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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秦懋看在眼里,知道他中情毒太深,就算自己再怎么说也没用了,放弃吧!
“不谈这些让人烦恼的话题了,说说看,她准备把谁介绍给我。”
“你说她在这那么久,只有跟哪个姑娘有接触的机会?”诸葛骏戏谑的瞥了
他一眼 。“你是指萤儿!”他欣喜的狂喊出声。
“正中你的心意,是不是?”诸葛骏嘴角浮起一抹了然于胸的微笑,也替好
兄弟能拥有这份感情而高兴。
杨秦懋搔搔头,“我是满喜欢萤儿这女孩儿的,只不过她老是躲着我,真不
知她是讨厌我还是怕我?”
“我听伊兰说过了,她早就帮你打听好了,其实萤儿也满喜欢你的,只不过
碍于地位身份,让她踌躇不定罢了。”诸葛骏用力拍了下他的肩,给他鼓励。
他由衷的希望杨秦懋在情感方面能一帆风顺,哪像他正有多重阻碍挡在他面
前,考验着他们。
“果真是如此,我就有希望了。”杨秦懋眼中充满了爱情的光彩。
“去找她吧!伊兰已经和她结拜金兰,我也收她为义妹,现在你们地位身份
均等,她应该不会再拒绝你了。”
“可是你呢?”杨秦懋不放心他。
“我想静一静,好好想个法子。”他幽远的眼眸看着窗外一株株艳丽夺目的
樱花。
“既然说不过你,我只好为你祈福了,有”不死战神“之称的你,是不会那
么轻易投降的?”
杨秦懋的眼光也跟随的他飘向满地纷飞的樱花丛内。
※※※“那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伊兰极少出现在他的书房,这会儿见到
她,真令诸葛骏惊讶。
诸葛骏站起身,牵她至他的大腿上坐下。
“不要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伊兰羞怯的说,对诸葛骏大胆的行为似乎
无法很自然的接受。
有时候他会在大白天偷吻她,甚至还会在下人面前,对她做出一些亲热的动
作,强说他们在一块儿已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但她依旧无法习惯。
“这里又没别人,怕什么?”诸葛骏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子,就是不放开她。
“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轻打着他的手,不依的说。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当寡妇的,而且也舍不得。”他的眼神非常专注、
有情。
“这么说,杨公子说的是真的,你并不打算攻打西突厥,是因为我吗?”伊
兰怔忡不已的望着他,想由他黑白分明的眼瞳中知道答案。
“这该死的家伙,我叫他不能说的,他还是给我说漏嘴。”他重重的敲了下
案台。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的。”伊兰从他的腿上跳起身,
反转到他身后,激动地围住他的双臂。
“伊兰,你别激动,听我说好吗?这完全跟你没关系,是我对作战没兴趣。”
诸葛骏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多么希望能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另外,他心
中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她的表现是那么地在乎他。
“我不相信,若你真的没兴趣到连命都不要了,当初你就不会接受风似海的
请求。
你知道吗?我有多么矛盾、有多么进退两难,你和我的族人无论哪一方,我
都不希望谁受到伤害。“伊兰趴在他的大腿上,尽情的哭泣发泄着。
“我懂,也就因为这样,我才必须谨慎行事,绝不能有丝毫差池,我不希望
有任何让我后悔的事发生。”他果决的表示,并以一种笃定的眼神看着她。
“你有好办法了?”伊兰眼底掠过一丝光彩。
诸葛骏摇摇头,“还没,但相信我,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松开她的
柔荑,颇有弦外之音的说:“你回房休息吧!但可别睡着了,我马上就来。”
伊兰一听,马上抽回自己的手,酡红着双颊,“我们还没成亲,就…这样不
太好 。”
“放心,我会娶你的,待这件事过后,我会明媒正娶将你娶进门的。”他阒
黑的眸子闪着坚定浓烈的深情。
伊兰心甘情愿地偎在他怀中,无悔无怨,已暗地将自己默许给眼前这位囚禁
自己的男人。虽然他从未对自己说“爱”,或许他对她有的只是情欲却无爱意,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愿意与他共度白首,当他一辈子的女人。
※※※每天一鸡啼日出,诸葛骏就将自己关在书房,直到夜幕低垂才现身,
这样的日子已有好些时日了,伊兰心里明白,他必定是苦思不出主意,而自己
却只有在一旁干焦急的份儿,这教她怎么受得了。
都是为了她,或许她走了,没有她从中作梗,对他会有好处的。她闷闷不乐
的想。
在经过心中一阵百般煎熬的挣扎后,她决定离开他,没有她,他可以放心的
去奉旨行事,这样不就可保住性命了吗?
或许她这么做是大逆不道、对不起她的族人,所以,唯有回去受死,才能完
完全全脱离这种罪恶感。
于是,伊兰趁着萤儿与杨秦懋谈情说爱的时候,含着心酸的泪,悄悄地离开
了,离开她生命中最快乐、欢愉的地方。
而诸葛骏经过几天的苦思,终于有了完善的对策,就在他极其兴奋的想与伊
兰共享他的计画时,却怎么也找不着她的影子!
“伊兰!”诸葛骏大感不妙地呐喊着,并赶到马厩骑上一匹快马,马不停蹄
的直奔北方,去寻觅他心中的倩影。
“你真傻,你以为你离开了,我就会去做我不想做的事;你以为只要你走了,
我就能够很洒脱的忘了你吗?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已将你深深地
烙印在我的心坎上。”他策马急速奔驰,一颗心杂乱如飞絮,就像他身后的黄
沙和着白色的雪花被马儿踢散在万丈红尘中。
眼看着愈近北方,白雪就积得愈深,连马儿都稍嫌困难的在雪地中行走,那
她呢?
伊兰,你为什么要逞强?你什么都好,就是人倔强,早晚会害死你的。
在层层的雪地中,慢慢地,他的座骑再也动不了了,他只好从马背上跃下,
拖着沉重的步伐,极其困难地向前跋涉。他的心就和他的步履一样愈来愈沉重,
愈来愈冰冷。
然而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他突然瞧见远方的雪地上有一点翠绿,这种强烈
的对比色彩带给他莫大的惊喜,是她,是他的伊兰!
但近身一看,他心疼的低呼出声,因为他看到她纤弱地倒在地上,整个人被
无情的风雪几近淹没了。
他遽然的冲了过去,抱起她早已僵冷的身躯,施展轻功翱翔在皑皑白雪上,
他心急如焚、忐忑不安,根本没有心思浏览这一望无际,如白纱般的美景。
伊兰,你千万得撑下去,快到毛褵坊了!
果然,毛褵坊特有的景致——橄榄绿的屋顶霎时出现在眼前,他急促地放慢
速度长驱直下,刚好在他的房门前着地。
“快来人呀!”他如怒狮般的狂吼出声。
“骏大哥,发生了什么事?”萤儿闻声很快地赶来,跟在她身后的不用看就
知道是那黏人的杨秦懋。
“萤儿,你来的正好,快去叫人拿暖炕来!”他用力踢开门,将伊兰轻放在
床枕上 。“啊!伊兰姊她…”萤儿惊讶地望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竟是她
最喜欢的伊兰姊,不禁大喊出声。
“别问那么多,快去!”
“噢!”等她反应过来后,即急促地跑出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搞成这样,我看都快丢了一条命。”杨秦懋不知哪
根筋秀逗了,净挑些诸葛骏不喜欢听的说。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这张大嘴巴,还杵在这儿干嘛?快去请大夫啊!”
诸葛骏已毫无理智可言,火大的辟哩啪啦骂了一大串。
“我又怎么了?瞧你说的,我像罪无可赦一般。”他抠抠头皮,一副想不透
的表情 。“想知道你的罪行吗?到时候我再告诉你,现在你到底去不去请大夫?”
诸葛骏不耐烦的催促他去请大夫。
“好,好,我去,只希望我的罪行不至于太严重。”他抬眉撇嘴,滑稽的表
情表露无遗,只是诸葛骏根本就没有笑的冲动。
瞪着他走了出去后,萤儿也正好派人捧了一大捆柴火及一个似床的暖炕进来。
“萤儿,谢谢你,先放着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萤儿也不便说什么,与其他人很识趣的退下了。
诸葛骏很快地将柴火生了起来,调到适当的温度后,才将伊兰拖到暖炕上躺
下,而室温也由原本的冷冽变得稍稍暖和起来。
他轻轻掬起伊兰的手,感到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