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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伸手去关窗户,却突然感觉到脖子上陡升一丝寒意。
身后的男人将利剑架在年湘脖子之上,年湘苦笑,原来这调虎离山之计在几千年前便被先人运用的淋漓尽致了。“这位好汉想要我做什么呢?”
年湘不急不忙地问着持剑之人,黑衣人有些发愣,没料到这女子不喊不闹,如此镇定。
“走!”
黑衣人将年湘猛的推了一把。脖子上的剑险些划出痕迹来。
待茗丫意识到自己中计之后,房中已是空空如也,再见后院的满园火光。她便知晓大事不好!
她几个翻身赶到客栈后院,只见桑府众家丁一手持火把。一手持刀。将桑弘羊围在半圆之中。而桑弘羊全身绷紧负手而立,两眼直直的盯着对面房檐上的人。
房檐上。两个黑色身影之间,一个白衣女子被泛着寒光的利剑所挟持,但嘴角却还带着让人心寒的笑。
当茗丫看见被劫持的年湘时,她只觉得气血上涌,此刻便想冲上去救下年湘。好在她地冲动最后被理智压了下去,只得如桑弘羊一样,全身紧绷的盯着屋檐上的人。
持剑黑衣人说到:“桑弘羊,我们要什么你清楚地很,若是你自己奉上你的项上人头,说不定我们还可以饶这美人一命,如若不然,只怕她就见不到明天地太阳了!”
桑弘羊冷笑到:“二位想要我地命十分简单,何必如此惊扰众人呢,只需要与我说一声,我必当于奉陪众位到底。”
另一个黑衣人不消与桑弘羊纠缠,直接叫嚣着:“大哥,先把这女的杀了让他尝尝苦头,我们再杀他不迟!”
持剑地黑衣人听了同伴的朗声笑到:“小弟你不见这些日子他是怎么爱护这女子的,想必是他的心头肉,如今我们岂能轻易杀了她,不如折磨的她生不如死,岂不更妙?”
两个黑衣人起哄大笑,桑弘羊眼中泛出嗜血之光,双手攥的几近发抖。
待他们笑完,桑弘羊上前一步,面带微笑的说:“不知二位可想念被关在长安大狱中的那五百余人?哎呀呀,想那衡山王世子小小年纪便要和父亲一起推上斩首台,实在是残忍呀。”
黑衣人听桑弘羊如此一说,都面露狰狞,一人咬牙切齿的说:“狗贼,还我主公命来!”
桑弘羊呵呵笑了两声说:“你家主子的命估计是没法救了,不过也许那小世子的命还可以救上一救。桑某人是生意人,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黑衣人中的大哥眉头紧皱,似乎在做着强烈的斗争,而后说:“你说,怎么交易?”
“桑某不才,颇为陛下看中,诸位也知道本人在此案中立了大功,你们不如挟持了我去威胁陛下,也许他会看在桑某的面子上,用小世子和你们交换也不一定。”
诱人的交易让黑衣人开始犹豫了,正当他准备答应之时,另一个人突然说:“大哥,莫上他的当,他肯定是有阴谋的!”
桑弘羊大笑到:“既然是交易,我自当也会有要求,可是那不是阴谋,咱们这摊开来说话,我要你们放了受伤的女子,我来做人质。”
年湘睁大了眼睛看着桑弘羊,急急摇头,但桑弘羊却像看不见一般只与黑衣人对视。他不会武功,这一点年湘是清楚的知道的,若是用他跟自己交换,只怕活命的可能性更小!
“好,我们同意交换!你先过来!”
黑衣人说话了,桑弘羊又上前走了几步,面露难色的说:“桑某不才,不会这飞檐走壁的武功,这要怎么上去?”
其中一个黑衣人正准备下来将桑弘羊掳上去,却见下面满园的刀光剑影,一时连下都不敢下,对同伴喊到:“大哥……”
黑衣人大哥皱眉看向自己的小弟,只好挟持着年湘,三人一起跃下房顶。
“好了,你现在过来吧。”
桑弘羊现在才看向年湘,面带微笑的向她慢慢走去。见桑弘羊越走越近,黑衣人便缓缓取下年湘脖子上的剑,而另一人便小步上前准备捉住他。
就在年湘完全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间,桑弘羊抬手指向抓住自己的黑衣人,他的袖中两道寒光突闪,那人便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另一人反应过来时,年湘已逃出他的控制范围,而桑弘羊他却又抓不到。
当他要眼睁睁的看着二人逃走时,他心生不甘,飞摔出手中大刀,直指年湘洞开的后背。桑弘羊大惊,飞身扑上将年湘推至一边。
桑桑飞身冒死救湘湘,口中念咒语道:“推荐票金刚无敌罩,急急如律令!挡!”
只见二人身周冒出一张用推荐票织就的网子,将飞刀挡在了外面……
(凌嘉继续窘迫的求推荐票,
PS:再废话一句,如果天亮了、雪停了、高速公路可以走了,那么凌嘉就要打包回家过年了,所以今天的第二更也许会在晚上到家之后再更。如果大雪封路我要继续被困学校的话……估计下午就会贴第二更了。)
127 桑桑受伤了
(这是求推荐票的第二更。
附加一个问题:为什么今年湖北的雪这么大……
湖北普遍不供暖,屋里屋外都冷呀,怨念。)
当年湘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桑弘羊闷哼一声时,心顿时紧缩成一团。自己身上的负荷突然加重,年湘吃力的翻过身,却见桑弘羊的左肩已被长刀洞穿!
而另一边,茗丫左手长鞭卷过黑衣人,右手持利剑毫不犹豫的从他张开的大嘴中洞穿了过去!
鲜血,年湘只见满眼鲜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她雪白的衣上。仿佛之中,桑弘羊似乎对他笑了,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年湘拼命的深呼吸让自己镇定,最终一遍遍的呢喃着:“我是大夫……我是大夫……”
她不断的说着,似乎想强调什么一样。
“我的银针,我的银针……”
她胡乱的找着银针,想要扎下穴道给他止血,可是却发现身上什么也没有带。就在她要抓狂时,众家丁纷纷上前,有老练之人已出手点住桑弘羊的穴道,并几人合力将他抬回房中。
年湘紧张的看着桑家的随队大夫给桑弘羊处理伤口,这种江湖医师显然要比年湘更熟练的处理这类伤情。
待众人忙碌了大半晚之后,一部分人退了下去,只留了桑弘羊平时的几个心腹在身边守着。他们见年湘红肿着眼睛站在床边不愿离开,便知道是劝不走的,索性给她搬了张椅子,让她坐下守在床边。
天微微亮时,洛阳城中的人接到讯息。派来大队人马将桑弘羊接回府中,而年湘也在管家的亲自带领下,走进了桑家。。[三+書*网555sjs。cn]。
众人都喊那位管家叫“吉伯”。众人对他那恭敬地态度,一看他便知他是厉害绝色。吉伯看到床边的年湘。恭敬的问到:“这位便是方姑娘吧?请梳洗一下和我们一道进城吧。”
年湘这才从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她现在血衣在身,头发纠结,脸上更是什么颜色都有,当真形象全无。但是她此刻顾不了这么多。只是担忧地看着昏迷的桑弘羊。
吉伯好言相劝着年湘,年湘也知道现在他们要尽快将桑弘羊接回府中医治,只好暂时离开桑弘羊,赶紧去梳洗。
茗丫默默地帮年湘洗头换衣,一句话也不说。此时她的心中恨透了自己,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总是让年湘独自面对危险,这身武功学来何用?
但是她此时什么也不敢表现在脸上,因为年湘疲惫的神情让她知道。她不能再吵闹她来关心自己了。
众人沉默的进了洛阳,又进了桑府,吉伯将年湘和茗丫安排在府中的天香园中说:“这园子是少爷特地写信交代布置给姑娘地。请先在这里住下,有任何不便都可以来找我。年湘着急的问吉伯:“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桑大哥。他的伤怎样。醒了没有?”
吉伯恭敬有礼的说:“方姑娘不要心急,待少爷伤势稍稳。自然会带姑娘去见他的。”
吉伯走了,年湘心中忐忑不安,却什么也做不了。天香园中的丫鬟个个温顺有礼,显然也是经过挑选的。当年湘在园中不断的徘徊,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派丫鬟去打探桑弘羊的伤情了,可就在这一次,丫鬟锦葵带回了一个让年湘有点手足无措地消息:桑夫人往天香园来了。
年湘呆楞了两秒,随即意识到自己到别人家来做客,还没有拜见这个家的正主儿呢!简直都乱了。
还未等她理清头绪,几个丫鬟便引者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夫人走了进来。年湘小心地立在正厅门边,迎着这位夫人。桑夫人的脸上虽未带笑,但看向年湘地神情还算和蔼,架势倒也不大,但是身上地气势却让人望而敬畏。
“方芳见过桑夫人,冒昧打扰还未前去拜访,望桑夫人见谅。”
桑夫人走至正厅前,见到年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