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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聂綮巽却丝毫不受影响,在公事上的表现依旧尽责抢眼。最近公司还盛传总经理大人对他极为赞赏,准备提拔他为公司高层干部……
但这件事后来便不了了之,根据八卦传言,似乎跟聂綮巽甩掉白思丝有关。
她并没有询问他此事的内幕,他也从来不提。
其实聂綮巽很少主动谈论起自己的事情,不管是公事或私事。
她不问,他就当作她不知道;就算她问了,他也是草草带过,久而久之,她也习惯有些关于他的事情并不会开口询问他,而是放在心底逐渐累积。
比如两人是不是一对恋人的问题始终梗在她心口,造成她近来莫大的压力……
“你生气了?”聂綮巽倏地一问。
“没有,我没有生气。”夏菉言讶异的答。“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生气了?”
“每次你只要一生气就不肯在我家过夜,不然平常的你是很好说服的。”之前她也常在他家过夜,第二天直接去上班。
“我没有生气,只是不喜欢。”明明前一晚两人还热情的在床上分享彼此,早上却得一前一后地进入公司,在公司甚至要装出两人不太合的假象,就算在公司遇到,连一个礼貌的问安都没有。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喜欢,但她没有向聂綮巽提起过。
因为她这么一说,无疑是要向他索取某种程度的承诺,她不希望他误会。
“不喜欢?”聂綮巽皱起眉头,以为夏菉言的不喜欢是指隔天上班不方便。
“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强了。”他冷冷的说,将车子转了方向,往夏菉言的公寓而去。
看到聂綮巽的反应,夏菉言沉默了。
为何他的反应如此冷淡呢?她的心有一点点泛痛……
她说了她不喜欢,而他却连一声为什么都没有,更别说关心了。
或许他最在意的是她能不能在他家过夜、能不能陪他上床而已,其余的,他才不在乎她的感受呢。
思及此,夏菉言落寞的垂下眼睑,视线集中在自己膝上交握的双手上。
她的心拧成一团,好痛……
被轻忽的感受一点都不好,而她也潇洒不起来。
她知道,她已经爱上聂綮巽了。
要不然她不会在乎那么多,也不会奢求从他那儿获得更多,不管是他的感情、他的回应、他的种种,她都渴望得到,也渴望知道。
人是贪心的,她再也无法心甘情愿的跟在聂紫巽身旁,再也无法释怀这一段完全不公开、完全没有人知晓的“恋情”。
到头来,她连他们之间是不是真有“恋情”都感到怀疑。
他对她应该只有激情吧!她悲切的想。
他们之间是从床上开始,每次她感觉和他最接近的时候也仅在两人亲热时,这是不是很可悲呢?
她被当成了发泄情欲的对象……但她无话可说,因为这样的关系是她愿意的,只是现在的她变贪心了。
虽然他曾说过类似喜欢她的话语,但那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忍着眼眶里快落下的泪水,夏菉言只乞求能快点离开现在两人共处的尴尬状况。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泪水……
而聂綮巽也被夏菉言莫名的话语给惹毛了。他本来就是个骄傲的男人,既然夏菉言把车内的气氛搞拧了,他也不会试图恢复两人之间的和谐。
车子在沉重的氛围间高速的行驶,没有人愿意再开口说一句话。
夏菉言怕自己一开口,泪水就会不争气的落下。
聂綮巽则是没有安抚女人的经验,他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适合再开口说些什么。
车子在夏菉言所住的大楼前停下,聂綮巽熄了火,仍然不发一语。
车内的气氛教夏菉言好难受……本来她还抱着一丝希望,期待他能说些什么,现在期望落空了。
他显然在等她自行下车……
夏菉言飞快的打开车门,下车,甩上车门,跑着进入大楼,泪水无法控制的奔流……
在不欢而散的那一晚之后,两个人开始冷战。
说是冷战,其实只有夏菉言自己刻意回避聂綮巽。她不主动联络他,在公司只要远远看到他,就先行躲起来。
一开始聂綮巽有打过一两通电话给她,但在她故意不接、故意不回之后,他就不再打电话了。
虽然不接、不回聂綮巽的电话,但她却又矛盾的希望他能锲而不舍的继续打电话给她……但聂綮巽的不在乎让她伤心失望了。
他们这样算是情侣之间的吵架吗?不,应该不算,他们不是情侣,也没有吵架。
是她不平衡的心态让她暂时不想见到聂綮巽,但聂綮巽却像什么事都没有。
她早该知道聂綮巽有没有她都无所谓。以他的条件,要找女人实在太容易,或许他还可以趁这机会更换床上的伴侣。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夏菉言的心就好痛好痛……
原本她想利用工作的忙碌来忘记心头的伤,但后来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做到。
她现在发呆失神的时间比工作还来得多。她也比平常更晚下班,因为她不想回到空荡荡的房子,只能独自面对孤寂,心伤落泪。
爱情跟男人……她以往最不屑也最不向往的,现在却是伤她最深最重。
晚上九点,夏菉言仍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只点着桌上一盏晕黄的小灯。
她有股借酒消愁的冲动……或许她该到Pub买醉,人家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正当她有这念头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嗨,愿意陪我喝酒吗?”出乎意外的,竟然是聂綮巽。他一手拿着一瓶红酒,一手则拿着两个高脚杯。
他倚在门边,表情有点无奈的看着她。
夏菉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幻影吗?她倏地站起身,小脸写满讶异跟不知所措。
“你……”她只能看着自己期盼的身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愿意陪陪我这个被爱人抛弃的可怜男人吗?”聂綮巽走向她,将红酒跟杯子置于桌上,为两人各倒了一杯酒。
他投降了,在这一场冷战中。
原本他是打算就此结束两人的关系,因为他实在不喜欢被一个女人牵引住的感觉。
但她不接他电话、不回他电话、不见他、回避他的举动却让他慌了。
心理建设了好些天,他终于愿意投降,带着红酒前来讨好。
他得承认,没她陪着吃饭、夜里没她可抱的日子不好过。
可是看来他的现身吓坏了她,她还傻着眼怔忡着。
没办法,聂綮巽只好采取更刺激的作法——
他啜了一口红酒,然后只手揽住夏菉言的柳腰,将她拉向自己,倾下身吻住了她……
她尝到了他口中的红酒,感到一阵晕醉——但并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他。
“为什么?”她问。
为什么在丢下她几天不闻不问之后,又倏地出现?她的心实在无法负荷……
“别问我,我也没有答案。”他只知道自己想她,好想她。
那想念的感觉超过他可以控制的范围,他不喜欢这样,却又无力阻止自己。
聂綮巽的无奈,夏菉言统统看在眼里。
她的心又再度沦陷了。
没有任何挣扎,她反手拥住了他,献上自己思念的吻……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累积多天的思念跟激情在一瞬间爆发。
他抱起她,一手扫落办公桌一角的物件,将她抱坐在桌上,撩高她的裙至腰处。
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指隔着底裤抚弄她的幽x。
她的身体很快便呼应他的撩拨,幽x顿时泛滥,底裤都湿透了。
这样的反应教他兴奋不已,他巴不得即刻进入她的体内冲刺。
他的舌隔着底裤舔吻她的蜜x,而她只能无助的抚着他的头,苦苦压抑。
“叫出来……没有人会听见的。让我听你的声音……”她的申吟会让他更加兴奋。
他轻轻的拨开她的底裤,舌接近了她最敏感的地带,热情的吸吮着,让她终于捺不住的轻叫出声。
她的吟哦充斥了整间办公室,欢爱的气味也是。
体内累积的情欲让他的手微微发颤,几乎解不开她的上衣。
夏菉言帮了他,两人急切的脱掉她的上衣,连同胸罩一起,她美丽的丰满即刻呈现在他眼前。
“噢……”他发出赞叹的申吟。
大手覆住她两边的柔软,他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