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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我怀疑,这里有内鬼!”想到此,冲郝连交代道:“郝总管,疏风楼和南渚名下各产业今日暂停营业,宣月衍山庄所有人来此,遂一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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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的石径均由水磨砖铺砌而成,花园内摩肩接踵,站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幼。雕阑朱玉的月形门前,郝总管正向暮若轩汇报告自己的发现:“公子,小姐的近身女婢小桃不知所踪,她失踪的时辰与小姐外出的时辰很接近,至于其余人等,暂时没查出异常。”
“小桃不是新买来的丫头么,怎会无缘无故失踪?难道竟没有人见她离开吗。”暮若轩暗觉不妙,语气已带出几分怒意:“当初,是谁经手此人,可清楚她的底细?”
郝总管难辞其咎,惶惶然擦着汗回道:“此事,是,是属下亲手操办。那次送来六名丫鬟,都是牙行买进的,手续齐备。属下亦彻底细查过她们的底细,都是身家清白的村户,并无异常,这……”
涵曦没搭理他们,却是不疾不徐步入人堆,站到了桑采儿跟前。挑眉问她:“桑坊主,昨日午时过后,你在什么地方?都做了些什么?”
桑采儿轻辑一礼,气定神闲的回道:“涵曦公子,我一直呆在幻霓坊,未曾离开半步。因为昨日有贵客接待,故一直忙到戌时方离开。”
“可有人证?”涵曦不置可否。
桑采儿颔首,冲身侧点了几指,立即有几个低眉顺目的妇人走上前。“她们是幻霓坊的绣娘,专门负责宫廷绣,昨日内常侍府原夫人前来定货,就是她们和我一同招待的。”
最终,除了一名失踪的丫鬟,他们寻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此次居然是叶惊秋亲自出马,唉……想查出金主的身份和落儿的去向,怕是不易。事不宜迟,我这就回潋色宫安排,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将此事查清!”涵曦忧心如焚,匆匆忙忙的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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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落雪来到这个世界不足三年,已遭遇多次劫杀。不知她是天生倒霉,还是命冲此界,更不知她能否安然无恙熬过此番劫难。只知道……
她被人五花大绑,外加迷药伺候着一路萎靡不醒,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待她彻底清醒,惊魂未定的打量四周时,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巨大的囚室内,此间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污浊的血腥味。各色刑具或悬或挂,布满整间石室。
空处一室,身边没有任何人,试图爬起,发现从头到脚被绑成人肉种子,根本无法无弹。遂高唤一声:“喂!有没有人?”
张口喊话,方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干涩,有若火烧,腹中鸣唱不止,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不知被饿了几日。
应声而至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男子,年约二十四五,体形挺拔精悍,容颜冷峻。
他冷冷的瞅向安落雪,启唇道:“鬼叫什么?不想那么早死,最好少出声!”
安落雪上下打量对方,此人浑身散发凛然的煞气,加上这身装扮,绝不似官牢的狱卒,此间定是私牢!
想通此节,安之若素的笑了笑,舔了舔吞,哑声说道:“大侠如何称呼?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将我掳劫至此,有何目的?”
见她气定神闲,男子不免微愣,眸前闪现一丝波澜,迅速消失:“此间乃魔神教总坛,你可以叫我天阎,至于将你带入总坛的目的……抱歉,无可奉告。”
天阎?单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厉害角色。魔神教总坛吗,那不就是到了凰灵国?天哪!她究竟昏睡了几日?竟然一觉醒来就离开寅昌国来到了另一个国家!
兜兜转转几年时光,终于来到自己最初的目的地了吗?可惜……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唇边泛起无可奈何的苦笑,“天阎,我快饿死了,你们不能虐待俘虏,给我整点吃的吧。”
这个丫头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在这种环境下知道魔神教的大名后,居然没被当场吓晕,还敢跟他……提条件?天阎平静无波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痕,难以掩饰:“你没听说过我们魔神教的大名?”
“知道啊,魔神教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杀手组织,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安落雪眨眨大眼,不明白对方在吃惊什么。“请问,这跟我肚子饿有关系吗?”
“你!”天阎语滞,拧身一阵风冲出石室,「哐当」一声,
孪生杀手
“帅哥就是喜欢耍酷啊……”某人犹自未觉的自言自语,然后试图用一甲子功力迸开束缚。可惜,憋红半天脸,方醒起自己未曾学过此招,有些事,不是光靠内力就能做到的。
石门打开,天阎端着一盘东西缓缓步入,面色已然恢复。冷眼睨向她,无情的打击道:“妄想逃走?我劝你别费力气,我们魔神教岂容屑小随意进出!”
将盘子放于石桌走到她跟前,忽然用力一把捏住她下颚。安落雪吃痛,被迫张开嘴,眼睁睁的瞅着他朝自己嘴里塞入一粒黑色药丸。对方手一抬,那粒药丸即顺咽喉直下,进入腹中。
“喂!你给我吃的什么?”安落雪怒极,一口咬向唇边那只手。天阎蹙眉迅速闪避,掏出匕首朝她身上疾刺而下。
“啊?!”不过是咬一口,就恼羞成怒到要杀人?冷面杀手真是得罪不起啊。安落雪吓得双眼紧闭,蓦地全身一轻,身上的绳索已被天阎用刀挑开。
呃……她茫茫然自地上爬起,习惯的气运丹田,却惊觉全身内力悄失无踪!敢情方才给她吃的那玩意儿,是化掉她的内功的药丸?唉,如今落入敌手,只能任人宰割了。不理会天阎,径自走到桌前拾起筷箸狼餐虎咽。
「哧溜……哧溜……」
天阎还蛮体贴,居然给她整来一大碗红烧牛肉面。茶余饭饱,满意的拍拍肚皮,遂很谦逊的问他:“不知天阎大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是先关小女子一段时间,还是直接动刑?”
斜窥石室内形形色色的刑具,心里掂量对方会用哪种来对付自己。不过,如今已吃饱喝足,该有足够体力应对接踵而至的虐刑吧?
天阎微诧的打量她,冷哼一声:“小丫头倒有自知之明……”伸手指向墙角,漠然道:“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上,今日就容你自行选择其中之一。”
居然这么优待她?安落雪开始绕着石室走,边走边瞧那匪夷所思的刑器:带钩的长鞭、烙铁和火盆、狼牙锯、木绞盘、钉板椅、老虎凳、枷具……还有沾满鲜血的各种武器。
狠狠咽了口口水,开口道:“能不能,啥也不选?”亲娘诶,这随便哪一样上身都受不住哇。
睨见天阎眼底寒光迸射,安落雪忙不迭跳到墙角,扯下一件隐藏在阴暗处的武器递至他眼前:“天阎大侠请息怒。如果不嫌弃,麻烦您凑和着先用这个吧。”
拿过那件武器,天阎不禁失笑出声,严重损坏他冷酷的形象:“你居然能把它找出来?眼神还真够犀利。”掂了掂手中那根牛皮长鞭,伸出右手一把捞向安落雪,冲外间喝道:“来人,开始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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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一根不粗不细的皮鞭,就算这根皮鞭上没有倒刺也没有抹辣椒油,就算……那又如何?被专业人士手不停歇的鞭笞,鞭鞭伤筋入骨、下下痛彻心腑!如此极刑,即使是堂堂七尺男儿也顶受不住,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安落雪?
所以,当抽打至三十余鞭时,安落雪就已全身是血的进入昏迷状态。可惜,这里是神魔教执法堂,无人懂得惜香怜玉;这里,只有冷血无情的杀手和变态嗜血的掌刑人。
甫一昏厥,就被对方用水兜头泼下,刺骨的凉意渗向伤口,立即将她生生痛醒。天阎冰冷无情的声音在石室内回响:“果然是养尊处忧的矜贵小姐,连本教最轻的刑罚都抵受不住。”
安落雪缓缓抬眸,目光炯炯有神,瞳孔似水晶般无瑕透明。刹那间,昏暗的石室仿佛被熠熠星光撒入,天阎和掌刑人心坎最脆弱的神经被其触动,沉淀于内心深处那点柔软浮现而出……不过,这异样的感觉倏闪而逝。
她声音虚弱,语气却凌然不屈:“废话那么多做甚,你们目标是多少鞭?尽管照足上就是!”
天阎眼皮几不可见的跳动几下,冷声道:“轼,今日打足一百二十鞭,完事后记得找天玄过来给她上药。等她好些,再换别的器具继续。当心着,莫要把她打死了。”交代完这几句话,转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