望能够和他的连锁超商合作。
但是那个合作案已经谈了很多次,最后都被他的工作团队评估为不适合,理由是新莘集团的商品销售量并不符合他们超商所订定的标准。
说实话,新莘集团所生产的饮料和零食,过去的确风光过一阵子,但现在的市场跟几年前比起来变了很多,民众的口味随着时代的变化一天天求新求变,新莘集团的商品已经失去市场竞争力了。
而他们连锁超商要求的是快速流通,摆在架上久久才能卖出去的产品,跟他们的经营理念不合。
就算已经如此明确地告知对方无法合作的原因了,花耘还是执着地向他低头请求着,期盼能够和他合作。
换作是其它人的话,他早就下逐客令了。
但偏偏花耘的父亲,也就是新莘集团的创办人花岳,和他爷爷是昔日的同乡故友,两位老人家铁一般的交情就是他无法板下脸来狠心逐花耘出去的最主要原因。
对方一直提出新的合作案来让他们审核,他拖拉着与之周旋了数次,几乎每次都以同样的结论回复。但对方却不肯死心,一次次的失败过后,又一次次提出新的尝试。是否该给爷爷的旧识故人留一点余地,他还在斟酌当中,但如果选择顾旧情的话,很可能就得牺牲一些自家集团的利益,这个新莘集团最近真的很让他为难呢!
而眼前这个花花小妹妹―
小的时候他曾经见过她好几次。
第一次是在她满月的那一天,花家在亚太大饭店席开六十六桌的满月宴,爷爷带着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