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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很大,骨节有些突出而手指纤长。
薄唇仿若羽翼般轻吻着她的脸颊,在淡淡娇喘中再一次吻上她敏感的耳垂:“本来只想…吻你”他的手指慢慢下滑,在腰骨上抚弄挑逗,“可是好像不止想吻你。”
“嗯,啊!”
他的气息在耳边轻拂过,细碎的快感游走淡淡的全身,身体起了小小的波浪,颤动着。
火热的舌离开她滚烫的颈项,蓦地含住她的胸口,在胸口顶端转动。
淡淡迷离的望着周逸,单手拉过他的头,贪求着唇,伴随着喘息颤抖着亲吻他。
两人的肌肤之间,相触的地方,滚烫一片。
夜幕已经降临。
客厅温暖的灯光下,两人视线相汇,淡淡主动抬起腰贴上周逸的肌肤。
香甜的气氛如同迷雾般,在两人紧密贴合处升腾起来。
“下周一,我们去民政局。”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求婚的 结果写着写着搞成了伪H,大家脑补一下啊。
下一章我想写周哥的宝贝儿子……
番外二
我怀孕了。
准确来说我怀孕两个月了,我反复确认了大概有二十次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好吧,如果是六年前的我,那我一定觉得自己疯了。
可是……当我看到周逸那张惊喜得有点入魔抽风的俊脸时,我…我顶着压力跟着他嗨皮了一阵,可还是不能释放我的紧张。
难道我已经提前进入孕妇忧郁期了?
虽然从我肚子上感觉不到有啥变化,但我从周某人的身上深切体会到了一个词。
这个词叫百依百顺。
自从我怀孕之后,周逸终于放下了他那些灯红酒绿的应酬,每晚六点半准时在家门口报道,比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还准时。
星期一买了我最爱的盐水鸡回家,
星期二捧着香糯的黑米粥,
星期三回家有清爽的绿豆汤……
如此反复地被我折磨,他也始终笑嘻嘻地一句牢骚也没发,还特殷勤地几乎每个星期都把我往医院里逮!
我实在低估了他的耐心,于是贼兮兮地问他:“周逸你就不烦我吗?你是不是外头有女人了所以对我愧疚啊!你老实告诉我,我要是心情好今晚就放你一马!”
他本来坐在床头正在看杂志,谁知被我这么一问,顺手就把书裹成一卷不重不轻地朝我头顶打下来,凤眼一斜,没好气地说:“周淡淡你是不是整天没事做把皮给磨痒了啊,赶紧给我睡觉。”
我死活不依,伸手夺过他的书放在身后,“大胆刁民!实属狡猾,休想岔开话题,你速速给招来!”
周逸当机立断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往他身上一拉,拧住我的鼻子,忒得意:“你哪个朝代穿越来的啊,咱们现代话很难说吧,要不为师教教你。”
我龇牙咧嘴地挣脱出他的魔掌,握着红通通的鼻子瞪他:“拉倒吧你,别想再以我老师身份来压我了啊,哎痛死我了,周逸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啊,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啊你!”
周逸勾起嘴角把我揽到他肩上:“过来我看看鼻梁断了没。”他一边揉着我的鼻子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周淡淡你现在是孕妇了不准再像以前这么大大咧咧了知道吗,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你们领导说?”
“啊?”我不情愿地皱起眉头,“还早吧,我才两个月你不会就想让我休假了把,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他闷闷不乐地盯着我肚子:“我是不想你带着孩子还天天出外景采访,你皮糙肉厚根本不需要我担心。”
“周逸!我和你拼了!”我抓起枕头朝他摁去。
“周淡淡我警告你!现在做什么事儿都得给我记着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再闹腾信不信我……”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你还想打我这个孕妇不成?!”我一边叫板一边挺起我扁扁的肚子。
周逸仿佛早料到我会这么说,一脸坏笑地擒住我双手不由分说地把我压在身下耳边呵出又痒又热的气:“你说,我要干吗,嗯?~~~”
“…………!!”我啥也没法说出来了,因为嘴巴被某人堵住了!
我擦……
我突然想起有个特严肃的问题忘记问周逸了!
这天我和他从医院检查完出来,周逸一路上一脸若有所思地看了我N遍搞得我很惆怅:“周逸你老盯我干啥?妈呀我是不是发胖了?”
他朝我后脑勺拍了巴掌:“才几个月就想发胖,你想得美。”
我靠!“那你贼迷鼠眼地盯着我存什么歹心。”
“……”周逸白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想了半天,最后丢下一句“你就在这等我,我去拿车。”扬长而去。
我顿时傻眼,什么时候他老人家也开始欲擒故纵了我靠!
我站在阶梯下躲着太阳,没想到看见了两张一模一样的娃娃脸。
天啊!好可爱的一对双胞胎。
圆溜溜的眼睛鬼精灵地转来转去,两姐妹亲热地凑在一起,肉肉的小手上端着一个沁园的小蛋糕,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得满嘴奶油。
我实在忍不住调戏的心情了,终于面露奸笑地移到两个小宝贝旁边蹲下。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热情了,双胞胎纷纷扭头看着我,我也笑呵呵地看着她们俩。
大眼对小眼,终于其中一个小丫头忍不住了,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姐姐你不要抢我们的蛋糕好不好,妈妈只给我们买一个,你抢了我们就不能吃了。”
我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
小丫头委屈害怕的摸样实在是太给力了!
晚上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了下午那对双胞胎,心血来潮地问周逸:“你说我们要女儿还是儿子啊?”
他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儿子。”
我怒了。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要女儿啊,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比儿子可爱多了。你是不是重男轻女啊周逸?”
周逸定定地转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有感而发:“孕妇的情绪还真的是起伏不定,啧…”说完摸摸我的头,“别气,我也喜欢女儿,可是一想到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之后就要嫁到别人家去就觉得不舒服。”
“你…哈…”我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一向稳重精明的周逸竟然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怀孕的日子开始很有趣,学到好多以前从未接触的知识。更在给宝宝添置衣服家具这方面上,呃,见识到了不一样的周逸。
挑剔得我想直接了断自己。
你说一个大男人你丫挑剔啥啊,一个婴儿床他周逸也能折腾出床面太矮,护栏太高,或者不带摇篮功能之类的毛病。
更别说其他零零索索的小物件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我脾气也搞得有点阴阳怪气,一天到晚对这儿不满对那儿不满的。反省之后,我对一直像个奴才般伺候我一点怨言也没有的周逸感到特别愧疚。
不过我有一次特真诚特温柔地对周逸表达了我这满心的愧疚,但他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挥,狞笑道:“周夫人别愧疚,等儿子生出来,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你不再愧疚。”
我听后也笑了顺便彻底释怀了,愧疚什么的那就是天边的浮云,伴随着周逸那张老奸巨猾的笑脸飘得更远了……
我也彻底更加猖狂地压榨他了,谁叫他乌鸦嘴咒我怀儿子的。
日子过得还算挺快。
在小区里的树叶不声不响变了色,在气温不知不觉转凉时,我生了个儿子。
说实话,直到看到了那张小老头的脸的那一刻,我才真正地从心底接受了我已经从一个叛逆搞怪的少女逐渐成为了一个年轻的母亲,而之前怀孕的日子就像一个甜蜜的梦境,不同的是,这个梦成真了。
怀着儿子的那近十一个月,不管是半夜失眠,吃不下饭还是工作时摔倒差点流产导致痛不欲生,我都没有哭。
可当带着口罩几乎看不到脸的周逸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宠溺地哄我“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再也不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时我才发现自己竟像个孩子一样哭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