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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气愤,这个薛子谦真是无可救药,竟这样说花泽少!虽然她不太知道婊子是什么,但听他的意思肯定是骂人的话,于是不客气地回过去:“你才是婊子生的呢!”
他一听,脸色顿时铁青,肯定又要打她了。她才不会等着被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慌忙往后院庵里跑去。
“给我追!”薛子谦恨恨道。
她回头看看他们,偷偷得意。她是妖精,要跑起来可是没人追得上的!但她故意不紧不慢跟他们保持两仗的距离,待到禅门处猛地一关门,那些笨蛋个个捂着鼻子倒了下去。她在门后直偷笑。
“子夜,你在干什么?”施梦兰从竹椅上坐起来皱眉道。
“嘘……”她边抵着门边朝她示意着,“薛公子来捣乱了。”
施梦兰的脸色顿时大变,慌地站了起来唤道:“喜儿!喜儿!”
喜儿拿着绣活从屋里跑了出来,慌忙问:“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恶心了?”
“没事,快扶我回房!”她一把抓住了喜儿的手,走到门口处又朝子夜大叫着,“子夜,千万不能让他们进来!”
“放心吧!”她得意地笑着,凭她妖精的厉害,再来十个人她也顶得住!听着他们在外面哼哼哈哈地撞门,她便坐在门蹲上悠哉地哼着小曲儿。
过了一会儿,外面便没了动静,估计他们走了。她起身拍拍衣服,正准备离开,却瞥见薛子谦正坐在墙头喘气。这个人……简直是无可救药,吃饱了撑的,还爬墙!
薛子谦恨恨地瞪了子夜一眼便朝着院内大声道:“施梦兰!别以为你藏在这庵里就能躲过我的手掌心!你做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告诉你……”
子夜看着他的泼皮样子实在是忍不下去,轻轻勾了勾手指,他话未说完便光荣地落地了。
她走到墙下,对着外面道:“薛公子你没事儿吧?我都说过了菩萨早有准备,我劝你啊,还是快点走吧。”
只听得薛子谦在外面忿忿着:“疼死我了!快看看我的腿是不是断了?见鬼!气死我了,死丫头,本少爷遇到你就倒霉!哼!”
她朝着墙壁做了个鬼脸便跳着往屋里走去,施梦兰正躺在床上,看起来惊魂未定的。她便走过去安慰道:“没事了,他们被我赶走了。”
“子夜,你好厉害啊!”喜儿不禁道。
“呵呵,对付这种无赖我有的是办法。”
施梦兰松了口气,一手抚着额头无力道:“真是作孽!这个薛子谦真是冤魂不散了。”
她忙道:“你放心吧,我保证他以后都不敢来了,就算是来我也会把他打跑。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她这话一出,施梦兰和喜儿顿时都捂住了嘴。她也忙掩嘴,施梦兰怀孕的事是埋着她的。
“那个,其实小姐我……”她慌忙解释,施梦兰却摆了摆手,看起来很是平静,黯然一笑,“原来你都知道了。”
“嗯。”她惟有点头。
施梦兰垂下眼睛,咬着嘴唇,用手轻轻地抚了抚肚子。再抬起头,竟已泪流满面,定定地看着她,悲戚道:“子夜,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帮我保密。除了我们三个以外,跟任何人都不能说,如果你说出去的话……这孩子就会保不住了。你懂吗?”
“我懂。”她忙点头。
喜儿抽了抽鼻子也说:“是啊,尤其是那个薛子谦,被他知道了更是惨了。子夜,我们一定要为小姐保密。”
“嗯。”她笑笑拉住了她们的手,这样才好,她们把她当作自己人。忽然想起刚才薛子谦说花泽少是什么婊子生的,便问施梦兰道:“小姐,婊子是什么啊?”
她们都怔了一下,施梦兰不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刚才薛子谦骂花公子的话。”
施梦兰沉了口气别扭道:“就是指不守妇道的女子,但大多时候是指的青楼女子。如果说是薛子谦骂花泽少的话,那就是指的青楼女子了。”
“青楼女子?花公子的母亲是青楼女子?”
“应该是吧,以前我也有听我娘亲讲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花泽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好像是因为花家看不起她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吧。”
“花家为什么要看不起她?”她不忿道。
“你连这个都不懂?”施梦兰质疑地看着她。
“我以前……在山里嘛,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是第一次看到啊。”
“人分三六九等,就跟佛家讲的三界六道有高低之分一样。青楼女子做的是迎来送往卖笑卖身的工作,是最不耻的一种工作,她们的身份地位也是最低级的。很多大门大户,就比如花家,是根本看不起青楼女子,也不允许她们入门的。因为,那样会辱没家风,给祖上蒙羞。懂了吗?”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却不太懂。难道就因为一个女子是青楼出身就要被赶出家门么?青楼女子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
正文 君心向-3
一个生命只要来到了世上,便是天注定的。(*^)(*)就如施梦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要好好保护,不管他的父亲母亲是谁,她的心放宽了。子夜总是好奇地看着施梦兰的肚子,觉得很有趣,一个人的肚子就那么大怎么能装下一个小孩?而且她根本都没看到小孩在哪里。她每次问喜儿,喜儿都一笑置之。她更不明白的是,那小孩是怎么进到施梦兰的肚子里面去的。
深秋晴朗的午后,阳光暖暖的好招人喜欢。施梦兰照例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着太阳,看着经书。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只是总会咳嗽。喜儿说,生男生女看面相就能看出来,施梦兰这种不用擦胭脂脸色就红扑扑一定会生一位小姐。但她又说,生小姐不如生少爷好。子夜问为什么,她便说,生了少爷就可以入慕容家的嗣堂了。子夜忙在心里祈祷,一定要让施梦兰生个小姐。
喜儿做针线活,子夜便拿出花泽少送的裙子,学着喜儿的样子穿针引线缝补。只是这个针,好难拿,又细又小又滑,她的手被扎了不下三次才勉强把那一条长长的口子给缝上了。
“子夜,这就是你缝的?”喜儿看着她的成果斜着眼睛看她,那表情好像在怀疑她是不是女子一般。
她一把夺过衣服,闷闷道:“我知道我缝的很差劲了。”
喜狡黠一笑:“我说帮你缝,你还死活不愿意,非要自己动手。哦!我知道了。这衣服是花公子送的,所以你要亲自动手是不是?”
“哪有?”她说着小心地把衣服叠好。
“明明就是,你的脸都红了!小姐,你看,子夜的脸是不是红了?”
她慌地捂住了脸颊,偷偷看施梦兰。
施梦兰放下经书眯着眼睛看她,那眼神复杂。她忙抱起衣服往屋里走去,跑到镜子前照着,她的脸真的红了。*她便用手轻轻拍着,又抹了点水粉掩饰才出去。
“子夜,你到出尘师傅那里帮我把〈大忏悔文〉借来吧。”施梦兰见她出来便吩咐道。
“啊?”她转过头皱了皱眉。又要去寺院了。她真是个命苦地妖精。天天在满是佛祖地地方提心吊胆。
“快去吧。”
“哦。”她不情愿地应了一应便迈着极慢地步子出了禅门。
今日天气晴朗。寺院里檀香缭绕。香客纷纭。她一边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快步往出尘地禅房走去。禅门虚掩她便推门而入。左看右看。发现出尘没在打座也没有念经。而是盘腿坐在榻在看着手里地什么东西。她笑了笑。轻步走上前去。大叫一声:“师傅你在干什么?”
他一惊。忙握起了手。
“别藏了。我早看到了。是那块玉佩吧?”她坐到旁边得意道。
他瞪了她一眼,冷声道:“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敲门?还有,佛门重地不得大声喧哗。”
“你的门没关啊!要我说啊还是你的定力不够,这么容易就被我吓到了。还有,你不好好打座念经盯着一块玉佩看什么?看起来它对你挺重要的啊?”她朝他撇撇嘴。
他咳了一声转头看着她,眉毛一皱:“小妖精,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她笑笑一把抓过了那玉佩。他一惊,忙道:“小妖精,不得胡来!快还我!”
她不理他,举得高高的,仔细地瞧着,慢慢道:“上一次我捡到到没看清楚,你这上面雕的是什么,看起来怪怪的样子。”
他夺了过去,不耐烦道:“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