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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上传来情侣间的对话——
“‘百乐’的房间我已经给退掉了,远婷回家了!”
“你骗人!中午我还看见远婷来着!”
“她晚上走的,你穿成这样,出了危险怎么办?”
“你帮我重新开房,把我护送到门口不就得了!”
“对呀,我们到了大连就开房,三个小时就到,听话,韩风在高速公路的收费口等着我呢,再磨叽他就得发疯了!”
“他也去吗?”
“下个月,‘百姓’医院开业,他订购了几台菲利普的医疗设备,明天早晨抵达大连港。我帮他联系了两名专家,腹腔内科和心血管病方面的权威,很多私家医院都想高薪聘请,这次是冲我而来,我必须亲自去接,以后,能不能留住就看韩风的了!”
“你的面子真大!”
“可是,有个人却不买我的帐,让我费思量!”
高速公路入口处,停着韩风的“伊兰特”,车上的人放倒了座椅,呼呼大睡,叶远鹏打手机唤他,他也不醒。
“这小子,觉轻着呢,一点儿声响都能叫醒他,这是故意的,嫌我来晚了。兴他泡妞,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哄老婆?这兄弟真是不能要了!” 叶远鹏走出雷克萨斯,来到韩风的车旁。
果然,韩风是醒着的。
兄弟二人,靠着“伊兰特”,吞云吐雾了一番,韩风频频向紫俏这边张望,和叶远鹏笑闹着,上车时,还不忘打响一个清脆的口哨。
“闷不闷,我真不会照顾人的,要不,我放音乐给你听?” 叶远鹏对身边的女人的确费思量,不知如何来“哄”。
车,擦着迷茫的夜色,飞驰而过。
在这相对独立的空间里,他和她缱绻相守, 这个旅途真的是没有寂寞。
“远鹏,你经常如此奔波吗?开夜车很危险……” 紫俏忧虑着。
叶远鹏左手扶着方向盘,腾出右手与紫俏相握,他把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沉沉的说:“我喜欢开夜车的感觉,黑夜能遮掩很多东西,包括对一个人的思念!……知道吗?你是在我开夜车的时候,打来的求救电话,两年了,两年没有听到鱼儿的声音了,虽然她呼唤的不是我,但她终归能跟我说话了,我急着掉转车头,差点出事儿。那一刻,我就赌气的想,出事了也好,让她知道我有多想她,让她后悔把我罚得如此重!”
“你,你怎么能这样?存心让我不好受吗?” 紫俏用力抽开自己的手,扭头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却又于心不忍,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别让我担惊受怕的!否则,我可真罚你了!”
“俏俏!只要你不离开我,怎样罚,我都认!” 叶远鹏低叹。
深夜,大连富丽华酒店出现这样一个女人——倾城的姿容,慵懒的睡意,将一件长摆的睡袍穿成了晚礼服,在璀璨的灯影里摇曳生辉。
两个极品的男人,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
他们三个人,订了两间客房,服务员八卦地猜测着——到底,她会与谁同居一处呢?
是如冰山清冷的那位?还是如罂粟媚惑的那位?
结果,她把他们都关在了门外,自己独处一室。
被关在门外的罂粟对冰山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哥,你太让我看不起了,和着这么长时间,你还在原地打转呢!……唉!女人,你要不把她拿下,一切皆有可能啊!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飞你个头,看见你我就心烦,别跟我一个屋!” 冰山怒气冲冲的关上了另一个房间的门。
剩下可怜的罂粟顿足垂胸,欲哭无泪道:“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紫俏在浴室冲了个澡,便打着哈欠,一头扎在大床上——湿淋淋的卷发没有擦干,把睡袍浸湿了一片,雪白的小腿裸露在外,如鲜嫩的莲藕。
在锦缎的被褥上,她就那么斜横着,让坐在角落中的冰山视线紧锁。
“俏!韩风把我赶出来了,今晚,我在这里好不好?” 叶远鹏终于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吓得紫俏睡意全无,腾的坐了起来,道:“你怎么进来的,这房间的门锁坏了吗?”
“门锁都懂得我的心思,你怎么就不懂?” 叶远鹏闷闷的说。
他走到床边,俯身下去,用两臂撑起一个空间,将紫俏置于其中。
他孩子气,固执的问:“你烦我吗?”
她摇摇头,对他的磨人感到无奈。
他可怜兮兮却又步步逼迫,:“你是我的老婆吗?”
她点点头,知道这一肯定,意味着什么。
“那么,我想要你!宝贝的鱼儿,……好心的鱼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暗哑着声音,狂乱的情欲再也难以把持,他不断的喃喃,不断的纠缠,拥着她滚躺在锦缎之上。
鸳鸯织就欲双飞。香遗囊麝,花房绣被。归去意迟迟。
《后来》彦归来 ˇ许身疤痕ˇ
从来,他都是她唯一许身的男人。
虽然对他依旧有怨,却如哽在喉,再也说不出口。
他渴望的眼神,他切切的呼唤,与曾经的相似,却又不同。
他的衣襟已经敞开,露出男人雄健的胸膛,贴近她起伏的柔软。
两枚华贵的钻扣,因撕扯而脱落,在锦缎的褶皱中滚动,硌疼了他的肘腕,差点划伤她的肩,他恼怒的挥手拂去,它们便滚落到地板上,敲打出金石般的脆响,与他的低求哀叹融为一体,缠绵而辛酸。
她攥紧他胸前的衣襟,攥成一团,身体紧绷,无所适从。
今夜不是初夜,她亦不是含苞的少女,但是,与他在一起“爱”的记忆,有诱惑,有痴缠,更有心悸和伤痛。
他也曾柔情深种,却也曾粗暴凶狠。
他是最烈的酒,掺了最毒的药!
她喝过,醉过,也死过!
那纠结的记忆让她不敢再饮,却又被那久违的气息所媚惑。
香靡,绯色,弥漫开来,扰得她心神不安。
“宝贝!别这样!” 叶远鹏闷哼出声:“不会了,再也不会把你弄痛,我知错!饶了我吧,……俏,来,我们放松……”
叶远鹏不敢造次,放平她,把她冰凉的手放于心口,捂热。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嘴唇滑遍她的脸,舌尖舔尝她的眉头,鼻尖,故意撩拨她的情欲。
他含住她的耳垂,她梦呓般唤他:“远鹏!”
他欣喜又心酸,低语:“酒醉的时候,我就回家,家中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你就这样喊我,给我盖被……”
他顺着她的桃唇,一直吻上比桃蕾还娇俏的乳,他把脸埋入其中,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的蝴蝶结,柔软的睡袍铺散开来!
他将手一直下滑,顺着起伏的细腻下滑,他的掌心有茧,带起她一阵颤栗。
就那么一瞬,她惊叫着推开他的手,用睡袍把自己的小腹紧紧裹住。
就那么一瞬,他呆怔在那儿,血脉滚涌,心却冰凉——
她的小腹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纠结着,扭曲着,如狰狞的毒虫攀爬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再也挥之不去!
原来,“凤宝”是这样得来的!
她究竟吃了多少苦,他究竟伤她有多深,现在才知晓!
还有不知道,没料到的吗?他不敢再想。
生命是喜悦的,来自爱,也来自痛。
他只知道爱她,却从没体会过她的痛,他一直亏欠她,她却从没向他提起过。
“紫俏!我……!” 叶远鹏望着紫俏背转着的身子,心如刀绞:这个疤是会永远存在的,那她将永远怨恨自己吗?
“是不是好丑,我也不爱看,洗澡时总用毛巾给它围住。” 紫俏悠悠的说。
叶远鹏从背后抱住了她,伸手摸索着,向那疤痕探去,紫俏试图挣扎阻止,他却牢牢的扳住了她,道:“对于外人,它丑,对于老公,它是一个记号,时刻让他牢记,不能辜负了老婆,……老婆,对不起!如果两年前,我对你细心呵护,应该不会如此,罚我每天都摸着这疤痕睡觉吧!”
听着听着,她就流下了眼泪 ,依旧背对着他。
他一直那么抱着她,并没有扳回她的身子,因为,他摸着那道疤痕,也在落泪,不想让她看见。
第二天,紫俏醒来后,叶远鹏早已经离开,枕边放着一张信用卡和一个便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老婆:起床后,叫服务员送早餐,我订了化妆品和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