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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点的人,妳要负责灭火。」嘶嘶欲龙夹着澎湃的精力,勇捣玉女禁地。
随着他凌厉、浑厚的攻势,吁吁娇哦不绝于耳。
「好过分,也不想想你正在吃谁的豆腐……」这厢她也没闲着,舌尖轻巧的滑过他伟岸沉动的胸肌,再用嘴含住他乳头浅吮。
顾而康浑身一颤,「坏小孩!」随后,他将她柳腰推抵着方向盘,令活色生香的玉缎身子仰躺其上。
下一瞬,他便把她全身脱得一丝不挂,曼妙绝艳的娇胴呈现在他面前。
「都被生吞活剥了,你还想怎么处罚人家?」尧舜安噙笑,媚眼生波,满含期待。
「对付恶魇如妳,绝对不能手软。」他道,继而用皮带绑住她,浑厚的双掌罩住绝艳双乳,埋首圆谷间,细细雨吻遍布她胸口及玉腹。
「刚才妳是怎样挑逗我的,这会儿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他赤手空拳,在她娇躯上指飞边舞,逼得她娇喘不休。
「你才坏,是你霸王硬上弓欺负良家妇女……啊……」下一瞬,厚指挺进她无双的臀瓣,抚菊弄津。
他的欲龙如绝世剑锋,一股股疾风,带得她碧壶搭花水流魂飞四散。其剑法之迅捷,在淫水下闪出一团团剑花。
「全天下最坏的就是安安宝贝!」他呻吟着占有她。
以性事而言,昨夜她虽是初次,但堪称可造之材。
三舌两语便把他逗弄得欲火连天,差点早泄。
尤其那语气之娇软,身材之火辣,脸蛋之绝佳,姿态之楚楚,恁是柳下惠也会忍不住扑上去,辣手摧花几番,体会什么才是人间天堂。
「快到了,快到了……」他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啊──」一声吟呼之后,尧舜安如自云端坠下。
温暖的浓浓白液尽数洒进她的菊壶里,旋被吸收成养分。
「舜安,我还想要!」耍赖不知足的声音响起,渐小的欲龙旋即又肿大。
「我不要,我想休息一下。」她伏在他身上喘息。
「可是它不听话,我很难受。」他的难受没有强撑多久,便又在她花径里锋陷阵起来。
「讨厌……你把人家弄得好湿……」玉似的大腿被他推得大张,晶晶蜜液从其中汨汨流出。「再做下去……椅座会湿……」
「湿就让它湿吧。」尽管她求饶,但他就是舍不得离开她。
强壮的身子热切地压着她柔软的身躯,俊美的脸庞欺近她,眼底及脸上掩不住的激情令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有魅力。
「舜安,我好爱妳!我们结婚吧!」他的吻不断落在雪白的颈项及胸前,轻咬她细嫩光滑的肌肤。
结婚?
从前她可是视此为畏途,此时听起来却像天籁之音。
「你要想清楚……我结了婚,誓死都不会离婚……」
「那更好。」他咬了下她贝耳。「我要一直抱着妳,不要放开妳。」
好久好久,都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他屏息以待。
终于,她开怀一笑,玉臀摇向着他。「这次要从后面来哦!好好占有我吧,我是你的了!」
顾而康有好一瞬才意会她的意思。「妳答应了?」
「快点,人家热呼呼的屁股在等着你!」浑圆的美臀摇了摇,她的精力又活了过来。
「坐上来吧,我会让妳求饶的。」他抚揉她倚在方向盘上的浑乳,刚硬的欲龙插进她菊户,一声声娇呼自她朱唇源源不绝吟溢而出。
「舜安,我好高兴妳答应嫁给我……」她迷人的幽香传来,更加令他感到热血沸腾。
「嗯,好舒服……」沉浸欲海,尧舜安抬高柳腰,一双玉臂反圈住他的颈项,玲珑的两乳高高昂起。
顾而康吻着她玉颊、直背,大掌由她腋下爱抚着聆珑的身段,再滑向臀部及一双玉腿。丝缎般的触感让他禁不住助她一臂之力,使两人寻欢作乐之处紧紧密合。
「啊啊……」她揉捏着胸前的两抹艳乳,柳腰极讨男人欢喜的摆曳生姿。
「就是这样……舜安,妳太棒了!」顾而康发出阵阵欢吟,手指潜进她前面的花蕊。
在双重刺激下,她很快的忘情大喊,「我不行了!」
「安,我们一起登上高峰!」骤如狂风的抽送,快烈地往她鲜嫩的蕊苞送去,引得她难耐的娇呼连连。
最终,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顾而康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紧紧圈住她柳条般的腰肢,让他体内滚烫如沸的精华,涓滴不漏的喷射进她体内。
山之巅,爱之韵;宁静的窄小空间,层层迥响着喘息,弥漫浓重的性爱气味,两具紧紧交缠的肉体同时颤抖着……
第十章
白色窗帘飘呀飘,迎风拖曳。静谧的空间中除了自然丛林的虫鸣鸟叫声透过CD播送出来,便是脚轻轻打着拍子的声音。
尧舜安穿著雪纺纱的洋装,一腿弓起的斜坐在地板上。
她手撩着窗帘,脚打着拍子,净丽的侧面线条,星眸含缈地望着远山秋色禅恩,完全符合顾而康的期待。
「你还要画多久?」尧舜安叹了口气。
有一个会画设计图及人像的男友,是幸或不幸?
顾而康爱上了画她。然而她是个好动儿,一两次要她乖乖的当模特儿,她尚且愿意,但之后可就打从心底排斥了。
孰料他搬出心愿之说,游说她帮他完成,三不五时要她当个木头人。
那日,他是这样说的──
「我在日内瓦有私人博物馆,以后馆内的建筑黄金稿要全部卸下,换上妳的肖像。」
「博物馆?!真的假的?」他有钱的程度超出她的想象。
而且……全部都是她的画像?那她不成了被收藏的「蒙娜丽莎的微笑」?
想到这儿,她小小的虚荣起来。
难怪他画完了她的素描,便改水彩,再换油画、版画……
「我不出卖妳的美丽。」顾而康很慎重地道。「把画摆在那儿,是因为那里的空间温度适合摆画,而且有严密的保全。这每幅书都是我的心血,我不想弄丢它们。」
「那你的博物馆有没有名?」她好奇的问。
顾而康按着太阳穴,「那边的业务全部由我妈所找的经纪人一手策画。一年办两次展,主题不定,每次市长都是嘉宾,被那边的学校列为美术系、建筑系户外教学必到之地。另外,展出前后当地报纸都会大肆报导……这样算有没有名?」
「有,很有名气!」尧舜安用力点头。
能被崇尚艺术的欧洲学校纳入教学范围,可算是扬名海外了。
虚荣心作祟,加上说不定她能成为万世流芳的千古不朽人物,所以博物馆之说后的好几天,她都是自动自发的乖乖宝,还会主动提议要摆出何种绝世pose。
但常言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多久,她又恢复我行我素的不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