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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热情,乐于配合他的女人,甚至希望婚后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拈花惹草,但是我做不到。」她意有所指的说。
这会儿纪寒雨无话可说,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想当初答应母亲和金翡翠结婚时,他的心里就打着这样的算盘。
「你说,这样的男人我该不该嫁给他?」她追问着。
「理论上是不应该啦!」老实说,他要是女人,一样无法忍受这种丈夫,但是身为男人却百分之百赞同这种论调。
「理论?那实际呢?」就知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实际?实际就是我无法分析的,也许妳爱他,也许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因素,妳非嫁给他不可……」
「所以我就活该忍受?」她越说越气愤。「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男人四处留情叫风流,女人就叫淫荡?」
无缘无故扫到台风尾,纪寒雨也很不高兴。
「反正妳又还没嫁给他,不高兴的话,妳也可以去交男朋友气气他呀!」女人!最爱和男人计较这方面的公平性。
「说得容易!我到哪儿去找一个肯跟我配合演戏的人?」快!快点毛遂自荐。
「演戏?为什么要演戏?」以她的条件,再交十个男朋友都没问题。
「当然要演戏,难道我还真的要跟人家上床啊!换成是你的女朋友,为了气你而跟人家上床,你受得了吗?」
「我当然受不了。」不是他专制,而是中国五千年来的传统就是如此,他可以不管交往之前的行为,但交往之后,女人必须对他绝对忠心。
「那不就得了!」她白了他一眼。「我要找的男人必须和我看起来状似亲密,窦际上却是互相尊重。你说,有哪一个男人做得到?」
看她那么苦恼,反正现在自己暂时对情欲没有反应,不如就帮她一把好了。
「看在我们两个一见如故的份上,我帮妳好了。」
「你帮我?」她不信任的看着他。「刚刚听你说了那么多辉煌的情史,我不敢寄望于你。」
「嘿!妳很瞧不起人喔!」纪寒而不服气。「男子汉大丈夫,说帮忙就一定帮到底。」他拍胸脯保证。
「你真的行吗?我的条件很严苛的。」她装出严肃的表情。
「有什么条件妳说吧!我一定全力配合。」他醉得很想睡觉,但是基于男性的豪情与义气,他一定要帮她。
「好,你真够朋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开出条件。「第一,我要住进来假装和你同居;第二,你不可以碰我,连吻都不行;第三,你绝对不可以到外面找女人,连涉是风月场所都不行,以免被我的男朋友发现了穿帮。」
他跟她根木不认识,这些条件听起来很容易啊。
呵──他好想睡觉喔!
「这些条件我全答应……现在我要睡觉了……」纪寒雨已经撑不住了,才说完话马上就睡着了。
老天!宿醉真是难过!
奇怪?
他明明一个人住,怎么屋子里有人在走动的声音?
纪寒雨揉揉眼睛。
不会吧?
他的房子里怎么有个女人忙进忙出的?
不对呀,这里是他的私人天地,绝对不许有人和他分享。办事的地点可以是旅馆、饭店,或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家里,但绝对不是他的住处!
「喂!妳是谁?」他的眉宇间起了皱褶。
「对喔!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她拉了拉衣服、拨一拨头发,很正式的对着己寒雨自我介绍,「我是崔斐金,请多多指教。」
纪寒雨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尽快清醒,好好的想想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妳怎么进来的?」难道是个昨晚回来的时候门没关好?
「用你昨晚开门的钥匙啰!」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妳……从昨晚就在这里了?」纪寒雨吃惊的问。
「是啊!」崔斐金露出意外的表情,「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全忘了?」
他是忘了没错,所以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再仔细辨认。
她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让他熟悉的感觉,不过这种熟悉感不是源自于昨夜,好象是他以前就认识她似的。
她的眼睛很大,双眼皮的宽度大概有八公厘吧,那长长的眼睫毛煽呀煽的,湛亮澄澈的双眸一副无辜状……
也许她是他某年某月某一夜睡过的女人吧?
「那些皮箱里装的是什么?」她是不是趁着他酒醉时,入侵他的私人天地o
「行李呀!」崔斐金回答得理所当然。
「行李?」不会吧!胡乱猜都能猜中?「妳干嘛把行李搬到我家来?」
「这是昨晚我们约定好的,你忘了吗?」还好趁他醉得胡里胡涂的时候诓他,否则看他现在清醒时的精明样,想要说服他让她住进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可能!我不可能答应让妳住进来。」他气呼呼的翻案。
崔斐金早料到这一点,眼泪在瞬间落下来。
「喂!妳别哭啊!我又没欺负妳。」又不是没有女人在她面前哭过,怎么她一哭,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没欺负我?你倒说说看,你所谓的欺负是什么意思?」她呼天喊地。
纪寒雨觉得她的举动好眼熟。
他想起来了,金翡翠整林启生时出现过这些动作,难怪他觉得眼熟……等等!难不成昨晚他酒后乱性欺负她了?
是有这个可能。
他一直挂记着自己不行的这件事情,有了这种美女过来搭讪,说不定他就像饿虎扑羊一样,一不小心就给他恢复了男性雄风。
他想起了用言语伤害金翡翠的事情,这一次他一定不可以再重蹈覆辙,他必须好好的处理这件事情。
不是他迷信,这一次他失去男性雄风,也诈就是老天爷给他的警讯,如果他还不能悔悟,下一次恐怕不会如此幸运了。
他的脸色怎么变来变去的?
难道他没想起昨晚的约定,反而把事情给想歪、想黄了?
好吧!那就看看他想说什么,她再见机行事。
「妳要住下来可以,可是我必须和妳说清楚……」纪寒雨支吾着,想用最不伤人的说词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在听。」崔斐金端庄的坐在沙发上,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我……我这人非常排拒婚姻……」一向对女人油嘴滑舌的他,此刻却觉得词穷。
「所以?」原来他是害怕她赖上他。
「所以……我可以让妳住下来,可以负责妳的生活,但是……」纪寒雨冷汗直冒,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崔斐金转头就走,要是他想不开闹出人命,事情就无法收拾了。
「但是就是不能谈婚姻。」崔斐金俐落的替他说完。
「对……就是这样。」谢天谢地,她总算了解他的意思。
还好,他没有把事情搞得太离谱,她决定还是照原来的计画进行。
「拜托!我只不过是请你帮个忙,瞧你扯到哪儿去了?」崔斐金将昨晚两人的协议说清楚。
「就这样?」听完她的叙述,纪寒雨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刚刚以为自己侵犯她时虽然有些担忧,却为找回男性雄风而沾沾自喜,但是一听见原来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时,他竟然有着强烈的失落感。
「你是不是想耍赖?不可以这样,昨晚你很有义气的答应了,怎么可以一早醒来就反悔?要是你不帮我,我这一辈子的幸福就乌有了……」她像一只小麻雀似的,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没说要反悔啊……」他能反悔吗?「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如果他真的有需要,顶多偷偷的去找解决的管道,反正她也不见得知道。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她高兴的抱着他猛亲。
她的举动引起纪寒雨生理的一些反应。
她的外貌让纪寒雨有一点点迷恋,如果她不介意的话,其实他们也可以来一场「纯肉体之恋」。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另外有意中人……
「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只有一张床?」崔斐金在屋里巡视了一遍,有书房、健身房、甚至还有视听室,但就是没有客房。
「我一个人住,一张床就够了。」看着她窈窕的身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不觉的,纪寒雨的欲火缓缓升起。
「那我睡哪里?」
「随便,书房、健身房,甚至视听室都可以。」没办法,谁叫他一时不察上了贼船,只好牺牲一下。
「不行,没有床我睡不着。」崔斐金坚持要睡床。
「喂!妳想鸠占鹊巢啊?」让她住下来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要他把床让出来,他干脆反悔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