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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从内房里走了出来,毫无疑问的,就是白雨棠刚刚遇到而不甩她的那位。老太婆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白雨棠看,待她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后是很不客气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白雨棠的冷汗从额角滑落到脸庞,虽然她有点惧怕眼前老太婆的气势,却也不改其一惯的从容本色道:“我叫白雨棠。没有人派我来,我……我是因为一场意外而出现在这的……”
老太婆一改方才的严厉声调,反而是疑狐的问道:“你姓白?”
白雨棠心道:难道“白”这个姓犯了她的大忌!?
心念电转下,白雨棠笑道:“不是!白雨只是一个地名,我出生的小村庄,叫做白雨村。”
老太婆的表情似乎有点失望,白雨棠不知道她在失望什么,只能静观其变了……不过话说回来……刚刚那迫人的压力似乎不见了……
凌儿道:“婆婆,棠姑娘受伤了,你帮她看看吧!”
老太婆睨了白雨棠一眼,懒懒的挥了挥手道:“不用看了!她的伤她已经自己处理好了!”
凌儿愣愣的看着白雨棠脚上的绷带:“真的吗?”
老太婆不知道什么时后拿起白雨棠的那本厚重原文书,忽然冷声说道:“还说没有人派你来!?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医书……”
“少在那里骗人了!”语毕,那老太婆竟将手中的厚重原文书从中撕开,双手一扬,断裂的纸片在木屋里化成翩翩纸蝶。
白雨棠显然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不轻……如果从书的中间,也就是黏着胶水的部分猛撕的话,要把一本厚书拆成“前后两本”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要抓住书面的两端,像撕一张纸一样将整本书撕成“破碎不齐的两大纸块”的话,这简直无法办到!就算只有一百多页的小说,也绝难如此说撕就撕。眼前这位老婆婆的腕力真有一套呀,真是老当益壮的恐怖。
“我……我没骗您啊……”白雨棠的心脏忽然又揪了起来,呼吸变得短而急促,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患有心脏病了……
“那这是什么字?”老太婆拿起一张纸屑冷冷问道:“若这不是咒文又会是什么!?说!你到底是谁!”
一旁的凌儿也被吓傻了。
“我叫白雨棠!我姓白,名雨棠……那个不是咒文……是英文……英文!”
当老太婆还想逼问什么的时后,她忽然像是听到什么一样的脸色一凝,飞身过去抽出墙上的长剑,左右“唰唰”两声,墙上赫然出现两枚黑色暗器。
“该死!”当老太婆正想杀出去的时后,窗户那边已经跳进来两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蒙面女子。
三人立即陷入混战当中!老太婆的身手相当敏捷,两名蒙面女子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就败阵下来。
老太婆重创两人,却没有要她二人的性命,她的长剑指向其中一人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圣门’可不是好欺负的!如果再欺人太甚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滚!”
蒙面女子听完老太婆的话后点头如捣蒜,落荒而逃。
老太婆回头瞪着白雨棠道:“你也一样!不管你是谁,最好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连你也一起宰了!”
白雨棠吓了一跳,只能呆呆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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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白雨棠的脚伤好了,但老太婆却生病了,身为医生的她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留在这个既恐怖又诡异的地方。
在这几个月的日子里,白雨棠对老太婆及凌儿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她渐渐发现,只要老太婆一生气,她就患心脏病,吃了几次苦头之后,她学乖了,不去和老太婆硬碰硬……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害她的心脏这么难过的东西是叫“杀气”!
她还发现,其实老太婆并不是真的老太婆,她极有可能是名年轻的姑娘!因为老年人不可能会有一张完美无缺的牙齿,以及一双闪亮动人的大眼。尤其是从背后看去,哪里有老态隆中的样子。
老太婆是“圣门”里的人,而且正被追杀当中,所以不得不易容躲避仇家。白雨棠猜测,圣门应该是一种江湖门派,所以多的是江湖恩怨,她不想管,也管不了这么多,只知道每次杀手刺客来的时后,都是被武功高强的老太婆给解决掉的。
至于凌儿,听他本人说他是老太婆在十年前救回来的小跟班,父母双亡,是个背景单纯的年轻小伙子。目测年龄,大概在15岁左右。白雨棠一直觉得凌儿怪怪的,不仅说话慢,语气嗲,就连走路的姿态都是一扭一扭的像是要跌倒一样……强烈怀疑他其实是名同性恋!
凌儿除了负责他们的三餐外,还要打扫环境外加洗衣洗碗,当然白雨棠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叫别人帮她洗,基本上,凌儿算是十分耐操的万用男佣。只是他煮的食物相当难吃,虽然老太婆并没有表示什么,但挑嘴的白雨棠就是食不下咽,最后她受不了了,终于在前几天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还记得老太婆及凌儿看到满桌可口的食物时那种呆滞表情,白雨棠就觉得非常得意,然后煮饭的任务就很可怜的落到她的肩上了。
这天,白雨棠正蹲在木屋门口,观察着她前几天救回来的一条大黄狗。
“雨棠姊,你在看什么?”凌儿好奇的蹲下问道。
“小黄怪怪的。”白雨棠皱着眉头说道。
“哪里怪了?”看着那躺在地上一副懒洋洋的小黄,凌儿觉得一切都正常不过了,哪里怪了?
白雨棠说道:“不知道他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你看,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还大,也一天比一天还没精神……我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凌儿皱眉说道:“很正常呀。因为他怀孕了嘛!”
白雨棠张着一双大眼叫道:“拜托好不好,小黄是公的耶!”
凌儿奇怪道:“我知道他是公的啊!公狗怀孕……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就像我们男人必须生养下一代的道理是一样的嘛!”
白雨棠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男人……必须……生养……下一代……!?
搞了半天……这个世界……竟然是女主外,男主内……男人负责在家“相妻教女”,女人则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男人只能嫁一名“妻主”,而女人却可以娶多名“夫郎”。
这里的人对于贞操十分看重,未婚男子在出生后一般会在骼膊上点上朱砂,行房之日自会脱落,如有不正当性行为发生便是为不贞,会遭人唾弃。
离婚也一样,修书由女方撰写,男方是没有任何权利提出抗议的。
一切听起来似乎相当美好,但是……太夸张了……老天……她可不可以没办法接受啊……
凌儿见白雨棠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拍着她的肩膀关心问道:“雨棠姊,你怎么了?”
白雨棠就像是被电到一样忽然跳了起来,然后连连后退三大步,左右双手举成十字架的样子吼道:“不……不要靠过来……”
心里则暗暗哀嚎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小子看起来怪怪的了……原来你是男人的外表……女人的心里啊……你这个不男不女,不妖不怪的东西……算我怕你了……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呜呜呜……
凌儿的上牙咬着下唇,十分无辜的表情又道:“雨棠姊,你……你没事吧……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雨棠苦笑了一下,即使那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没……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很难看啊……”
“我……我真的没事……啊……婆婆该吃药了,我去煎药……”然后落荒而逃。
凌儿则不解的望着她的背影: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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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白雨棠终于被迫接受这个事实……她呆呆的面溪而坐,看着溪水里那满是星星的倒影,不禁想起远方的家人……
她出生于医生世家,祖上更有人曾经是皇宫太医院里的御医,其中风光的程度实在不可言表,非能三言两语就可以形容。爷爷那代,只生了爸爸一个儿子,而爸爸却只有她这个女儿。她从小便接受了爷爷的精英教育,爷爷期望她能继承他的衣钵,而她也非常努力不曾让爷爷失望……
但高中跳级毕业后,她却跌破众人的眼镜选择美国某所知名大学,选择了与中医完全不相同的“西医”系别。姑姑们力劝她回心转意,老爸和老妈更是扬言要与她脱离亲子关系,爷爷则是无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