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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晓风一愣,心想,完了完了。没当成好人,又当了回坏人。“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打点水擦把脸吧。”
凌立青着脸“谢了,我自己可以,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说着话,估计是肚子哪疼,脸是青了白白了请,手不自觉的捂着肚子弯了腰。按着桌子,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岳晓风一看,这么要强的人都服了软,还真是病的不轻,也有点着急。赶快扶着他躺下。凌立手无力的挥了一下,但是确实是很疼吧,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躺下。
岳晓风无措的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人“你没吃晚饭吧?都吐不出东西来,吃点东西垫垫吧。”
岳晓风把床头放着的塑料袋拿出来“吃点奥利奥?不行,有点干吧。对,这有太平梳打,胃酸的吃了好。要不我这有碗面呢,给你泡了你吃点?”
自说自话的半天,那个人蜷着身子没反应。岳晓风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心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死撑,服个软会死人啊?
当下放了东西,倒了些热水,给他递过去。他喝了2口,低着眼皮,说了声细不可闻的谢谢。
岳晓风笑“谢什么,你还给我倒过水。就算扯平了。”
那人用手顶着胃,“还好那天给你倒了杯水。”
岳晓风又说“你不给我倒我也得管你啊,举手之劳的事情。”
这句话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凌立,他躺下蜷着身子不再说话。
岳晓风自讨没趣,于是继续坐下玩电脑。可是终究不踏实。那人脸向里躺着,头微微的向下埋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岳晓风叹口气,开了碗小鸡蘑菇面,过了一会,估摸着面快好了,走过去推他“喂,你吃口面吧,”
这一推不要紧,发现那人的汗水,把衣服都浸湿了,身子不停的抖着,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岳晓风大吃一惊,看那人面色苍白,眉毛黑漆漆的被汗水都润湿了,倒是嘴唇异样的鲜红。“送你去医院吧,这可不行。”
凌立这回也没那硬气劲了,抓着他的手点点头。
春天的晚上依旧有些冷,岳晓风把自己的厚衣服扯了一件披在那人身上,两人半扯半拽的出了门,看看离校门还远,岳晓风索性把凌立背在背上,三步并做两步,于是三三两两散步的学生们都看到岳晓风健步如飞的负重奔跑在偌大的校园里。
快校门的时候,岳晓风已经跑的浑身是汗了,腿也酸的够呛。看看校门口正有辆出租车下客,他大喊一声“师傅,等等。”抓紧迈开步子,就要往那奔。也许是嗓门有点大,刚下车来的三个男生愣了一下,扭头看着他们。
突然背上的人把头往他脖子上深深一埋,用前所未有的紧张的语气闷声说“快,快走,别停下别停下!”
岳晓风的脖子被他吹出的气弄的痒痒,他以为凌立是不愿意去医院,就说“必须得去医院查查,你想疼死啊!”说着已经快到车旁边了。
没想到背上的人把他当赤兔马了,突然跟抽风一样用腿踢他“快走快走,不要停!”依然跟鸵鸟一样把头深深埋着。
这时抽哪门子风?岳晓风累的跟孙子一样,大腿被他踢的生疼,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回头骂,凌风又说“往前跑往前跑!”声音紧张的都变形了,似乎带上些哭音。
岳晓风心里一颤,来不及多想。咬牙使上劲,风一般跑过出租车,在人流涌动的学生街上,背着个鸵鸟,一路狂奔。周围的人们都长大嘴巴,一头黑线的望着他俩。
又跑出几百米,凌风抬起头“行了,停下来吧。”
岳晓风就像发条用尽的铁皮木偶一样,沿着惯性又跑出几步,终于茫然的停在路旁。想了想,又把背上的凌立甩了下来。凌立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蹲在路边。
“你又发什么神经?到底怎么了?”岳晓风一头雾水,一边喘一边问。嗓子里和着火一样。
凌立干呕几下,断断续续的说“刚才下车那~~~三个~~~是我们班的同学~~~看见我这样~~得高兴死~~他们。”
岳晓风感觉自己的小宇宙瞬时爆发“你脑子里都是屎啊?你丫疼死算了!!”
这时那个门口的出租车师傅把车开到他们身边“喂,小伙子,怎么样?还坐不坐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写文的空闲很少,不过重新写文的感觉真好。你们的回复和问候让我真的很感动,谢谢大家,谢谢雪夜~SUKI,绿化怕等等我记得名字和不太记得名字的亲们,谢谢所有看文的亲!!!!你们是这个寒冷春天里最最温暖的阳光!!!谢谢
有困难要更 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更!~!
5
“急性肠胃炎,拖的久了,有些脱水。”中年女医生皱着眉看着眼前正挂水的病人“别仗着年轻就糟蹋自己的身体,早吃点药也不至于这样。等你稳定了,做个胃镜吧,初步估计肯定有溃疡点。”
凌立被疼痛折磨的精神不济,又被岳晓风狗血喷头的骂了一路,又听了这话,难得示弱的发出一声无奈的呻吟。
“肯定是饮食不规律,饥一顿饱一顿。你今年才20吧?跟你说,别以为年轻没事,傻小子睡凉炕,早晚是个病!”女医生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俩一眼,又对岳晓风说“你也是,注意着点,别光顾着上网玩游戏,就知道你们现在的孩子,见了游戏连命都没了!”
岳晓风做小白状,拼命点头“谢谢您。”
女医生一走,自己小声嘟囔“哪跟哪啊。”
凌立撇嘴哑着嗓子“虚伪。”
岳晓风抓狂了,自己这是为什么啊,现在腿上的肌肉还颤呢,大腿外侧隐隐的疼,估计让这小子踢青了,要是当时有个缰绳,自己就得让他勒的当场毙命。越想越气,腾的站起身“走了!你自己注意!”
凌风一怔,张了张嘴,手似是而非的抬起来虚晃了一下,又放下。
岳晓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没有原则的软了那么一小下,就又坐了下来。
没想到那个烂人张开臭嘴就说“你不是走吗?”
岳晓风站起来,推门就走。走到门口,似乎听见身后有人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回了宿舍,正赶上熄灯。一夜睡的不怎么安稳。岳晓风心里还琢磨,我这不是犯贱吗?惦记他干什么?这不在医院吗?死不了。
可是早晨早早就醒了。看看表,6点多,想了想,去医院的时候,两人身上没带多少钱,看他这情况,估计还得住院。于是还是起床拿了些钱出了门。在永和豆浆买了碗粥,坐了几站地来到医院。
推开输液室的门,临床的护士正在给刚到的病人扎针,屋子里乱哄哄的,可那厮正歪在窄小的床上睡的香。半长的头发有点遮着眼睛,因为生病而失去血色的脸白的过分,平时紧抿的嘴部线条这时放松的微微张着,少了些刻薄,多了些可爱。
岳晓风走过去,推醒他。
凌立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给你拿钱,帮你办住院手续吧,不能老在这呆着啊。”
“住什么院啊,一会就走了。”凌立看着他,表情迷糊,似乎有些没想清楚。
“不是还得给你做胃镜吗?”
凌立清醒了些,脸上换成欠揍的表情“切,她说做就做啊,没事。”
岳晓风气结,这小子不把别人当回事,连自己的事也不当回事。
凌立似乎发现了岳晓风的脸色不好看,破天荒的解释“我真的没事。以后多注意就好了。”
岳晓风不领情,冷冷的说“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给你买了粥,你吃吧,我上课去了。”
走在开始喧哗的马路上,岳晓风下决心再也不管这个烂人了。
中午吃了饭会宿舍,凌立不在。岳晓风皱眉,这个烂人还没出医院吗?
晚上上完自习,快10点了开门回家,终于看到烂人躺在床上,怎么说呢?感觉浑身那股子冷漠凌厉的劲都散了,感觉像服了武侠小说里的十步断魂散,气息奄奄的躺着,有出气没进气。岳晓风本不打算理他,可是看他这副快死了的样子,又忍不住了“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没精打采?医生叫你留院观察做胃镜的你不听,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医院去吧。”
凌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瞪他一眼“再回去我才真要死!!做个检查开点药,再输三天的液要我多少钱?六百八十二啊!!!!他们怎么不去抢。”
岳晓风心想,完了完了,要是这样下去我要吐血而亡了,心想原来这不是胃疼了,开始心疼了。为什么大哥你怎么总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