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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再次吻上她,她再一次重放下贝齿,立即有一股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内蔓延。
见她一再抵触,池亦彻微拧黑眸,凝视着她。乍见她眼底一片冷意,池亦彻才发现他忽略了她的倔强性子。
〃你还真是喜欢咬我!〃他攸然抬首,这一次,他虽痛,却笑得不以为意。记忆中,他并不是第一次品尝到口腔内的血腥味。
倾身吮吻她细嫩的耳垂,他朝她轻吹一口气,她身子顿时僵直。
注意到她的理智已经被她身体的热度逐渐控制,池亦彻黑眸一亮,随即利用自有的一手,快速解开腰带。
〃恩……〃他的挑逗,似乎有某种魔力令她无法拒绝,她不由自主地拱身。
〃这才听话。〃他幽沉的眸光早已炽热。
唐曼粉颊绯红,无力瞠着双瞳,对上他黑亮的眼眸。
他一个挺身……
霎间,过于激情的情绪,加速她体内药效的发挥,造成她心跳失速,她愈加无法抗拒,丧失了最近仅剩的理智。
惊见她神情迷惑,池亦彻急吻住她呼吸急促的红唇,他过了一口气给她,紧接着,他毫无犹豫地继续他的动作……
激情,燃烧至天暗至天明。
翌日,天色渐进乍亮。
池亦彻身着睡袍倚靠在窗台旁,背着光,他在略显沉暗的坏境中凝盯着昏睡在柔软大床上的美丽女人。
这一刻,他知道,她从未属于过其它男人。
突然,他看见沉睡中的她微拧着柳眉,她动了动身子,翻了个身,随即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继续进入梦乡。
借着窗外透着的光亮,池亦彻跨步迈向床缘,低头俯视着她。她长长的睫毛盖着,唇瓣幽闭着,安静的睡颜出尘脱俗。
轻轻地,他的指腹划过她小巧的鼻头,殷红的嘴唇。
她是如此的令人心动,有时候她像个天真小女孩,有时候却又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每一份对她的感觉都教他无法将她松开……
轻端起她的下颚,他俯身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她永远属于他!
一个突兀的手机铃声,破坏了房内静谧温馨的气氛。
离开她柔润的红唇,池亦彻直起身子,抬眼冷睨着正在响动的铃音。
他悠然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按下接听。
〃池总,你下手可真够重的,我的鼻梁都快被你打歪了。〃一句语带责怪,却充满调侃的声调传来。
〃一顿不轻不重的挨打,换来一亿元的收入,很合算,不是吗?〃事实上,他的确是使出全力〃教训〃了他一番,因为,霍夫曼值得被〃教训〃!
〃呵呵。〃霍夫曼贼笑道,〃池总,这出戏您演得还真够逼真的,此刻,想必刚刚结束干柴烈火吧?〃
翻开沙发上的烟盒,他拿出烟和火机。
敛下黑眸,池亦彻含住烟,他微侧过颜,按下黑色打火机点燃烟。
〃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未来,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下流的眼光打量着她!!〃他唇角冷扬。
〃我懂,我哪敢觊觎您女人?我会消失得远远的,祝池氏进军美国愉快,更祝您早日抱得美人归!〃霍夫曼识相道。
池亦彻唇噙着冷笑,随即结束通话。
过多的药剂,让唐曼直接睡到了中午。
他躺在她的身旁,总是让意识模糊的她缠住自己,他静静地享受与她相拥的感觉。
他猜,她应该快醒了,他没想过药剂居然如此猛烈,幸好,不会给她带来副作用。
只是,不知道当她醒来时,发现他就在她身旁时,她会怎样?
是怒颜相向?或是扁嘴委屈?他想,依照她的性子,她肯定不会平静。
静凝着呼吸已然平稳的清丽睡颜,他紧搂着她的腰,眸子略微困倦的闭合。
突然
〃呃……〃唐曼紧拧着眉,拾起手轻揉着额际。
她感觉好晕,而且,身旁好似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而且,有种很熟悉的男性气息窜入鼻翼。
唐曼强睁开眸子坐起身,顿时,陌生却又在记忆中曾存在过的坏境,教她愣住。
眸目本能一转,在看见乍入眼帘的男人胸膛,与发现自己赤裸的惊诧令她骇然。
紧抓着被单遮胸,唐曼惊瞠双眸,偏头望着身着黑色睡袍,敞着胸,以及一张令她永远无法忘怀的俊逸脸庞,她冷抽一口气,身子微微后退。
〃醒了?〃他根本就没睡着,攸然睁眸。
〃你怎么会在这?〃她的记忆开始苏醒,这个问题一出,她已经得知答案。
〃你该记得很清楚。〃他跟着她坐起身,修长的腿性感屈膝。
〃你怎么能这么做?〃昨夜的记忆清晰窜入脑海,她咬着唇,撇开首。
接过怎么会是这样?她明明只是和他参加一个应酬,她被霍夫曼骚扰,他教训了霍夫曼……
更要命的是,她脑中最后残留的记忆却是她主动圈着他的脖颈,不愿放开他的画面……
真是……
唐曼垂下眸,丢脸地捂住脸庞。
池亦彻伸手欲抱住她的身躯,孰知她剧烈的挣扎,绸质被单滑了下来,胸前一片空荡,她手忙脚乱地捂住胸,脸色由青转红。
池亦彻有些好笑,但,什么话都没说。
叩叩叩,门外忽然响起了三记急促的敲门声,或许是来人不确定里面的人是否听见,紧接着又是一阵门铃声响。
见池亦彻起身,唐曼立即钻入被中,仅仅露出两只黑骨碌的大眼。
前去开门的时候,池亦彻的嘴角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仿佛能够预知来人是谁,轻轻地扭开门把。
果然,门外站着的人是米洲!!
〃goey呢?〃米洲此刻完全忽略了池亦彻是他的上司,语气冷淡不悦。
〃她还在休息,你要见她吗?〃池亦彻俊颜无比柔和。
池亦彻身着睡袍前来开门,而唐曼却在房里休息,米洲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池总,我相信goey 已经给了你答案,为什么你还要缠着goey 不放?〃米洲胸口的怒火在上涌,只要池亦彻稍稍一刺激,米洲绝对不会只是瞪视这么简单。
〃我做了什么吗?就算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们还没结婚,不是吗?〃池亦彻一贯从容自信的语调。
〃我要见她!〃如果得到〃远征〃总裁的位置会是失去她,那么,他宁愿放弃现有的职位,带着她与米范离开。
〃她现在不方便!〃池亦彻话底的意思不言而喻。
〃池总,如果你不能够给goey 幸福,我请你放手!!〃两个男人冷冷相视。
〃你错了,能够给她幸福的只会是我!〃池亦彻的气势永远都是那么的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我会找goey 问清楚,我相信她!〃说罢,米洲收起紧握的拳头,愤愤离去。
池亦彻转身回到床沿,唐曼探头,〃是谁?〃
〃米洲!〃池亦彻没有丝毫掩饰。
唐曼再一次拥起被子坐起身,她的表情是纠结的,内心是慌乱的。米洲怎么会在波士顿?
〃你对他说了什么?〃唐曼直觉不对经。
〃我说你在休息。〃池亦彻坐在床沿,怔怔地望着她不知所措的精致五官。
休息?他穿着睡袍前去开门,而她呆在他的酒店套房内,她在他的房里休息?天?,唐曼奋力摇头,咬着下唇。
攸地,她抬眸望着他,〃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她要向米洲解释清楚,米洲一定误会什么了,可是事实……她该如何解释?
〃你可以在我面前换衣服,我无所谓。〃池亦彻邪魅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唐曼狠狠瞪了池亦彻一眼。
她的思绪回到昨晚,为什么她会被人下药?她清楚滴记得,她惟恐霍夫曼狡诈,她盯着霍夫曼的一举一动,霍夫曼根本没机会下药……
怎么会这样?
她皱了皱眉,看向池亦彻,仔细回忆昨晚……
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仔细整理了一下思绪,最后,她不确定地开口道,〃你给我下药了?〃一定是这样!她想不出其它原因。
〃是。〃池亦彻很坦诚。
〃你为什么这么做?〃唐曼甚是不解,同时不悦道,〃你的目的是让米洲看见我和你……〃千万不是这样的结果,否则,他的卑鄙令她感到不耻!
〃没错。〃他不想欺骗她。
〃池亦彻,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让我怎么面对米洲?〃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池亦彻给她下药……
〃我不想你和米洲在一起,无论你的想法如何,我都想要将你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