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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放任,异常汹涌,要将她撕裂吞入腹中般,若非这个吻,她不会知道,原来在他的心中,压抑着的情感会这般的深厚,这是多少年的克制,才造成的今日决堤,喷涌而出?
他无言语,一切只用行动表明。
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向下游移,到达她白皙的颈,他流连于此,开始更加不满足。他虚坐于她的腿上,撑着椅面的手离开,如解环般,异常灵巧地解开衣物的束缚,探了进去,触摸到她光滑的肌肤。
自此,他的呼吸变得沉重,鼻息声明显异常。
蒋似漪迷茫地“嗯”了一声,惊惶不已地又是一缩,这一次许是因为用力过剧,且加上蒋茗昱不知不觉身体也偏离了重心,二人带着椅子朝后倒去。蒋茗昱瞬间清醒,迅速地用手抱住蒋似漪的后脑,可却无法避免其他,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蒋似漪被压的闷哼一声。
蒋茗昱用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而似漪有点怅然失措。
一切的发生实在太快,他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跨过了那道不伦的道德线。她的头有点发晕,可仔细想想一切过程,她没有丝毫抗拒,难道说,她脸红了大半,她的内心也在期待着这样的发生?
“哥。”
她的手抽出,环住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胸口。十分温暖,厚实,似乎这样踏实的怀抱她已经期待了许久,不愿分开。
蒋茗昱当然是惊喜大过无措,他在蒋似漪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吁了口气,原来,解决的方式,竟可以这般的容易。
他都觉得自己苦恼折磨了许久的那段时间,真是自作自受。
“我们是最亲近的血缘关系,你的血,我的血,融成了一片,无分彼此。我们靠的很近,我们从小相依,我们一起长大,我们是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曾经很担心,长大以后你就不属于我一个人,还会有另一个女人成为你最重要的存在,一想到,就很伤心,可是又摆脱不了这种宿命。以为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才舍不得,可是现在不用想了,你碰了我,所以你再也逃不开我了。”蒋似漪的占有欲如海一般无边无际,将蒋茗昱淹没。
可是,他却甘愿在此沦落。
“我爱你。爱了很久很久,爱到心已经千疮百孔。”他的头靠在她的头顶上方。“可是我却无法占有你,无法给你幸福,也无法给你一个像父母那样的家庭。”
蒋似漪嘴角一勾:“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一个人属于我,就够了。”
蒋茗昱的眼闭了闭,眼中的泪,只往心里流,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写爽了,终于把这两个别扭的人搓到一起了。
☆、江枫渔火对愁眠(三)
到了这个时候,蒋茗昱该忍耐的还是会忍住。两人站起,蒋茗昱将椅子扶好,就见似漪背着自己在整理衣物。他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狭长的狐狸眼中泛着淡淡苦涩。待她转过身,他眼中的情绪已经一扫而光,长身玉立,一如之前皎若明月的风流美人。
似漪抬眼看她,双目对视,她颊边泛起一抹红晕。她偏过脸,径自走出里屋,将那小丫头叫来,继续给她梳辫子。小丫头虽然眼中带着奇怪,还是乖巧地给她梳了个好看的发式。
圆洞口,黄莺顶着灿烂的晨光巧笑嫣兮地走了进来。她头插一只半金半玉地坠饰,云髻高高挽起,鬓边一泫然欲飞的粉蝶,衬得她清新可人。走近时,似漪看见她耳上的坠子,正是昨日在外时让给她的,她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心中叹了口气。
“今日不出去吗?”她诧异地看着似漪身上随意居家的打扮,问起来。
蒋似漪笑了笑:“今天的打扮真正适合你,跟百花仙子般。”她手指了指她鬓角的粉蝶,“恐怕这蝶儿,蜂儿的,都要可着劲往你这儿钻了。”
黄莺坦然一笑:“我可是听了你的事,想着你和我一样,却能不卑不吭,我为何不能对着自己好,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点?娶不了我,那是他们没福气……”
似漪捂嘴一笑,道:“这几日都在外闲逛,有点厌了,我又衣食不愁,不如留在屋里自己找点乐子玩。”
“这回是做什么?”黄莺抬眉道。
“插花玩。”似漪定定道。
不知是否因为和蒋茗昱的心结打开,也不再怕他另有什么心思,所以心情格外的好。只是微微替黄莺惋惜。可大概黄莺心里也是明白着吧。
“插花?”她愣愣重复了句。
“我跟崔夫人请示过了,她园子里的秋菊开的正好,我们可以随意剪下,任意搭配,插在篮子里,做个屋内摆放的工艺品。”她说着从屋内取出两个竹编的花篮,里面一个小盒子装着黑色的泥土。“这是我找人帮我做的,等着哪天天气好,就去采几只花来装点着玩。”
黄莺看到这竹篮也顿时明白了似漪的意思,她眼中闪着雀跃的光芒。
“这主意有意思。要是知道还有这种方法,我早将我二娘那一院子花全摘下来了。”她咒咒道。似漪呆愣住,随即扑哧笑开。
“崔夫人说,只要咱别把她园子里的花拔的光秃秃就行,你这想法约莫只能在自家的园子里试试了,你若在崔家这么做,恐怕我就得陪着你一起被扫地出门了。”
黄莺的脸抽动了几下,跳出几道黑线,“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对了,我在来的路上碰到了崔公子,他说今天有点要事需要忙,就不过来了。”
“没关系,反正这插花也不是大男人爱做的活。”
说着戏谑地瞥了蒋茗昱一眼。
不再废话,三人提着篮子出了院,崔夫人的花园不是很难找,几次去她那里吃饭都经过那里,而这,也是下人丫鬟们平日里最爱来的地方,景色怡人,看着这些鲜艳灿烂的花儿,更加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因此,当蒋似漪和黄莺开始剪枝时,博得了一众老幼的目光。
这可是崔夫人心心爱护的园子,这里可没有下人敢在这里随意采摘,不然这早就没有如此风景了,可他们也知道这几位在府中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不瞧着崔家少爷都陪着几人闲逛几天,不务正业了吗?连崔小少爷都如此作陪,他们哪里敢多言半句。
很快,他们的目光又被他们的动作吸引。
蒋似漪先是选择了两只开的很灿烂的大碗菊花,一只粉,一只金黄,高低插在中间,随后她开始细心去寻找其他颜色和样式的话作衬,她还挑中了那一串的铃铛花作为装点,摆在周围。另一边,黄莺也睁大眼睛,耐心比对着。
半个时辰后,二人再次碰头,望望对方手中的篮子,静默片刻,后相视而笑。
“原来做插花这么的难啊,以前见其他女子做过这样的,原以为搭配起来容易的很,没想到,这搭配也是门学问。”似漪有点悒郁。
而黄莺拨了拨手中的花,那一丛丛,一簇簇地,全是张扬灿烂的盛放菊花,她把所有开的最美的花全摘来了,堆在一起,倒显得这花篮挤小的要装不下了。
“她们在我手中绽放,不亏。”黄莺嘻嘻一笑。
下人们远远地看着,没有过来。将这片空间留给了他们三人。黄莺瞧了瞧在石栏上惬意地坐下来的蒋茗昱,美的跟妖似的,她提着篮子走近。蒋似漪未动,睫毛低垂。黄莺走到蒋茗昱面前,伸手将手中的花篮递给他,笑的明媚:“送给你的。”
蒋茗昱抬起眼来,与远处的似漪对上,两人目光皆一偏。
“为什么送我花?”蒋茗昱并没有接过去。
黄莺似早就知道这个结果般,可眼中还是有一抹失望。“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你了。”她憋了很久,从见到这个集天下最美好事物于一身的男子,她就觉得心跳乱了半拍,只是第一天的出场太过失败,还出了那样的茬子。
“如果我第一天没有那么狼狈,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你可能会喜欢上我?”她一口气脱出口,如释重负般,可心中立马又产生了一副等待被宣判的压力。静默,持续着。
蒋似漪望着她,望着茗昱,眼底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哀色。
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