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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郁闷,太子的心里,别提有多痛苦了。
马车行到小院前,轩辕梦拒绝了他下车相送的好意,太子为了不再惹她生气,只要目送她离开。
刚进小院,一道紫色便飞快在眼前闪过,同时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响起:“哟,你还真是荤素不忌,什么男人都要。”
轩辕梦没有抬头,只凭声音,她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反手一抱,将面前的男子抱了个满怀:“我好累。”
萧倚楼微讶,今天真是奇了,这女人竟没有跟他吵嘴。
不由得有些担心,将埋在他胸口的脸捧起:“怎么了?神色这么差!该不会真的上了那男人,体力不支吧?”
轩辕梦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再次将自己的头埋进他怀中:“我真的好坏,真的好坏……”
她古怪的反应,让萧倚楼又惊又忧,大手抚上她的发旋,放软了语调:“到底怎么了?别以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不会生你的气。”
轩辕梦伸出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腰,闷声道:“萧倚楼,抱紧我。”
“喂,你到底……”
“抱我,快!”打断他的询问,她的口气,凌厉而惶然。
萧倚楼几乎可以感到她身体的战栗,不由得心疼,质问的话再问不出口,忙将她用力拥住。
“轩辕梦,你若真的把我当你的男人看,就不该瞒着我。”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犹如母亲的爱抚。
轩辕梦靠着他,与他紧紧相拥,却一语不发。
许久后,她才抬起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愿你也沾染上和我同样的罪孽。”
被这样的话刺得心头一疼,萧倚楼有些气急败坏:“轩辕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始终都是一个外人,你就是心里有苦,也不肯对我说?”
摇摇头,她不由得收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不,不是这样,正因为自己在我心中重过一切,我才不愿你与我背负上同样的血债。”
听了她的话,萧倚楼越发不安:“你到底怎么了,什么血债不血债?你别吓我,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可以一起分担啊!”
轩辕梦却还是摇头:“倚楼,别问了,真的别问了,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回龙华,我娶你,风风光光地再娶你一次!”
“轩辕梦……”
“抱我,快抱我!”搂住他的脖颈,她大声命令道。
萧倚楼无奈,她既不愿说,他就算逼她也是没用的。心中虽不悦,却也知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了他好,见她满目哀恸,责怨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只能长叹一声,将她抱起,走回屋内。
刚将她放到床上,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她紧紧缠住手脚:“别走,留下来陪我。”
垂目望着将整个身体缠上来的女子,他眸色一闪,“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引诱我?”
轩辕梦用力一扯,将他扯到榻上,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如痛抱了个大号的人形抱枕:“你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萧倚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抱我抱的这么紧,我会很难受。”
“那就忍着。”丢下简短的四个字,轩辕梦干脆把冰凉的手也伸进他的衣襟里。
冷意漫上胸口,他忍不住抖了一下,按住她在自己*胸膛上来回乱动的手:“你这色胚,分明就是在引诱我。”
轩辕梦无视他话语中的咬牙切齿,腿一抬,压上他的身子,膝盖正好顶在他的两腿间。
萧倚楼猛地倒吸了一口气,身体迅速窜热:“好你个轩辕梦,老子好心陪你,你却折磨老子,真是好人没好报!”
“你说得对,好人……都没有好报。”怀中忽地传出一个声音,轻的像是呢喃,若不细听,根本听不到,他诧异,低下头去,却发现她早已睡得迷迷糊糊,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大片阴影。
轻抚她柔嫩细致的脸颊,他知道,以她的个性,若非信任之人,她绝不会睡得这么沉。
从恨到怨,再到爱,他与她的感情来之不易,不希望有任何人任何事破坏这难得的幸福,但隐隐的不安,又在心底缠绕,望着她恬淡的面容,他不由地叹息,同时收紧手臂,用几欲将她嵌入骨血的力气,用力的拥着她。
……
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萧倚楼的怀中,他就那样背靠着床角,两手拥着自己而睡,借着黯淡的月光,可以看到好看长眉的正紧紧蹙着,像是有无限心事般,让她忍不住心疼。
探手而上,以柔软的指腹,为他抚平眉间的褶皱。
轻手轻脚下了床,将他放倒在榻上,又拉过一旁绵薄丝被为他盖好,收手时,蓦然察觉他双腿间的绸裤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顿时一惊,满目愕然。
瞪着那“帐篷”看了许久,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
还说自己是色胚是淫棍,这家伙才是名副其实的色魔呢!
悄悄推门而出,轩辕梦看了眼身后黑漆漆的房子,然后纵身一跃,翻上墙头,几个起落间,来到小院后方的窄巷内。
一名身着夜行衣的女子,已在巷内等候多时。
揉着眉心,轩辕梦惭愧道,“有些累,多睡了会儿,来晚了。”
女子笑道:“无妨,属下也刚来不久。”
轩辕梦揉了阵眉心,又迎着巷口吹了会儿冷风后,直到脑袋清醒不少,才问道:“有何进展?”
女子回道:“周尚书,王太尉,郑侍郎,钱统领,还有京兆尹,以及诸人门下的官员,都同意与殿下合作。四皇子,五皇子,八皇子,十皇子和十二皇子,应允一旦起事,他们将会在宫中接应。”
轩辕梦点点头:“好,有这些人助阵足以。”停了停,她又问:“本殿让你查的另一件事如何了?”
“幸不辱命,已经有了眉目。”
轩辕梦大喜,“哦?这么快?赶紧一一报来。”
“萧家历代经营钱庄,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富商,萧老板表面上是个钱庄老板,实际上,却为某个地下帮派的头目。这个帮派以惩治贪官污吏和劫富济贫而出名,昊天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九品芝麻官,都对这个帮派颇为忌惮,萧老板正因为手握文太师的十大罪状,被文太师所得知,于是决定差人灭口。”
“罪证?”轩辕梦蓦地心中一动:“你是说,萧老板手里有文太师作恶多年的罪证?”
“正是。”
“那可有打听到,那些罪证现在何处?”
“当时事发突然,萧老板只来得及把罪证藏在幼子身上,之后萧家满门被灭,萧老板的幼子与罪证一同不知所踪。”
幼子?
难道是萧倚楼?
这么说,当年萧老板把罪证放在了萧倚楼身上,之后萧倚楼侥幸逃过一劫,被人贩子卖到青楼,那份罪证,也就同他一起,被带到了龙华?
如果能找到那份罪证,对铲除文太师的势力,则大有帮助。
“继续保持联络,若有异动,及时向本殿汇报。”仔细叮嘱后,轩辕梦挥了挥手,身着夜行衣的女人,立刻消失在暗夜之中。
回到小院,迎头撞上一抹紫影,轩辕梦拍着心口,瞪着面前的人:“你能不能不要学夜鸦,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觉杵在这很吓人的知不知道?”
萧倚楼冷着脸问:“你去哪了?”
“没去哪。”
“骗人!”堵在她面前,萧倚楼双目盈火:“我原本可以跟着你,但我不想那么做,我愿意信任你,你却要瞒着我。”
头疼,轩辕梦又开始揉眉心:“我说过了,那些阴暗的事情,我不想你搀和进去。”
“好,你不愿说,我不问了就是。”转过身,浓浓的怒意,即便隔着空气也可以感受到。
轩辕梦连忙追了两步,拖住他的手臂:“其他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有件事,关乎你的家人,我必须让你知道。”
听到家人,萧倚楼不禁停下了脚步:“有关我家人?”
“是,有关你的父亲,你的家族,你的仇人,还有……你父亲的真实身份。”
“我父亲的真实身份?”萧倚楼大为不解,“我父亲就是个商人而已,哪有其他身份。”
“当然有。”轩辕梦将查到的所有讯息仔仔细细对他说了一遍,然后问:“对那份罪证,你有没有印象?”
萧倚楼拧眉苦想,摇了摇头:“不太记得了。”
“你再好好想想。”那份罪证太重要了,若能拿到,对她的计划大有助益。
萧倚楼眉头越拧越紧,直到想的头都疼也没有想出来:“真的不记得了,如今我满脑子都是父母兄弟惨死的一幕,什么罪证,我是压根……”他蓦地神色一凝,拍手道:“对了,我想起来了,父亲匆忙将我藏到货车上时,在我的衣襟里塞了一本账簿。”
“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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