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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会去,但我会找到证据,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佐藤彻退缩。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在暗天皇受到重用?”宋常睿冷笑。
“暗天皇是个目光短浅的笨蛋。”佐藤彻咬牙切齿。
“因为他知道一粒屎坏了一锅粥的严重性。”宋常睿羞辱的说。
“你竟敢说我是屎。”佐藤彻额角的青筋暴跳。
“而且你比狗屎还不如,是老鼠屎。”宋常睿雪上加霜的说。
“宋常睿,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佐藤彻站起身,一脚踹在宋常睿脸上。
“你以为偷袭能占到便宜,那你就错了。”宋常睿流着鼻血反击。
“住手!你们两个给我住手!”银赛夫人又昏倒了。
九个管理员一窝蜂地涌上,一个管理员和助教赶紧抬着银赛夫人去医护站。
宋常睿和佐藤彻毕竟都是身手矫健的男人,两人各自夺下一根电击棒,管理员不敢靠近,纷纷退到土表外,两人拿着电击棒,像垦际大战的打斗方式互攻,两人不分上下,各有被电得全身抖颤的时候。
“砰”一声枪响,这还是女人国三百年来的第一声枪声,两人才结束战斗…“立刻把电击棒给我放下。”花想蓝一声命令,两人马上缴械。
“是他先动手打我的。”宋常睿先发制人。
“报告督官,因为我不耻他偷女人,所以才打他。”佐藤彻反驳。
“他偷女人?哪个女人?”花想蓝眼睛圆睁,充满杀气。
“医生。”佐藤彻洋洋得意,自以为立了大功。
“你有什么证据?”花想蓝吓一跳,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他亲口承认。”佐藤彻面不改色的说谎。
“放屁!”宋常睿出其不意地一拳打断佐藤彻的鼻梁。
“我的鼻子断了!我挺拔的鼻子断了!”佐藤彻捂着鼻子大吼大叫。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宋常睿活蹦乱跳的。
“他妈的。”佐藤彻做出准备还击的手势。
“住手!再有暴力事件发生,你们两个统统降为男奴。”花想篮冷着脸。
“刚才他打我,你不出声……”佐藤彻不明白督官偏心态度。
“带他们到鞭刑室,好好管教。”花想蓝懒得听他说话。
“不对,你应该先送我去医护站。”佐藤彻指正。
“先揍一顿。”花想蓝气愤,其实她是气自己,选了佐藤彻做亲王候选人。
花想蓝暗自感伤,她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是该退休的时候了!
或许,她退休之后,督官这个职称也会跟着退休,她看得出来,宋常睿当上亲王的第一件事,肯定跟美国总统林肯一样……一一、解散男奴。
“不要打他太大力。”得知消息后,花语焉火速跑到宋小曼的面前讲情。
“不行,职责所需,我必须公私分明。”宋小曼铁面无私的说。
“打架的事,是佐藤彻的错,罚宋常睿根本是无聊。”花语焉撇撇嘴。
“我不管对错,我只负责执行鞭刑。”宋小曼一点也不通融。
“你到底要复仇到什么样地步,才肯放过宋常睿?”花语焉终于耐不住性子。
“到我高兴为止。”宋小曼拿着皮鞭耀武扬威。
“我看你每天都很高兴。”花语焉酸溜溜。
“身为朋友,难道你不高兴见到我高兴的样子?”宋小曼牙尖嘴利。
“小曼,算我求你,得饶人处且饶人。”花语焉低声下气。
“为什么你要替我小哥求情?”宋小曼装成一副比猪还笨的表情。
“我不忍心每次看到他时,都是伤痕累累。”一颗泪珠滑过花语焉的脸颊。
“他如果没受伤,你根本见不着他。”宋小曼于心不忍,说出实情。
“难道你在设计我?”花语焉仿如大梦初醒。
“是啊!你到现在才发现,真令我失望。”宋小曼揶揄。
花语焉一时接不下去,她是学医的,智商应该不低,却被耍得团团转……不!她其实不是被小曼愚弄,是爱情使她盲目,使她看不见周遭的人事物。在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她的脑中,只有一个人——宋常睿,他是她的,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膜拜他、祈求他,并且深深的爱着他。
尽管小曼是出于一片好心,但爱上宋常睿,让她深陷痛苦的泥沼。
打从一开始,看到他照片的那一刻开始,她知道她的心里有某种异样的变化,这变化是什么,一开始她并不清楚,但感觉到它影响了她,她本能地跟着它走,直到沙滩那之后,她终于看清了它是什么,它是爱情。
如果一开始就了解自己一见钟情,那么她绝不会让他待在女人国受苦。
在他还未到女人国之前,她会放他自由,然后她会想办法逃出去,到外面的世界与他邂逅、与他恋爱……如果当初她这么做,现在就不会落得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这一切都怪小曼,用这么烂的方式凑合他们两个。
其实,根本不需要红娘,她相信,凭她的条件,足以让他拜倒石榴裙下。
可是现在的情况恰好倒过来,凭她的条件,只会让他心反胃。
一股强大的怨气便花语焉斥责的说:“你才让我失望,居然出卖朋友。”
“出卖?有吗?我有拿到钱吗?”宋小曼大叹好心被雷劈。
“你白费心机了,我跟宋常睿无缘。”花语焉发泄似的以手掌击墙。
“你们两个在沙滩上都已经干过那种事,还说无缘……”宋小曼掀着嘴唇。
“我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喜欢他又能怎样?”花语焉一脸落寞。
“傻瓜,喜欢他之后还能怎样,当然是结婚生子呀!”宋小曼回复。
“如果他知道我是女人国的公主,你想他会喜欢我吗?”花语焉疑虑。
“先不要让他知道,等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叫他负责到底。”宋小曼净出鬼主意。
“不!我不想用怀孕逼他就范。”花语焉高尚的说。
“太清高的人,不见得能得到幸福。”宋小曼嗤之以鼻。
“我怕他将来会怪我……”花语焉懦慑。
“我问你,你爱宋常睿有多深?”宋小曼问。
“根深,深到如果得不到他的爱,我连呼吸都会心痛。”花语焉凝重的说。
“既然爱得这么深,就卯足全力去争取。”宋小曼一语惊醒梦中人。
“把怀孕当手段,会不会太……”花语焉期期艾艾。
“语焉,放下你高贵的本性,就做带刺的玫瑰吧。”宋小曼怂恿。
花语焉举起手,做出要求安静的手势,她需要一些时间考虑。
小曼说的一点也没错,她是公主,所以她像嘉德利亚兰一样高贵,大女人俱乐部其他成风私底下戏称她是完美主义者,对于她自己,她的要求近乎洁僻,以她这样高贵的个性,当然不能忍受爱情,甚至婚姻有半点暇疵。
用怀孕逼婚,这种下下之策,像一条污秽的蛇在她身上爬行,令她恶心,但是得不到他的爱,她会崩溃、她会分解、她会爆炸、她会支离破碎……两相比较之后,她下定决心,放弃公主,追求爱情。
虽然对不起外婆,但幸好有妹妹,她可以代替她继承女人国的王位。
在他面前,她将不再是女人国的公主,以后不是、过去不是、永远都不是。
在花花世界中,她只是一名医生,和他的妻子。
此外,她仍是大女人俱乐部的嘉德利亚兰。
花语焉愉快的说:“我想爱他,爱他一辈子,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懂爱,但我相信真爱能突破世上所有的障碍。”宋小曼难得严肃。
“你觉得宋常睿真爱我吗?”花语焉对自己缺乏信心。
“是的,他真爱你,但是他自己不知道。”宋小曼肯定的说。
“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心意?而你却能知道?”花语焉困惑的问。
“旁观者清,若不是身在女人国,他一定早把你娶回宋家。”宋小曼微笑。
“所以,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把他留下来当男奴……”花语焉嘟嘴埋怨。
“你才错了,若不是在女人国,你和他保证不会有结局。”宋小曼断言。
“怎么会?”花语焉想不透。
“豪门男人个个是野心家,在没功成名就前不谈恋爱。”宋小曼了解的说。
“他现在是个连裤子都没有,一无所有的男奴……”花语焉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