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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大脑单纯一点的人,睡眠质量会比较好,我现在发现,果然如此。”他松开怀里的我,脚一伸,踏向了毛绒绒洁白的柔软羊毛地毯。
天!他居然当着我的面脱下了皱巴巴的衬衣。
我红着脸,赶紧将自己发烫,红到疑似脑充血一样的小脸埋入自己的掌心。
可是,还是来不及回避,他赤裸的身体,都印入了我的眼帘。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精瘦、矫健、性感的身材,衣袍下的他,有一副令人意外的好身材,他身上的没有一丝的赘肉,每一寸的肌肉结实到几乎紧绷。
我再一次肯定,是他……不是辰洛……
因为他背部、大腿上都有很深的白色抓痕。
我曾经帮他清理过身子……
“我抱着你上了直升飞机,然后在港口转了私人客机,你居然问我,我们为什么会在飞机上。”他在衣柜找了一件干净、烫得笔挺的衬衣,随手懒懒的穿上,将领带扔到我面前。
正对着我,他边气定神闲的在结实的胸肌上将扭扣颗颗扣好,一边唇边擢着嘲弄的笑容,“所以,丫头,你睡死到真的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我羞愧难当。
我怎么睡得这么沉?!一定走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后来又一直担惊受怕,神经一放松,睡得特别深……可是他干嘛不推醒我?
【我们,要去哪里?】见他已经穿好衣服,我才敢羞愧的抬起头来,问他。
但是,我的小手被大掌霸道的捏住,“不要和我用手语,昨天你答应我,每天至少二十句话。”
我为难的抬眸,却看见了那双含笑的眸,藏着无底的温柔。
我一悸。
曾经那样的眼神,连梦中我都已经不敢去奢想了……
“要、去、哪?”我逐字,好努力的发音。
他的唇角慢慢的微扬,仿佛对我的乖巧、听话甚是满意。
“我们去拉斯维加斯,然后再去很多很多的国家,玩到玩不动了为止。”他愉快的把行程告诉我。
我的嘴巴微张。
去旅游???
他的游玩计划里,好象看样子很久很久不回沙国一样。
可是……他是王啊……怎么可以?……
仿佛看透了我的疑问,他的目光瞬间冷淡了下来,“我就要让那些人乱成一团,越乱越好,看他们怎么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一国之君,撇下政事彻底不管,估计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室之人会乱成一片。
接着那么多外交事务,还有推积如山等着他批复的那么多文件,怎么办?……
我担忧的望着他。
这样好吗?
这样任性,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去拉……”那个地方名称太长,我舌头转不过来。
他笑了,“那里是赌徒的天堂,去了那里,当然是豪赌!”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依然懒懒散散,但是,为什么我隐隐的觉得,那里藏着赌徒孤注一掷般的——兴奋。
“帮我系领带!“他慵懒的将宝蓝色的领带交给我。
系领带?
我一阵手忙脚乱,系了好几次,也不成功。
越错,我越慌,慌乱到手心冷汗直流。
但是,很糟糕,越是慌乱,领带我系的越丑,简直比小学生系的更差。
对于系领带,就象与男人的亲昵一样,我太陌生。
“别急,我教你。”他低头,没有取笑我,反而话语轻柔。
他握住我的手,一股电流贯穿我的全身。
“领带起码有十种系法,我喜欢浪谩结,它是一种完美的结型,它不用保持一条直线的规矩,窄端出现在宽端边。这样,两边先拉整齐……”
他轻柔的声音,象会蛊惑人一样,将别人的心房震得酥麻。
我们的身边,象有强烈的电磁场,发出“劈啪、劈啪“的电流声……
那,是爱情的声音。
“呵……他……“迷惑在他醉人的柔情里的我,没注意到他的措词,“他……不,是“我”!也“钟爱”简式结,它是最普通、简单的系法,只要宽边以180度由上往下翻转并将折叠处隐藏于后方就可以……”
在他耐心手把手的教导下,奇迹般的,我打出了“浪漫结”和“简式结”。
他低头,看着成果,唇角勾现出满意的孤度。
“听好了,傻丫头!领带还有另外一个意义,就是把男人牢牢的系住!”
他的话,令我脸一红,很窘迫。
领带另一层的含义,我想,是个女人都懂。
“系得牢牢的,这一次,我们都不要再走丢了……
他拥抱住了我,紧紧的。
我,天悬,地转。
因为,那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拥抱。
……
卷五『命定的恋人』 第十二章
拉斯维加斯,荒凉沙漠中不夜城。
这里,也曾经被人称之为“罪恶之城”。
到了这个“罪恶之城“,我们入住了正门有一只巨型、气派的金黄色狮子像,最著名的米高梅大酒店,整间酒店建筑风格仿照了18世纪意大利佛罗伦萨别墅式样,内部的装横、气势都气派到令人咋舌。
但是,从小在奢华里泡到的我们,并无太大的感觉。
毫无悬念,他果然只开了一间房间。将行李在总统套房里轻松一扔,他就性急的拉着我出去了。
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赌场,赌场的门口,设计都以金碧辉煌、奇形怪状的建筑物来吸引游客。
但是,很奇怪的,我以为他这样急冲冲的样子,会象其他游客一样,一股脑儿的选中其中一家,一头沉湎进去。
别人不都说,“罪恶之城”是男人们的天堂?!
但是,他反而带了我去了商店。
“都还没嫁人,已经穿得象黑寡妇一样。”他居然撇着嘴,当众嫌弃我身上穿着的一身沙国女牲“制服”。
【大家都这么穿!】我正想争辩,却在看到五颜六色的“缤纷世界”以后,咽回。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太接受的了其他颜色的衣服,即使在英国,我也穿的很扑素,衣服也单调的永远只有两种颜色,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一件又一件设计简单,但颜色鲜丽的衣裳被扔了过来。
我莫名奇妙的被因为业绩希望而兴奋的营业员们,从更衣室里推来推去,一件又一件漂亮的衣服在我身上比划着。
但是,后来,那些衣服都整整齐齐的被叠入了纸袋,在他的指示下,她们最终替我穿了一件简单又大方的白色蕾丝边的娃娃装。
穿着这件洁白衣裳的我,看起来纯真的就象橱窗里的娃娃。
他唇角擢着的笑意更深了。
我又被推到化装台上,各种各样的粉,铺天盖地的朝我的素脸扑来。
粉多到我都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在干嘛?去赌场要打扮成这样吗?
我真的衣着朴素到有这么丢人?
他怕因为被人误会付不出赌资扔出去,而把我打扮的象圣诞树一样?
好受罪……
但是,我错了。
他还是没有直奔赌场。
他拉着穿着洁白色娃娃装,象换了一个人一样漂亮的我,直接绕过赌场,而去了一栋民政大楼。
他拉着我的手,和很多人摩肩擦过,那些很多人中,有年轻人、也有中年人,甚至老年人。
但是,很共同的一点,都是成双成对。
每个人,相同的55美元的现金,以及相同的:
“你愿意娶这位女子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你愿意接受这个男人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我也愿意。”
我惊呆了。
他……
“纱缦,我想作一场人生最大的豪赌,怎么样?“他漂壳的眼眸,有着隐隐的兴奋。
“嫁给我,好吗?不是以沙国未来众多王妃之一的身份,而是以我唯一妻子的身份!”
在他愉快的问话里,我整个人彻底愕然到发颤。
他的意思是?……
他,向我求婚?!
雾气,漫上我的眸底。
一辈子以为求之不得的幸福,为什么,这么轻易之间,什么都有了,什么都回来了?!
泪眼,朦胧里,我点了头。
“看,我们今天的衣着,已经很象新郎、新娘。”他比比自己身上的西服,再拉拉我的盛装。
原来……
“希望什么样的婚礼?”他低下头,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