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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再加一把劲儿,想套出诸葛骏心中的想法。
“你不是要我尽快订房媳妇来避免一些谣言,所以我决定了,就那个俘虏吧!
虽说她是个蛮夷,但长得美就够了,你说是不是?”
“你敢,她是我的女人!”诸葛骏一经刺激,就将这句埋藏在心中的话吐了
出来。
待他慢慢冷静下来,才知道他中计了,不禁摇摇头道:“好小子,你诓我!”
“老兄,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个突厥女,依照大唐法令,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再说,她太有个性了,实在不是你所要的那种”温柔没脾气“的典型…”
“你有完没完,我几时说过喜欢她了,只不过把她当成——”
“地下情人吗?”杨秦恕不要命的追问。
“去你的,回你的帐篷去睡你的觉,我要走了。”诸葛骏对于他这种“阿婆
个性”
实在受不了。
“若只是当个”见光死“的地下情人,这我倒不反对。唉!真让人羡慕,有
人可温床啰!”杨秦懋在一旁故作陶醉状,非得将诸葛骏气死不可。
“杨——秦——懋!你活得不耐烦了。”诸葛骏倏然冲至他面前。
杨秦懋这时才很识趣的溜了,在隐身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明天我再问
你滋味如何?”
诸葛骏看着他那调皮的背影,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交友不慎。”
他恍然又想起那小子刚才说的“地下情人”,老天!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将
这四个难听的字套在她身上,天晓得他也绝不会这么做的。
※※※一进帐内,诸葛骏的心着实地凛了一下,这怎么搞的,谁将她五花大
绑的捆在床上?一定是杨秦懋那个死家伙!想要试探他,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呀!
她那憔悴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两条泪痕,如弯月似的肩紧紧拢在一起,那双眼
也因憩睡而紧闭着,那张饱满的唇已失去原来红嫩的色泽,变得微微泛紫。
这些情况都在在的告诉他,她病了!
他快速地冲向前,一触及她的身躯,就发觉她实在是冰冷的可以,瞧她身上
还是那套单薄的夜行衣,北方气候寒冽,这个死杨秦懋难道就不会为她披上条
暖被吗?
诸葛骏以极轻巧的动作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慢慢将她扶好躺平,才知道她
病得不轻,若再不送医,可能会丢了小命。
只是这荒野的大北方,除了军医外别无其他的大夫,而且,她又夹杂在这有
十几万男人的军队中,诸葛骏不会不知那些兄弟们已禁欲多时,只要一公开她,
说不定她马上就会被他们给分尸了呢!
经过千万遍的考虑之后,权宜之计就只有一个,他先将她身上那碍眼的夜行
衣褪除,却在其春光外泄之际惊叹出声:“你真是个绝世珍宝!”他渴望伸手
去抚摸她,但他制止住自己的冲动,因为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他发现,她比
他想像的还瘦弱,一股疼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也将自己身着的衣物卸除,紧搂着她因受寒而冰冷的身子,两个袒裎相拥
的躯体互传着体温,她柔软的娇躯带给诸葛骏莫大的绮想,血液在他体内炽热
的奔窜,一份需索的感觉簇拥着他,若不是她现正处于无知觉的状态,他一定
会要了她,不管她是中原人抑是突厥人。
坦白说,他不喜欢要个没有知觉的女人,他喜欢听她为他呻吟、颤抖、呼喊,
甚至于尖叫,现在昏迷不醒的她是不会给他这些的。他笑了笑,相信任何男人
的感觉都跟他一样。
他更拥紧了她一些,只希望能尽快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她,让她清醒。慢慢地,
她流出了汗水,烧也退了,诸葛骏这才安心的睡去了,睡梦中,他沉迷在她幽
沁的香气中,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一股热辣的刺痛感由他的左脸颊传入大脑,他这才惊醒,一张开眼,面
对着他的竟是一双漆黑淌泪又充满恨意的眼眸,由于诸葛骏搂得她非常紧,使
得她没办法挣脱,于是伊兰拚命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桎梏。
她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不停摩擦着他的胸膛,使他不得不大声斥喝道:
“女人!停止你幼稚的动作。”
伊兰猛地停止动作,看到的竟是他轻蔑又傲慢的眼眸,像极了一只嗜血的动
物。于是,取而代之的竟是轻声的啜泣,“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你可以杀
我,但是绝不可以像现在这样屈辱我。”说着,她突然用双手挡在胸前,不让
自己与他有直接的接触。
“我们察贝家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个为你丢了命,一个为你失了身。”她沉
痛的又说。
“失身!拜托,可没那么严重吧?我只是替你取暖罢了。”诸葛骏好笑的说,
但却没有遗漏掉她所说“察贝家”三个字,莫非她与察贝可沙有什么特殊关系?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么做,就等于毁了我。况且,我已有未婚夫了,
你教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她涕泪纵横的说,好像她美丽的未来就在这一刻瞬间瓦解了。
“未婚夫?”蓦地,血液自他脸上消逝,他继而一想,才揶揄地叹息道:
“你以为我还会放你回去,让你与你那未婚夫卿卿我我共享闺房之乐吗?很抱
歉,你的现在与未来都是我的了,如果几年以后我厌倦了,而他还要你这残花
败柳的身子,那我礼当奉还 。”
“你这个下流痞子,龌龊、不要脸,你走,别碰我!”她一激动又挣扎了起
来。
“你这个傻瓜,我叫你别动!”她像极了一条温热柔软的海鳗,在他胸前不
停的游移,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挑逗得他几乎快丧失了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忘情地攫住她温热的唇,并用力扯下她挡在他俩之间的双手,
这使他胸前的毛发轻柔地抚触她玫瑰红的双峰,他的手在她的侧腰敏感地带来
去穿梭,慢慢地,她的挣扎停止了,整个身子因酥软而变得无力,只感到世界
仿佛都在她身边不停地旋转,几乎将她给遗忘了。
倏然,他大笑出声,眼中闪耀着红色的火焰,“女人,不用再假装矜持了,
我知道你喜欢。不过不是今天,明天我们一早就要回”星星峡“,可得保留点
体力。别失望,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
他翻跃起身,很快地穿上衣物,而后丢了套男装在她胸前,目光如炬地停留
在她双峰之间说:“明天一早穿上这个,如果你不想变成十几万个男人的俎上
肉,最好是听话 。”
也不理会她无言的抗议,他很快地旋身而去。
伊兰战栗地拿起那套男装,她竟哭不出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那充
满男性的勾魂魅力为何那么浓厚的包围着她,使她无力反击,难道就这么随他
宰割吗?
但除了这样又能怎么做呢?总不能如他所说的被十几万个男人凌辱至死吧!
就这样满怀着焦躁思虑,陪伴了她整整一夜。
※※※翌日一早,诸葛骏所率领的十几万兵马,已浩浩荡荡往京畿的方向前
行,他威风凛凛的坐在高大的骏马上,让每个人见了都起敬畏之色。他眼光冷
然而坚毅,现在他的身份可是这一批大军的统帅,身负十几万条士兵性命的重
责,所以他必须表现刚硬的一面,才能驾驭他们。
但他知道,他目前的心思全都系在那女子的身上,虽然他已嘱咐杨秦懋跟在
她身旁好好照顾她,但杨秦懋这小子向来粗心大意,他就是不放心。
士兵们欢欣鼓舞的走在官道上,虽然历经五个月干戈不息、烽火连天的日子,
但每个人的脸上都不见疲惫倦容,反而个个精神抖擞。
“小杨呀!这位小兄弟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他,他是从别的单位调来的吗?
他那么瘦瘦小小的,我真怀疑他哪有力气作战!”一名小兵满眼疑惑的盯着伊
兰猛研究。
杨秦懋别的不会,打哈哈是他的拿手本领,只见他掰得天花乱坠地:“她呀!
在咱们伙头夫里面可不得了,煮吃的她最在行,早已被咱们诸葛元帅给包了,
你们可别打她的主意呀!”
“原来是这样啊!你不怕你的地位被这个小白脸给抢走了。”那小兵竟以一
种暧昧的口吻说。
“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要考虑清楚,敢说就得敢承认,知道吗?”
杨秦懋手叉着腰,很生气的说。
“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你去打听看看,全军十五
万人有哪个不揣测着你和元帅之间的关系,省省吧!别愈描愈黑。”
“你——”
“我什么我?”那小兵很神气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