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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价之宝。
她也有。
从小,她就喜欢把自己的收藏放在这个精致的小珠宝盒里,这盒子是她七岁时,爹地特地从奥地利带回来送给她的,她一直到现在都还好喜欢,从此就被她拿来当藏宝箱,放一些被她当成宝贝的小东西。
傅雏儿坐在房间的地毯上,面前摆着小珠宝盒,她缓缓地打开镶嵌了紫色水晶的盒盖,首先看见了几颗小弹珠,记得这些弹珠是她从日本特地带回来的,那年,她缠着家里的管家带她去逛庙会,在途中被这些弹珠吸引,结果还不小心跟管家走散了,他一通电话联络了她父母,急坏了许多人。
然后,当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正高兴地玩着这些弹珠,最后,卖小玩意儿的老板将弹珠送给了她,就成了她生平第一样宝贝。
她一样样地把盒里的收藏拿出来瞧,有些东西,她都已经快忘了当初为什么要把它当成宝贝。
最后,她看见了一样东西。
冷不防地,汹涌的泪潮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泪眼迷离,却不舍得有片刻的时间将视线调离那样东西,神情显得凄楚哀怜。
严格说起来,这样东西并不能算是她的宝物;甚至于她早就应该把它给丢掉才对!
那是一封信,信里的内容她早就忘光了,可是,她却将这封信保存下来,人长大了,总会忘记一些事情,可是,她却永远忘不掉在这封信的背后,藏了一个多大的秘密,一个教她永生不忘的宝贝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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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她哭得伤心落泪的模样,厉悠司脸色紧绷铁青,握住双拳定定地瞅着她,一动也不动。
她为什么如此伤心呢?
怎么能让她相信,他是真心想疼惜她的呢?
不,她绝对不会相信,相信他试图放弃一切,只为了想要拥有她;厉悠司苦笑不已,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放手呢?
「少主,鹰先生来拜访你了。」佣人走到他的身旁轻声地说道。
「嗯。」厉悠司颔首,深深地望了门内的人儿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往书房步去。
一进门,他冷然地望着鹰致雷,冷淡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怎么了?司,你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对于这件事,他倒是有一点明知故问。
「没什么,只不过在想一些事情,你来这里做什么?」低沉的嗓音之中透出一丝不耐烦。
「我只是想来问清楚一件事情,你真的想收购敌对集团的产业?你想清楚了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闻言,厉悠司微微一笑,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人们都以为我身为厉家少主,又兼下了孟氏集团的总裁身分,一定是两边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我却从来不觉得下围棋与做生意背道而驰,其实,两者都是在打仗,端看谁的天分高、技巧好、耐心够,那个人就是赢家,再说,这一笔生意我已经布局很久了,没有理由放弃。」
「并不是要你放弃,而是缓一缓,俱乐部内部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对你不利,所以,『他』教我来告诉你,事缓则圆。」鹰致雷的表情一转,变得非常认真。
「不,这个消息近期内会向媒体公布,缓不了了!而且,在这个天底下,无论是任何事情,我都没有输的理由,无论……是任何事。」最后的几个字,他的语气低沉至极,彷佛是在自言自语,说服着自己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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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儿,报纸上写的那件事……是真的吗?」下课后,一名在班上有名的股票炒作手凑到雏儿的身旁问道。
收拾着书笔,傅雏儿对于这名好奇的男同学摇头道:「什么事?我最近很少看报,不太清楚。」
「就是妳那个未婚夫收购了--」他乾笑了声,似乎也听到了上次婚礼的风声,「对不起,他应该还算是妳的未婚夫吧!最近媒体上都热烈报导这件事情,那就是妳未婚夫他收购了另一个同业的集团,现在已经是百货业界的第一把交椅了!」
「是吗?」傅雏儿笑耸了耸肩,「我从来不太管这些事情,司哥哥总是只挑好事告诉我,他总是说,我的小脑袋瓜里装他一个人就够了,再多一点,他不许,他不许别的事情抢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好霸道的男人,是不?」
「他对妳真好,雏儿,我想,同样以身为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他确实很喜欢妳。」
「是吗?」她依旧笑耸了耸肩,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不能释怀,毕依媛的话在她的心里发酵着,产生了一种早就已经变质的情愫。
她所在乎的,已经与当日两人所谈论的无关,她现在真正在乎的,是厉悠司到底爱不爱她?
不是五年前,而是这一刻,他是真的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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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事吗?」厉悠司回到家,一走进自己的书房,就看见了傅雏儿一脸忧心忡忡地站在房里,一刹那间,他以为不小心回到了过去,不过,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语气冷淡地问。
此刻,他的神情比平常显得苍白,在敞开的衬衫之中,隐约可见绕过胸膛的绷带,傅雏儿忍不住冲上前拉开他的衬衫领子,担心地说道:「大哥打电话告诉我,你被人袭击受伤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人划伤了一刀,缝几针就行了。」他笑着推开了她,越过她走进书房内。
「真的吗?听说,你流了很多血……」
他回眸冷笑觑了她一眼,「无论这是谁告诉妳的详细报导,那个人确实是夸大其词了!」
是吗?他真的没事吗?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如果……就只是如果,他死了,而她再也见不到他,她该怎么办?!
她差点被心里的念头给吓哭了,不!她不能!一瞬间,她才发现了一件早就应该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这五年来,他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下了好深、好深的根,千丝万缕,早就已经分不开了!
「司哥哥,我们……」她想告诉他,让两人再重来一次,可是,当话到了喉咙时,却又哽咽住了!
这时,他截下了她的话,一脸淡漠地凝觑着她欲言又止的小脸,「妳曾经说过妳想离开,是吗?」
「司哥哥……」他为何忽然这么说呢?傅雏儿心漏跳了一拍,浮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让妳走。」
「什么?!司……」
她差点儿就站不住脚,整个人就像是被雷给轰了顶,他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她像是懂了,却又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听懂呢?
他说了……要让她走吗?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他一双如墨般的瞳眸就像深湖般,定定地瞅着她,冷得像冰一样,教人捉摸不了他此刻内心的思绪。
傅雏儿屏息以待,她不知道将会是什么言语从他的唇间被吐出,她害怕……可是,她的心却又如此期待,因为,这个条件很可能是她能够留在他身边的最后希望。
「虽然,妳从来没有成为我厉悠司的妻子,不过,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们厉家不能允许自己家族的血脉流落在外,如果妳已经怀了我的骨肉,那就请妳委屈一点,留在这里将孩子生下来,我会认他,如果……如果妳很幸运没有怀孕,那妳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很快地离开……这个地方。」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不停地摇头。
「再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吧!我知道这是委屈妳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请妳留着吧!」
「不是!司哥哥,你不要这样……」
「少主,车在楼下等您了!」从门外传来了禀告。
「嗯,我这就下去。」厉悠司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这是在他受伤之后才临时决定的行程,不过,他现在不愿与她说明太多,一双深邃的眼眸透过金丝框眼镜望着她。
「不要担心,我一个礼拜后就回来,到时候,我会带妳去妇产科医生那里检查身体,希望……妳没有怀孕,然后,妳就可以很快地离开这个妳巴不得插翅飞走的牢笼。」说完,他深凝了她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司哥哥--」她追了出去,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无语凝咽地望着他高大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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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走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离开了……
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没有怀孕……她真的就必须要离开了呀!她不要没有司的日子……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