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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臀挺俏,双腿修长而匀称,在夜风之中,显得那般惑人心神……
黑衫客的眼眸,确实停住了。
但在缓缓环视过花蕊的周身后,他最终将眼神停在她的美眸之上。
「过来,」蓦地移动到树下的大石上落坐,黑衫客淡淡地说道,「坐在我的腿上。」
坐在他的腿上?!这什么跟什么?!
死老头,臭老头,等她也死了之后,她一定会找到他,打爆他的头,以泄她此时如同江水连绵、滔滔不绝的心头之恨……
虽然心中那样的羞忿,但花蕊也只能像个木偶般挪动身子,走至黑衫客面前,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一定要杀他个七千六百五十八回……
「有点意思。」望着花蕊全身僵硬,一脸杀气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黑衫客喃喃说着,突然将她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腿下,然后把两边膝盖往外一翻!
「嗯!」感觉到双腿被他彻底打开,花蕊先是皱着眉闷哼了一声,但突然之间,她的双眸整个瞪大!
她倏地望向黑衫客的眼眸,不敢置信地颤抖着双唇,「你……你……」
该死的,他竟然……竟然……
想咒骂,但花蕊发不出声音,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黑衫客,竟然没有任何的预警,就将手指刺入她的花径之中,然后停留在那层象征她青涩的薄膜前!
花蕊那紧窒、温热且完全干涩的花道,根本经不起这突如其来的穿刺,而那阵剧痛感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几乎要叫喊出声……
但她不会叫,绝对不会叫出声来!
就算在今夜,她的清白要彻底丧失在这名黑衫客手中,她也不会叫出声来,让他有机会更加无情地羞辱她……
第二章
「处子……」
无人的深山密林里,回荡着黑衫客的这句低语。
「碍着你的……兴致了?」紧咬着下唇,花蕊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汗水涔涔地由颊旁流下。
黑衫客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疑惑。
「要……就快点……好吗?」痛楚又僵硬地坐在黑衫客坚实的腿上,花蕊恨恨地说道,「别浪费……我的……时间……」
望着花蕊额上渗出的汗珠,以及她紧绷的娇躯,同时体会着那紧窒至极的花径不断地推挤着他的手指的感觉,黑衫客突然间撤出手指,低下头似乎在思考。
他怎么了?
望着黑衫客突然闷不吭声的怪反应,花蕊的脑子开始快速地转动,因为她必须在这段时间内决定自己究竟该不该跑!
没错,她承认这个男人的功夫在她之上,但若她能找到机会、趁着他在发愣时点住他的穴道,那么就算他有本事自行解穴,她也有自信可以在他解开穴道前逃离「魔掌」,反正她要的花瓣已经到手了……
只是,他手中究竟有几片花瓣?
如果他只有一片花瓣,这个办法当然是万无一失,但若他手中不只一片,而她又惹恼了他,那么其他的花瓣她不就再无指望了?
「你最好只有一片花瓣,否则……」思考了半晌后,花蕊出其不意地开口。
「不劳你为我的生死存亡操心,」听到花蕊的话,黑衫客抬起头,「因为我不只有一片花瓣。」
「你究竟有几片?」心中一凛,花蕊不得不这么问。
「五片。」
黑衫客的回答,让花蕊的身子彻底冷了!
老天……他竟拥有全部的花瓣!这不代表着,她这辈子都要卖给他了……
望着花蕊的眼眸蓦地一暗,黑衫客又皱了皱眉,半晌之后,他仿佛决定了什么似地一眯眼,然后开始用眼神浏览着花蕊玲珑有致的身躯。
感觉到他的眼神不断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花蕊在心中拚命地咒骂着死去的糟老头师父。
死师父、臭师父,他的浆糊脑子究竟在想什么啊?居然害她被人整得这么惨……
而她,一个医术绝妙、特立独行、傲骨十足的岐黄仙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有这么一天,被那个糟老头师父遗留下的「五片花瓣」紧箍咒弄得狼狈不堪,还沦落到被男人随意玩弄的田地……
气人,实在太气人了!
她发誓,等到她把臭师父的债务全部还清后,她一定要把这男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为什么不走?」在花蕊暗暗咒骂时,黑衫客望着她眼眸中的怒意,低沉着嗓音问道,手则沿着她的脸颊轻轻地向下滑去。「传闻中的你不是相当古怪、相当傲气、相当眼高于顶的吗?」
「你!」当黑衫客粗糙的手指由她脸颊一路蜿蜒而下,滑过她柔嫩的肌肤时,花蕊忍住心中的羞辱,咬牙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的医术如何?」望了望花蕊火光四射的眸子,黑衫客将手指挪至她丰满浑圆的胸前,绕着她粉嫩的乳尖轻轻转圈,看着那美丽的粉色樱桃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成美丽的红玉。
「关你……什么事……」当黑衫客粗糙的手指轻触着她从未有人碰触过的敏感部位时,花蕊浑身突然兴起一阵奇异的战栗。
老天,那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当他这样碰着她时,她的全身竟会不由自主地抖颤?
他为什么要这样待她?这男人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的医术究竟如何?」正当花蕊思考、揣测着黑衫客的真正来意时,他突然眼一眯,双手紧握住她的双边浑圆,用力地搓揉起来。
「你……若连这……都不知道……还找我……干嘛……」花蕊的身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但她依然用力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由红唇中逸出。
「我知道的是,传闻与事实之间似乎存在某些差距。」望着虽被他用如此邪肆的手法轻薄,但却依然保持高雅身姿及傲然气质的花蕊,黑衫客继续淡淡地说道,「无知者总会跟随着传闻起舞,而某些人也总会在别人的称诵中飘飘然,忘了自己究竟有几两重。」
「你……」听见她向来自傲的医术竟被人如此质疑,花蕊气得唇角都在颤抖了。
「就如同人人都称赞的西京十三绝——」
未等黑衫客的话讲完,啪的一声,花蕊再忍不住地甩了他一巴掌。
什么跟什么?!
他可以侮辱她,但她绝不许任何人侮辱她的姊妹们!
对她们这十三个姊妹来说,什么名号、什么褒扬她们全不在乎,她们在乎的只是有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尽力过好自己的生活、有没有确实做到无愧于心!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就敢说出这种话,他竟然敢……
「有点意思。」
望着花蕊气鼓鼓地瞪着他,睫毛还因怒意不住地轻扬,黑衫客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奇异的弧度,双手也不再使力,改为轻覆在她浑圆诱人的双乳上,温柔地抚弄了起来。
黑衫客的反应让花蕊纳闷不已,她以为他会发怒、会反击,甚至会撂下收回花瓣或不再给她花瓣之类的狠话,但他都没有。
他只是动作变温柔了、眼神变柔和了,更奇怪的是,当黑衫客放轻了手劲之后,她的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也许是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也许是终归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因此在黑衫客刻意的抚弄下,花蕊反而开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