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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就是她整个人被人用力拽进了怀抱,触及到那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顿时像是找到靠岸的小港,初秋一直抖动的身体慢慢的平稳了下来,陡然放松了神经,只是心底满满的委屈全部化成源源不断从那眼眶中汹涌流出,已经□的肌肤被他用宽大的外套盖好,初秋一仰头就看见钟朔冷硬的尖下巴,灯光下有些迷幻。
☆、一直都在心脏的位置
钟朔眉头紧皱,看到她的眼神全是懊恼的悔意,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他晚一步才找到了她,那么后果会如何,她是不是就在这里被人玷污了,钟朔感受着怀里的害怕,他温柔的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挂着的眼泪,右手轻拍她的后背,“顾初秋,不怕啊,不怕好不好?”
一向以懒散的,漫不经心姿态出现的男人连带着望向那两人的眼神都带了刀锋出鞘般的杀意。
那两人见势不妙就要逃脱,钟朔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一个人的后颈,只听咔嚓一声,就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身体高大的汉子顿时痛的嗷嗷大叫,唇色顿时就白了,额头上汗如雨下,趴在地上像只虫子一样在不住蠕动着,竭力的想要甩开后背噬人的痛楚。
另一粗壮男人被他的手段震住了,快准狠的出手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的高手人物,他一时也不敢跑了,只胆颤心惊僵持着与钟朔对峙着。
钟朔看也不看地上的人,慢慢的向前一步,那人看了地上的同伴一眼,退了一步后,摆了对打的造型。
钟朔眯起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微扬泛着冷笑,松了松手骨,摆了同样的姿势。
初秋穿着他的衣服,站在角落里,挂着晶莹的泪珠的眼睫下是惊讶的眼色,脱离了以往的坏笑痞气,风流邪气,这样的钟朔是她全然没有见过的陌生,他就像是被人触及到了底线,愤怒到了极顶,全身散发着令人惧怕的恐怖气场。
男人大吼一声,突然先发制人的出拳,钟朔左手拦住他的腹部,右手紧住他的胳膊,反手扭到背后,动作快到让人眼花呃几乎看不清,一脚准确而致命的踹到男人的命根。
见他叫的那么凄惨,初秋想那男人的下半身估计是毁了。
钟朔优雅的蹲身在那连连痛苦嚎叫的两人面前,无意识的拨弄着男人的衣领,漫不经心的问他,“叫什么名字?”
“陈留。”
“张猛。”
见那两人识相的报出自己的名字,钟朔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很轻却让趴在地上的那两只惊弓之鸟满眼的恐惧。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那两人面面相觑一眼,彼此见到了对方的迟疑表情。
“非得要我再重复一遍,是谁让你们动她的?”他危险的眯眼微笑,得体从容的微笑。
“我们只是喝醉了,一时见色起意,没,没有人。。啊!”
原先那个断了后颈的男人话未讲完,钟朔起身猛地一脚踢到他的嘴,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顿时满嘴的鲜血如注喷涌而出。
“我有一百种的方法让你们求死都不能,你信不信?”
只剩下了另外一个,钟朔转头,他仍然在笑,瞳孔中满是笑意,还是像以往一样的痞痞笑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因为害怕蓦然散大的瞳孔,然后听那人无奈答道,“我们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她是个女人。”
“你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钟朔明显不信的挑高眉毛。
那人被他的表情吓的几乎魂飞魄散,费力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一个长长的数字号码,递给钟朔。
只是一长串的号码,没有名字标注,钟朔看了他一眼,将电话仍给那男人,“告诉那人,她最好安静一些,要是再在我面前搞这些下三滥的动作,我会有很多办法将她找出来。”
出了酒吧,钟朔感觉到掌心中初秋依旧冷的吓人的手。
他转头一直沉默而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复杂,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仿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初秋知道他心里愧疚的很,出了这样的事恐怕他此刻比她还要折磨难受,于是玩笑的口吻道,“钟小三,原来你这么能打,以后我可不敢惹你了。”
钟朔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闭上眼,然后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
初秋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有些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怪你,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这么,这么觉得愧疚,真的。”
“是我的错让你受了惊吓,我向来讨厌事后再道歉,”钟朔苦笑,“但是,我发现自己现在竟然只会说对不起之外,顾初秋,我不知道对你我该说什么。”
她心里突然释然。
“我知道你在害怕,在我这里强忍着没意思,所以想哭就哭吧。”
他话说的那么帅气,好像就是等着这句话,初秋的眼泪立刻像断线的珠子立刻簌簌的往下掉,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初秋像个小狗一样的贴着他的棉质衬衣,开始是呜呜的哭声,过了好一会她边哭边捶打着他的肩膀说,“你太坏了。。我真的是害怕了。。呜呜。。钟朔你要是,要是你没来怎么办。。。钟朔,钟朔。。。钟朔。。。。”
一向自诩情场浪子的钟朔此刻也有些手足无措,他露出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轻轻的一下子一下子的拍打着哭的正伤心的女生后背。
等到初秋哭累了,也不喊他的名字,过了好一会才平复了心境,站直了身体看着他的琥珀色似地眼睛,嘴角努力勾了一个弧度,“现在好多了,刚刚失态了,我,我一哭就是这样。”
她皱皱鼻子,努力的搜索了一个描述的词,“呃,会很丑。”
在霓虹灯闪的酒吧门口,光线不时打在两人明暗不明的脸上。
钟朔定定看初秋一会,然后重新拉着她的手,“走吧。”
“去哪儿?”
“去给你买好看的衣服。”
“我有钱,我可以自己买。”
“不过我喜欢被你当凯子宰,所以顾初秋,你永远不用跟我客气。”
声音越行越远,
“你身手不错。”
“十几年的空手道了,今天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那次酒吧里的事件让初秋差不多用了一周的时间才忘却了,后来也没有时间去问钟朔有没有找出后面的主使人到底是谁,她相信他会为她处理好这件事。
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对于钟朔竟有那一份信任感时,就连初秋自己都有些惊讶。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初秋正在图书馆里查找资料。
是上次送申泽去医院时,怕出意外,于是在打电话给了莹雪之后,她特地吩咐医生帮申泽做了个全身检查,现在检查报告出来,医院通知她去拿报告。
好在上午没课,初秋打了出租就急忙忙的赶去了医院。
医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木,天气不冷不热,就连风也温柔和煦,吹的舒服,因此可以看到有不少病患在家属的搀扶下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散心,晒太阳。
从医院走出来,看着那白晃晃的阳光,有些失魂落魄的初秋仰头忽然觉得有些刺眼,即便伸出右手挡住了那刺眼的光芒,手指的缝隙里却依旧有着阳光的金色,她胸闷的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是哭不出来难受却只觉得满目悲伤。
坐着公交车回鼎大,塞着耳机看了一路风景,整个脑子里反复旋转的都是医生拿着报告单,宣布结果时的那种无奈的语气,那样无奈的语气绝望的就好像申泽的生命活不过明天似的。
有些事总在你见不到的时间以你意想不到的状态发生。
许多的事情,她想着,她顾初秋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从没有站在别人的对立面想过。
是的,钟朔说的对,她就是个很自以为是的人,自私且别扭的人,就连听见钟朔说了施舍两个字都忍受不了,她又怎么会想过那些别人无法说出口的无奈。
明明喜欢着对方的两人,为什么不勇敢的上前一步,等到终于天人永隔时才去后悔不迭那份苦楚时,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些事就连乔闽越都看出来,她却一直不懂,初秋忽然为自己所坚持的那些借口感到可笑。
____只是想请求你对他好些,有些事他比我还固执,我想这辈子恐怕只有你才会搅乱他的心绪,总之,你觉得是施舍也好真爱也罢,我只想请你以后不要再逃避他了,我一直认为的就是两人既然彼此喜欢,何苦要互相折磨,只要能够在一起,谁先低头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想起钟朔无奈的话语,初秋只觉的自己蠢的厉害,手指间忍住的就抓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