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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等在里头迎接她的是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恩喜很肯定,自己从来未曾见过这个男人。
三十出头的年纪,成熟的相貌看来稳重而内敛,换做平日她也许会有心情多欣赏两眼。
但是现在,她可不会蠢得认为,眼前的男人指名要自己来送披萨,只是单纯的巧合,尤其他跟那个大烂人还是同家公司。
在没能确认对方的意图以前,恩喜选择保持沉默,只以戒慎的双眼瞅着柴聿涛瞧。
见到恩喜的第一眼,柴聿涛是意外的,不光是因为她的年纪完全不在自己的预期,主要更由于她的眼神。
柴聿涛相信自己在她眼中看到了敌意,这样的反应令他感到费解。
他原先还以为,眼前的女人跟小弟之间就算不是情人关系,也应该是彼此互有好感的。
是以,对方见着自己即便没有和颜悦色,态度至少也会趋于保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咧咧的显露出她的敌意。
柴聿涛不禁要想。难道是他误会了?她跟小弟之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令他不解的是,一个比小弟年长了四、五岁,看来成熟、明白事理的女人,何以会对小弟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
回想小弟近来不时流露出的笑容里,隐约透露一股得意,再同眼下女子的反应交相比对……
极有可能,小弟近来的好心情,显然是建筑在眼前女子的痛苦上,所以她才会显露出如此不友善的神情。
明白小弟对女人的轻视,以及谈不上绅士风度的任性,柴聿涛无法否认,是很有这种可能的。
也许,晚点他该把小弟的秘书再找上来详细问过才是。
基于小弟在这件事上似乎是理亏的一方,柴聿涛的态度多少流露出和善,“请坐!”
不意对方一开口竟如此有礼,恩喜心头怔然。
然她的戒心并未因此松懈,在她心底仍然认定,眼前的男人跟二十四楼那个大贱男绝对脱不了关系。
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坐下的迹象,柴聿涛尝试着缓和她的戒心,“我只是想跟你谈谈。”
跟她谈?恩喜在心里头冷笑,不以为自己跟眼前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
她走向柴聿涛的办公桌,将手上那盒披萨搁下,“这是你订的披萨,我还得赶回店里,麻烦请把披萨的钱给我。”她摆明无意多做停留。
身为柴氏企业的总裁,几乎没有人会这么不给他面子。
恩喜的直截了当让柴聿涛在意外之余,倒也不失赞赏。
同时,他也隐约感觉到,眼前的女人除了成熟、明白事理外,更有着不轻易妥协的韧性。
比小弟处长了几岁的她,在心智上至少要来得成熟,性情也较为沉稳,兼以骨子里坚忍不屈的韧性,即便真跟小弟冲突起来,也许会是旗鼓相当的局面。
想到一向目中无人的小弟极可能是在她这里受挫,柴聿涛不由得对他们两人间的纠葛好奇了起来。
“我想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今天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谈关于阿京的事。”他道出自己的意图。
这男人果然跟那烂人有瓜葛!
一听到他提起柴聿京,恩喜便忍不住心底那股怒气。
“你是那混蛋的什么人?”她决定先弄清楚对方的身份。柴聿涛一愣,为恩喜对小弟的称呼。
“看来,你跟我家小弟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他婉转的说。而且这误会……看来还不轻。
恩喜听了冷笑。
天晓得这世界上她跟什么人都可能发生误会,独独只有跟那混蛋,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误会。
得知眼前的男人跟柴聿京居然是兄弟,她的态度当下更是不客气。
“你是那混蛋的哥哥?”她语气里透着兴师问罪的意味。恩喜的用词让一向内敛的柴聿涛难得幽默,“很显然是的。”一副颇感遗憾的口吻。
她却没心情理会他的幽默,“那就管好你那混蛋弟弟,让他离我远一点。”
听得出来她对小弟的忍受度已经逼近极限。
对于这点,柴聿涛无法给予她保证,毕竟小弟的倔气跟执拗,有时连他这做兄长的也感到没辙。
“你跟阿京之间,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他决定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做通盘了解后,再行定夺。
语气正冲的恩喜猛地被他这么一问,眼神倏地闪过一丝心虚,无法搭上话来。
虽然她是很气柴聿京没错,但信用卡一事她毕竟站不住脚,真要将两人间的恩怨情仇全摊开来,无疑是自找麻烦。
见她似乎不想说,柴聿涛又道:“或许是因为父母跟我们三个兄长的纵容,阿京的性子难免较为执拗,很多事情一旦认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想法,以致常常不顾别人的感受任意而为,要是你肯将事情的经过跟我说明,也许我能劝得动他。”
恩喜虽然不想向柴聿京示弱,但若有第三者愿意主动出面劝说,她自是再乐意不过。
然无奈的是,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想说却又不能说。
“总之,我跟那混蛋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叫他离我远一点就是了。”
“俞小姐——”见恩喜执意避谈,柴聿涛正想再开口,却被她打断。
“我已经出来很久了,店长还在等我回去,麻烦请把披萨的钱给我。”她重申走人的决心。
看出无法强留她,柴聿涛只得放弃不再追问,并将披萨的钱给她。
恩喜一拿到钱,片刻也不停留,转身便要离开。
她才拉开门,正好跟外头准备敲门的柴聿伦迎面碰上。
性情温文和善的他本能的赔了不是,“抱歉!”
恩喜却无心理会,径自转身离开。
她的率性不免让他感到意外,看了她离去的背影一眼,才回头走进总裁室。
柴聿伦一带上门,“大哥,她是……”问话的同时,眼角注意到兄长桌上搁着一盒眼熟的披萨盒。
第六章
在恩喜忍辱负重了一个星期后,俞德宽终于环岛回来了。
见到小弟归来的那一刻,恩喜感动到几乎痛哭流涕,为自己终于能从炼狱中解脱了。
为了犒赏自己一个星期以来的辛劳,她今儿个特意放纵自己,一觉睡到早上十点多才醒来。
出了房间,恩喜下楼准备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在经过客厅时,却见到大弟一个人坐在那儿,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这个时间,他不待在公司上班,突然跑回家来做什么?她心头的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俞德宽一见到恩喜现身,随即热切的招呼她,“姐,你终于醒啦?快快快,我买了你爱吃的早餐。”
她虽然看到桌上那分精致的早点,却不打算为了一份早餐把自己给卖了。
“我拒绝接受任何的请托。”她一开口便把话给挑明。
俞德宽眼里掠过一抹心虚,但随即又被他以笑脸掩饰过去,“姐,先过来吃早餐吧!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恩喜听了更是怀疑。从这个大弟口中能听到什么好消息?
然而心知他死缠烂打的个性,自己就算不听,他还是会跟前跟后的缠着她说,于是她认命的坐到沙发上。
“姐,吃早餐。”俞德宽奉承的将早点送至她面前。
看了大弟一眼,“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恩喜终究还是接过早点,语气里多少有着无奈。
他立即兴奋的表示,“姐,上回你拍的那支新娘广告非常成功,引起了很大的回响。”
“是吗?”她并不觉得。
俞德宽再接再厉,“很多人都向我表示,那支广告拍得很有创意,里头的新娘很有活力。”
有活力?恩喜苦笑,天晓得她跑到半条命都快丢了。
“所以?”她洞悉的问,可不以为他等了大半天,就只为了跟她讲这些废话。
“国内一家知名大饭店还因此相中了我的公司,找我们拍摄饭店促销的创意广告。”说到这里,俞德宽已是兴奋到不能自己。
知名的大饭店?她可不以为这样的饭店还需特意拍什么促销广告,怕是促销的方案一推出便足以造成轰动了。
但见大弟如此兴奋,她虽然不以为然,却也懒得泼他冷水。
“那就恭喜你了。”恩喜的语气很是敷衍。
“所以啦,姐,这回我是否能成功,就全靠你了。”俞德宽道。运气好的话,他的广告公司将能借此打响知名度。
“等等!”靠她?她没听错吧?“你的广告公司被大饭店相中关我什么事?”
“姐,饭店的负责人很欣赏你在新娘广告里的那分活力,指名要你担任他们促销广告的女主角。”他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了。
“什么?!”她就知道,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