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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
“真是奇怪,方才明明还在那里的!一转眼就不见了!”苏陌撇撇嘴,这回麻烦了。没个保障的,这么大一片山林怎么走得出去!
一转身,差点儿撞上一个人,大叫一声后退一步。
“宫主找的可是属下?”
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阴月,苏陌终舒了口气,拍着胸脯怒道“没事儿,你干嘛神出鬼没的?我还以为碰到鬼了呢!”
这大半夜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会不会……像他们一样。”苏陌指指天空,不明不白的说。
阴月突在跪地,叩拜三下“宫主放心,阴月不会离开宫主的。就算是再过一百年,我也会守在宫主身边。”
一百年?什么一百年?谁要你等一百年!苏陌不明所以,但也不再深究,无奈地摆了摆手道“谁跟你说这个,我是问你会不会步驭?你有吗?”
阴月突然松了口气,但同时心里也像是有什么空了一般。用力地点点头,手型一个婉转,一块漂亮的玉牌子瞬间变大。
阴月跃身上去,伸手拉苏陌,苏陌嘿嘿笑了一声,绕开他的手,自己费劲地爬了上去。
阴月灿灿的收回手,难掩尴尬,轻声道“坐好了吗?”
“嗯。”苏陌点点头,手用力地扣在玉牌的花纹上。玉牌缓缓升空前行。
良久,也没见跑多远,连修鱼的马车度都赶不上。
修鱼……现在怎么样了呢?
伤有上药吗?还疼吗?都是因为我才把你害成这样的!苏陌自责得快要悔断肠子了。
“可以快点吗?”这种度,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回阴蜇教。
“宫主要多快!”
要多快嘛!“难追上他们最好不过……啊……”苏陌话未说完,**下的玉牌就像挂在火箭上了一般,度快得惊人,只听得风从耳畔呼呼地刮过,脸上的肉像是被撕扯着般的痛。眼睛也无法睁开,泪直往下流。
仅过了一会儿时间,风小了。只听阴月的声音传来“宫主,你看前面。”
苏陌把身子往阴月身后缩了缩,睁开眼一看“前面那一群芝麻大小的人……不会是墨夷他们吧!”惊呼声脱口而出。
“宫主坐移了,只需在心底数三下,睁开眼就可看到他们了。”
苏陌乖乖地闭上眼,且大声地数了三下三!”猛地张开眼,正巧碰上墨夷与飘雨睇过来的眼神。
“哈喽,你们好哇!我们又见面了。”苏陌得意地向墨夷与飘雨挥着手。
墨夷只是惊奇,苏陌会这么快就追上他们。而司寇飘雨则是惊讶中带着愤怒,一双眼里燃了火,如果可以喷出来的话,想必此时苏陌己不再是苏陌,早成烤乳猪了。
苏陌对飘雨恶毒的眼神视而不见,只是一个劲地挥着手“大师兄好,大师姐好,各位师哥们好!”脸上的笑容甜美得腻人。
飘雨心中气不过,一个跃起,从自己的小弓上跃起,一个腾飞到墨夷的剑上。手中银弓轻挽,张弓连连箭,苏陌吓得直叫。
坐在这个步驭上面就够下人的了,还怎么躲那如雨般连射过来的箭!
箭快,阴月的玉牌更快。眨眼功夫,躲过了所有利箭,且己近身至墨夷的步驭旁边。弓适远攻,一旦遇上近敌,侧如周摆设,毫无攻击力道。
此时,只需苏陌轻轻一拽,便可把飘雨弄下去。
方这般想,阴月紧袖一挥,飘雨像被弹簧弹中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天空中。
苏陌张大了嘴,看着阴月“你把她给杀了。”嘴怎么也合不上了。
“她不会死的。”
“这么高,不会死才怪!”
“像她那种犯贱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死去的。”
“你说得太过了吧!”
“宫主,是你的心肠变软了。”
“你不要一直叫我公主,公主的,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平民的女儿而已,与皇室扯不上关点儿关系。”苏陌有些抓狂,肯定是认错人了,或者是这具身体的前世。
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这具身体叫苏陌,是个平平常常的阴蜇教弟子,只为寻到负心汗,将他碎尸万断,别的什么也不是。
阴月驭着的步驭晃了晃,脸上的表情抽了抽。
……
一阵无语。
“宫主,可能是您误会了。是宫主,宫人,宫殿的宫,不是公子的公。”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苏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情况还不是一般的尴尬。
墨夷在一旁听得想笑,却又不敢笑。
突然天空中一处亮斑。果然不出阴月所料,没一会儿飘雨就回来了。身上有点儿狼狈,但还是一副千斤大小姐,狗眼看人低的表情。挤到墨夷与苏陌之间的夹缝中,厉声道“竟然敢对本小姐出手…阴月又是一挥手,做出一个噱头,飘雨自然而然的怪叫一声。只是这回没有被拍飞,脸却丢得更大。
苏陌在一旁吃吃的笑,那些个跟在后面的师兄们也忍不住的笑。
飘雨气得一阵脸红,一阵脸白。但就是不敢作,阴月看她一眼,她就吓得直往后缩。
苏陌心里明白,这一回去,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唉!算了,大不了回去后再让她折磨一番得了。
都是这个该死的阴月惹的祸,看以后怎么收拾你!哼!
第二十四章:莫名其妙的一天
回到教内,还未来得及坐一会儿就被叫去见教主。苏陌一边走,一边厥着嘴。阴月拦在苏陌面臆,不让她过去。
“你做什么?”苏陌看他一眼,不要倚老卖老,不要以为方才让你帮了忙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里可是阴蜇教,你休得糊来。到时吃亏的人可是你自己。”苏陌半威胁着说。
“宫主,怎可这般糊来。”
“糊来?你这人好奇怪,让开。”苏陌推他,却一丝一毫都推不动。
“你让不让!”苏陌急了。
……
“你让开!”推也推不动,说也不听,还真是脸皮厚,烦人。
“你再不让我就用这把锤子打死你。”苏陌扬起手中的锤子。
“阴月至死也不能让宫主做这般侮辱自己的事。”阴月意志坚定。
“你……”苏陌扬起手中的大锤,始终都砸不下去。在这种清醒的意识下,她还未杀过人。
“你给我让开!”苏陌撕欺底里的大叫。阴月还是一动不动地挡在苏陌面前。苏陌绕道而走,阴月契而不舍的跟上去。
“喂!不要以为我爹爹宠着你。你就可以无视大家地存在。真不知道你这女人有什么好地。勾引完了一个。又一个。”飘雨双手挽胸。不屑地说。
苏陌心里又气又急。倒不是因为飘雨地话让她气愤。而是在这里所遇到地事。苏陌终是忍不住。疯了一般大锤朝阴月挥了过去。阴月不躲不闪那一下重重地砸在了他用额头。
顿时鲜血直冒。阴月也不管不顾伤口。阻在苏陌面前。苏陌咬咬唇。终是对阴月地执着无能力。甩了手里地大锤。跑去扶了阴月“你疼不疼!”苏陌也不知自己竟会做这样莫名其妙地事情。打了人家。又去关心人家。
阴月不敢让苏陌扶。恭了身恭敬地退至一旁。
看了这样地场景。苏陌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真地不是你地宫主。或许这具身体真地是。但这具灵魂绝对不是!不是!”
“阴月只认识宫主地这张脸。或许你见了他就会记起一切。不会再这么说了。”
苏陌觉得无比头疼。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快让我去帮你处理伤口吧。”苏陌去拉他,阴月退至一旁,一直一副不敢让苏陌碰的样子。
“我又不会吃了你。”阴月仍是不答话。“我不是说我是宫主,你是属下吗?现在我命令你,快点跟我走,我替你疗伤。”苏陌冷着一脸张,下巴微扬,即使身上穿的是一身粗布衣裳,那一般与生俱来的尊贵也让人不敢直视。
就连一直歪在一旁看好戏的飘雨,也将眼移到了他处,再不敢直视苏陌。
自然苏陌是没去见成司寇绝离。所以在大会上都说了些什么她自是不知。到达阴蜇教时是清晨,现在己是傍晚,会议早在中午时就结束。
在苏陌个人居住的小院里,有一个藤蔓架子,坐在下面正好乘凉。
其实阴蜇教一直都是恒温的。没有春夏秋冬之分。至少到这里一年的苏陌没有看到过下雪的日子。
有时苏陌就会幻想,如果阴蜇都被大雪覆盖会是一幅什么景象!
下午纳兰辛辛端来两人份的食物。就坐在藤蔓下,苏陌招乎纳兰辛辛与阴月过来一起吃。两人都退到一旁,动也不动。苏陌瞪了他们两人各一眼。
“好呀,你们不吃,我也不吃了,看我们谁厉害。”苏陌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到藤蔓下的另一方,微眯了眼,看着天空中的太阳。
一只小青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