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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欣笑了笑说道:“正是如此,所以我也不是很担心你们几个子女的将来。”
非离颓废道:“奶奶你这样很不厚道呀!搞了半天,以前所做的不都是白费力气,早知道我一走了之了,陪你们这些老人家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湘云很赞成地点头表示同意。
楚欣生气道:“不肖子孙,难道只顾自己小家性命而不顾全整个家族吗?没了楚家,你们也别想好过了去!”
非离不赞成道:“只要没有名利之心,其实平凡的日子还是很舒适的!当然有权力在手更好!”话尾一转,楚欣才勉强缓和了脸色。
楚欣对非离笑道:“好了,你去收拾收拾,明天就和叶竹跟着丹红回京。毕竟,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
非离无奈地耸耸肩表达自己的无所谓心情。
非离慢吞吞地回到了新房,叶竹早早就让人给非离准备好了饭菜,见非离来了侍侯着非离吃菜了。适才非离招待丹县主时根本就没吃什么,反而是喝多了酒水,再与奶奶谈话去了不少时间,此刻肚子很是饥饿。在爱夫的盛情下,自然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许多。
非离打着饱嗝从叶竹手中接下热茶,甜甜说道:“还是亲亲最好了!”叶竹不免害羞笑着回应。非离等小厮把碗碟都收拾干净后,一把将叶竹环抱在怀,呼着热气对叶竹的红耳朵说道:“这些日子忙了些,没有顾上你,药可是按时吃了?”
叶竹的耳朵很是敏感,非离每呵口气,他的身子都微微颤抖,幸而非离抱得紧,否则这人多半是掉了下去。叶竹躲着点头小声说道:“都按时喝着了,你自己忙也要多顾惜身体!”
非离见他这般存了顽皮的心思,就硬是对着叶竹的耳朵脖子喝气,弄得叶竹手忙脚乱,不时求饶。二人玩闹了一会,非离才抱着叶竹转了面对着自己说道:“方才京城里的丹县主带来了三皇姨奶奶的口信,要我们明日回京去,皇家的一大群老太太正等着考校你夫人我了?”
叶竹仔细想了想说道:“来时,哥哥曾说道过,自许人家的皇族子弟的媳妇要得到族中长老的同意。但是哥哥说,之前几位皇姨奶奶是答应奶奶的,不插手这事。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非离无所谓道:“还不是那多事的那啥,反正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她!”
叶竹只她说的是谁,也不好再多说,忽而笑道:“要是回京的话,你还得须陪着我让京中相熟的朋友见上一见了。”
非离点头说道:“那是自然,我怎么也不会堕了我亲亲的名声。”
叶竹反问道:“若是柳家公子要见,怎么办?”
非离知道他的意思,但笑道:“只怕那柳公子没有那空闲的工夫吧!”见叶竹不明,非离点着叶竹的鼻子解释道“风如意正追着紧了,柳家是不会放过这等机会的。等我们回京了,他差不多是角雉小王君了吧!”
叶竹听出了非离的话中的意思,他不安地看了看非离,问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非离看了看这么可爱的叶竹,笑道:“傻叶子,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你能这么问,说明你很在乎我。我怎么会生气了。索性说开了,你之于我,如鱼得水。我在北地的事还没给你解释了,那崔家公子只是同情他的遭遇,接近他一则方便行事,否则我怎么能躲过皇帝耳目。一则救他出身,再大的罪也不能有子孙来担。”
叶竹得了她的解释,自然是欢喜不已。又听得崔家的遭遇也不免落泪,极是赞成非离的看法和做法。二人谈了许久,抛开过往,相爱之情更深。
次日,非离协叶竹跟着丹县主拜别奶奶与父亲,踏上通往京城的路。
母女相见
依着非离的心情;她并不是特别希望见到皇帝;再加上叶子的身体不易劳累;丹县主想游山玩水也乐得做人情;这一行本来二十来天的路;硬是走走停停花了整一月的时间才到京城。
本来非离还想着抽空去陆记看看;顺便把自己新设计的结合柔然民族特色情侣衣服给做出来;好让自己和叶子在京城的贵族圈显一下。可皇帝着急了;早早就打发人守在四门好直接逮人进宫。非离苦着张脸;期期艾艾地从小宫侍手中接了旨
。她无奈地对着丹县主抱拳说道:”这个丹姐姐;请代我向京中的姐妹告罪;等我出来了再与大家畅饮!”
丹县主会意道:”自然;你去忙你的不吧!”同时不忘给小宫侍回礼再走。
非离带着叶竹上了马车跟着一小队的黑龙骑进了城门。
在马车行至宫门前;非离与叶竹相坐无言;叶竹乖巧地握住非离的手给她安慰。非离明白叶竹的心思;她反握着叶竹的手;平静说道:”该面对的我不会退却;只是苦了你!”
叶竹摇头说道:”能和你在一起;我没有什么遗憾!”
非离听了这话;握着叶竹的手更紧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在来的路上;尽管非离一路表现的很放松;但是敏感的叶竹还是感觉到非离的茫然;一向自信的非离怎么会这样了。面对叶竹的疑问;她反复思考了几天;才对叶竹坦白。
自从非离逃出京城;就有了五年的沉寂;虽然她对父亲说是学习医术;有几年连家也没回。其实非离在学医期间;有近两年的在外游医。这段时间;她借着天医门的幌子;在凤翔繁华之地替不少豪门家族的病人看病;顺便踩点;若是好人家就只收诊金;若是为富不仁;她就大大地打劫一番。当然她机灵掩饰地好;往往一个地一个决不重复。如是这般;她在西北竟买下了几个草场作养马用。借着出使和波;非离又拿菲郡主的名号忽悠西北各地的州府大人;说这牧场是菲郡主的私产要各位诸多照顾;只不过一年多时间;俨然有凤翔第一牧场的气势。这次北地战事;非离与和波狠抢了柔然的许多优秀的马匹;让她笑得合不垄嘴。为此;楚欣还问非离那些去了西北的军士怎么安置。她心情一好;就把西北牧场的事一说;楚欣大笔一挥那些楚家嫡系部队的将士都阵亡了;转而做了非离牧场的员工。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饶是如此;但面对一个庞大帝国的皇帝;非离还是没有几分把握能够全身而退;她甚至做了必死的打算。非离对楚家做了诸多考虑;她相信皇帝身在局中一定不会动楚家;而更多的是要依赖楚家。
此时此刻;她唯一的牵挂就是陪她而来的叶竹。在她的安排中;皇帝让人来接自己进宫是最大的变数;让自己没有机会安排叶竹离开。皇帝究竟会怎么对付自己了?非离不愿去想;想起来时;她很冷静地对楚欣分析到最坏的结果;就是皇帝与楚家的和解以自己的死亡为代价时。非离是花了无数的口舌才说服楚欣为了家人一定要接受皇帝的提议。非离特别嘱咐奶奶;如果自己真的去了;一定要照顾好叶竹;可以的话;最好是安排他再嫁。
当非离说完这些时;叶竹尽管内心起伏不平;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安慰非离没有最坏的结果;凡事都应该向前看;向好的一处来看。非离得了叶竹的安慰;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她不忘叮嘱叶竹;要是自己真的去了;他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就算是为了非离自己活下去。
马出忽然停止前进;车帘被人打开;只听得来人笑道:”楚星小姐和夫人(对正室男子的敬称)可是让圣上好等;可巧才让我前来问询;就听得人来奏报小姐和夫人都来了。圣上还等着下官回报了。”
非离并不认得李秸;看来人的衣饰知道是朝中正二品的大人;连忙下车回礼道:”有劳大人了!”转身扶着叶竹下车。叶竹经常出入皇宫;自然识得李秸;他也回礼;顺便提醒非离;笑道:”都是我身体不好;在路上耽搁了不少;让李秸大人费心了。”
李秸还礼答谢;就匆忙地带着二人赶到皇帝寝宫。这一路上; 李秸暗暗观察着信步闲庭的非离。她暗道;眼前这位小殿下倒是个标致的人物。这皇家泼天的贵气竟没有闪坏了她的心神;就好似她自小长在这里一般。忽而李秸讪笑;自己难道忘了她的父亲是何等的人物;自然女儿也差不到那去。更何况这位殿下自小做的事情;那件能让人轻看了她去。
来到皇帝的寝宫的正殿; 李秸连忙上前对着门前的宫侍耳语了几句。她陪笑说道:”楚小姐;陛下正等着了。绪殿下早早嘱咐下官;带着夫人去见他。”
非离心道;还是哥哥明白;会心一笑说道:”那就有劳大人了!”转而对叶竹轻声说道:”你在殿下那里等我;记得我说的话!”
叶竹万般难舍;但此刻也只有强打精神勉力笑道:”我会等你来接我!”
说话间;那位宫侍来到非离近前;说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