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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胸部饱满,一手不能握住,她脖子上系着兽牙,手腕上也是一圈圈的银镯。她的头发乌黑发亮,披散到臀部,祁呁看后仍忍不住惊叹,帝国内绝无这般有野性的女人。
她这般的穿着,恐怕连青楼里的那些女人都不敢如此。
“告诉我,你到边界,有什么目的?”
女人气愤地大叫:“我只是不小心追赶猎物追过了界。”这是个很好的解释,在夏季这般的日子里,可是祁呁不信。
祁呁拽住她的脚踝,将她带入身边,低头道:“给我个更好的解释,不然……”他的手顺着她光滑且紧致的腿滑上,女人吓得哭闹:“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去跟我阿爹谈判,他们会换我回去的。”
祁呁眼神一亮,似乎这个女人的地位不一般。
可是他还是不信,相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她的反应还是过于镇定了,是真的有所依仗,还是这是个诱饵?
他的手停在她的大腿内侧,他不知道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心会不会把这细嫩的肌肤弄疼。女人边哭边叫边挣扎,裹胸的藤蔓被她扯掉,那块布掉落,露出挺拔的双峰。女人无觉,继续挣扎,祁呁笑着看着在她的挣扎中,短裙里包裹的一切清晰可见。
依仗?诱饵?他大概有所定断了。
女子挣扎的累了,躺在床上气喘,闭着双目,泪水从两侧流下。他们派这个女人来诱惑自己,是为了刺杀自己,还是以为自己会迷上这个女人?不过,不得不说,她的样子让人难以拒绝。若一个平常的男人,恐怕已经扑上去了。可他不是,他是在这边疆将自己的性子磨练的异常坚韧的祁呁。
女人在奇怪,为何男人还没扑上来?
祁呁动了,压在了女人身上,女人难耐地动了动屁股,发出哭音。
祁呁的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冷冷的看着她的作秀。
一炷香后,祁呁离开这营帐,女人在身后嘤嘤哭泣,他的手中攥着女人颈上的兽牙,看着远处冷笑。军医说,兽牙内含有剧毒,可随着汗液进入人体内,也许那女人早已吃了解药,但她过于明目张胆的动作让他发现了这东西的异常。
整个过程,祁呁都未解开身上的衣物,被侵入的可能性不大,但军医还是配了药,让他喝下。离开前,他对下官说,用她交换吧,争取最大利益化。随后他骑马出了军营,躺在冷风中,看着天上的星斗,吹了一整夜。
3。太子,被厄运笼罩的后院。
姜紫这个女人,是派他帮助他,也是来监视他的。相比他要借助的势力来说,他们更加的相信她吧。三妹,他名义上的妹妹,被他们带离,而到了用她的时候,又把她还了回来。
他冷漠的看着一切,他算什么,太子?亦或是圣女的儿子?
他们说,他身上并没有皇室的血脉,因为姜族不会允许他们的人与皇室血统混合。由此,他更加迷茫了,夹杂在两个庞大的势力中,做一名不受控制的棋子,只怕那个叫姜紫的女人都比他自由。
但是,即便如此无聊的生活中,还是被他找到了乐趣。
他的乐趣就是,看着那个蒋家的小丫头。那时当朝太傅的女儿,尊贵的仅次于公主的存在,哦,不,他想到了他可怜的“三妹”,或许公主也没她幸福。她家中仅一父亲,一兄长,可是,他们对她的关心无处不在。
他在知晓自己不是真正太子之前,仅是抱怨皇室无情,可在他知晓了以后,他更加彷徨,他在承受着可怜的皇室亲情的同时,还在另一边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果然,他还不如无爹无娘,活个自在呢。父母在他心中,只会带来痛苦。
白霜是合适的太子妃人选,却被皇后的一招打乱,好在那个丫头独自承担,让事情回到原地,只是她似乎没有原来那番幸福了。
而自己的幸福,是看着她幸福。
可惜,还是被自己破坏了。
但相比留在自己身边的危险,她还是这样的好,有家人在她身边,会慢慢治愈她的吧。
姜紫是个占有欲旺盛的女人,他早就知道。
因此,在白霜和两个侧妃的价值用尽后,她迫不及待的让她们上了西天。于是姜紫顶着三公主的身份,默默地为自己推波助澜。她的手段可怕,可是在自己面前,却像一只猫般乖巧。
可是他知道,她该警惕的地方绝不会有一丝放松。
三妹是个美人,可她却比三妹更美。也许在自己意识中,未曾将三妹当成自己的妹妹,因此她用着三妹的脸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竟一丝罪恶感也没有。她勾着自己,在自己成亲时用的床榻上翻滚,明明是三妹的脸,可却清晰地认定是她,也只有她。好在她不知道蒋家那丫头的事,不然她绝不会罢休。
那个孩子,只要她能幸福就好。拥有着自己没有的幸福。
想
到这些,他渐渐掩去和她的一切关联。
自己的妃子死后,姜紫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占有自己身边的位置。他并不算讨厌这个女人,给她这个位置,就当她多次帮助自己的回报吧。其实,这并不算是个很好的位置,只是,他知道,这个女人为了她,会不惜一切。
即便,死。
他知道,她不怕死,所以,她要了这个位置。而他,不讨厌她,给了她这个位置。
可是,他还在期望,若有一天,能够像她一般有个温暖的家,有着关心自己的家人,没有人去算计你的出身来历,也没有人在一旁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姜紫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还是会失望,这样的女人,即便爱他,也无法做一个慈爱的母亲,一个贤淑的娘子,而他,也注定不会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亦或是可靠的夫君。
所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
只是,他的臆想如最缠人的毒药般,深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心想,如果有一天他能拥有这些,那么他将会死而无憾。
☆、京中剧变(一)
三天后,他们再一次见到了崔彦,此刻的崔彦面色暗黄,发丝凌乱,衣服也不知几天未换了,沾上了一层灰。他下马,走到他们的马车面前。蒋似漪拉开了窗子上的帘布,看他走来。
蒋茗昱眼神微暗,他又一次为自己的失误而感到懊恼。
他翻身从座上跃下,一步跨出,挡在了他们中间。崔彦的目光停在他身上,愤恨深深地埋在他眼中。他伸出指,声音暗哑:“你想就这么带她走吗?”
“玉佩已经还给你们,我两家之间再无纠葛。当年的指腹为婚,也不过是因着长辈们的玩笑而已,此事是我们提出来的,作为补偿,回京后,我们会将一概彩礼全部退回。”蒋茗昱也不未曾想过会走到这一步,崔家与蒋家关系亲近,可却因着这一桩婚事而近乎破裂。他不是不想妥善解决,可事已至此,相比似漪的快乐,他宁愿得罪崔家。
“你就这么看待我?”崔彦难以置信到声音有点发颤。
蒋茗昱垂下眼帘,“是崔兄先欲苟责小妹的。”
短短几字,听得崔彦又是一阵气息不稳。“我苟责她?”他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忽然,面色一沉,哀痛地看向蒋似漪。“你真的不能回来?”
“之前是我不好,不该没有告诉你我的心意。我以为既然我已提亲,你能了解我的意思,我崔彦又怎会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为妻。而后来的离京,也未曾对你说明。我知道你是个有思想的女子,可是却用了一般女子的方法对你。”他的眼中闪过悔恨。
“喜欢?”她对着这词有点发怔,转而一笑,似嘲带讽,不知是对着这词,还是因着自己。
“彦哥哥你回去吧。多说无用。”她叹息,是的,说再多都无用,她已退婚,两家关系已崩裂,她和茗昱的事已发生,无法挽回,不说她是真的喜欢和蒋茗昱在一起,光这点,崔彦就接受不了。
“多说无用?”崔彦地脸唰地变白,身体晃了两晃。
看了看他累得半死不活的马,即可想象他昼夜不停狂奔的模样。他青黑色的眼圈,让人感动,却无法让她妥协。
蒋茗昱回头看了她一眼,懂了她的意思。
拍了拍他的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