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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却让他知道,当醒来之后,他必将面对她的质疑,是啊,从没听说过一个怀孕的女子会还是处子的,但她却是一个例外。
轻叹了一口气,逃避并不是办法,面对方能解决。
“想想,其实你是血族的圣女。”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个惊天的秘密,他知道一旦告诉想想后,从此她将不再停留在他身旁,她将处于寻寻觅觅中,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一辈子……。
“血族是什么?“花想容本来是羞答答的埋首于他怀里,听到了这话,不禁抬起了头,好奇地问。
“血族是一个神密的族群,没有人知道在哪里,那里的人天生都有异能,只是能力有大有小罢了。”他心中轻叹,搂紧了她,娓娓道来。
“可是为什么我会是血族的圣女呢?“花想容想不明白,既然那血族这么神密,必然与外界是隔离的,怎么她又来到了天启呢?
“因为你娘就是血族的圣女。”花飞扬一语激起千层浪。”血族圣女终身侍神,只能孕育神的孩子,终身不得与任何男人有着身体实质的接触。”
“既然不能与任何男人接触怎么生儿育女呢?”花想容想不明白了,但她知道这必定与她处子之身却有身孕有关
“因为圣女的灵魂会自动寻找适合她的男体,与这个男子梦中魂交,数月之后,圣女的身体内自然会孕育女婴,这个女婴就是下一代的圣女,从血族的祖辈到现在,所有的圣女都是用这种方式繁衍下一代圣女的。”
“这太离奇了。”花想容惊呼,怪不得她能怀上孩子却不自知。
“你娘当年不愿成为血族的圣女,逃到了天启,后来认识了你爹,就有了你。”花飞扬轻轻的亲吻着花想容的额,现在他能十分平静的诉说这件事了,他从心里感谢瑟瑟,给了他一个宝贝,让他活着有了希望,而现在这个宝贝更是让他知道了人间爱情的味道。
“那我爹爹是谁呢?”花想容忽然感觉她比她娘幸运多了,从小生活在自由的空间,从小受到宠爱,从来不用担惊受怕,因为花飞扬总是如一棵大树一样为她遮风蔽雨。
伸出手抱紧了花飞扬,头蹭着他的胸,这个男人是她的爱人,是她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
怀似乎僵了僵,他有些迟疑,轻叹:“我也不知道。”
“我娘死后他没有来看过么?“花想容忽然对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有了些怨恨与恼怒。
“没有,也许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感觉到花想容的不满,花飞扬立刻替那男人解释道。
“再有苦衷也不能连心爱的人最后一面也不见吧?“花想容变得犀利,变得尖锐。也许是她太幸福了,她的心不能容忍她的娘亲这么的不幸。
“想想,其实有件事我本想等你再大点告诉你,可是今天既然说起了,我也就全都一块说了吧。”花飞扬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下了决心。
“什么事?”
“其实你娘更没有死”
“什么?“花想容一下惊跳起来,她惊喜地看着花飞扬,满眼的期待。
“你别高兴地太早,其实你娘也可以说是死了。”花飞扬看着这么雀跃的花想容,脸上现出痛色,但事实总是残忍的,他还是打破了她的希望。
“到底是生还是死,你怎么说得这么玄机?“花想容嗔怒的瞪了眼花飞扬。
“别急,你听我细细的说。”花飞扬轻柏了拍她的脸,凝眉道:“当年你娘死了,我悲痛欲绝,直到半年后才敢去你娘住的小屋缅怀她,当时满心痛苦,一一抚过她的东西,却发现了一本秘策,里面就是血族的一些秘事,有一件事就是关于你娘的生死”。
“书上怎么说的?”花想容激动起来。
“根据书上说,圣女如果与男人有了合体,身体在月圆之日是最薄弱之时,血族有一种邪功,拥有圣女的生辰八字,选对方位的话,就能将圣女的魂魄招回血族,并永远禁锢。你娘怀你时,你在你娘的肚中能保护你娘不受邪功的侵扰,但你一出生后,你娘就会立刻被邪功侵袭。”
“你娘是在生下你后的第一个月圆之日过世的,她死前的姿式与招魂仪式的表述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一直怀疑你娘还没有死,这么此年,我也一直在寻找血族的踪迹,可是找了十多年了,却是音讯渺茫。”花飞扬说到这里,眼中布满了泪。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爹爹,呜呜呜,我要救我娘,她好可怜…。”花想容听了悲从心来,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身为阴阳师当然明白魂被禁锢的痛楚,一今生魂孤伶伶的被锁在一个火柴盒般大小的地方,没有一点的声音,没有一点的阳光,永远生活在死寂与黑暗中,度过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而且永远不会老去,不会死去,活活地生生地受着孤单的折磨。
这比要了她的命更狠毒啊!
“嗯,想想,咱们一定要救出你娘,她太可怜了,她的肉身埋在了地底深处,她的生魂却锁在千里之外,她爱着的男人却无法再见,她生下的女儿却不知如何!,我愧对她,亏我以前一直说爱她,却让她一直孤单寂寞。”
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他泪眼膘胧中似乎看到萧瑟瑟罗衣轻轻飘,纱裾随风远,纤腰之楚楚,回风且舞雪,娇容笑且喜,轻唤扬哥哥。
痛楚的闭上了眼,他每每想到这么一个活泼开朗的妙人儿却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就痛入心扉。
瑟瑟当初就是不甘于从此寂寞才想尽办法逃出血族,却没想到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会为男人动情,终于她为了这份情又回到了囹圄,从此孤独悲伤。
“爹爹,别伤心了,我一定会把娘救回来的。”想想抱着花飞扬哭了一会,猛得擦了擦眼睛,坚定的说道。”好,我们一起去救你娘。”花飞扬抱紧了她,一脸坚决。
花想容带着紫玉出发了,她终于是没有带花飞扬去,因为独孤傲天说花飞扬正在恢复阶段,不能长途跋涉,需要日以夜继地加紧练习一年才能恢复到以前,如果修行得法而且还会更上一层楼。
花飞扬本不肯一人在家,但想到身无灵力无法相助花想容,不如在家好好修行,到时才能更好的帮助她。
“驾”官路上两匹高大的骏马飞快的奔驰着,往西陵的方向而去。
她问了独孤傲天关于血族的事,毕竞独孤傲天活了千年,知道的事必定比她要多,可是得到了答案却让她万分的气馁。
原来血族是一个远古就存在的族群,从不与外界有丝毫的联系,他们神密,他们诡异,他们充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能量,对于世人来说,可以说是另一种的存在。
就好似外星人之于我们一样。
不过到底有了干年的积累,千年中总有一些流传来到了人间,独孤傲天只知道曾在西陵的边境万兽山曾出现过血族的人过,而且讲起过程,连他这般无情狠冽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的悲悯。
血族据说是终年不见阳光的,但每隔百年之后却会出现在最圆的月圆之日,那夜,是他们神奇的祭祀时刻,是他们获得一种神奇能量的日子。
有人机缘巧合看到了祭祀的全程,过程中充满了血腥,充满的残忍,那看到的人回到家胆战心惊地说完遭遇后,竟然就此死去了,吓破的胆汁就这么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也许这也是血族人昭告世人的一种方式,他利用这个人的嘴告诉世人不要再窥探他们的秘密,不要再挑战他们的极限,他们是世人惹不起的。
于是血族变得更神密,更让人恐惧,更让人不敢丝毫的接触。
人们避之唯恐不及,从此成了禁忌,也从此埋葬了这个种族,人世间对他的了解慢慢的几乎为零。
这般少得可怜的信息真是凉透了花想容的心,把她送入了绝望的深渊,一个种族只要存在必然是有他的痕迹,可是干年了,他居然还是这么隐蔽,还是这么神秘,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灭族了,要么就是很强大,
灭族是不可能的,唯有一个答案就是强大。
如此强大的种族,又如此隐匿,让她如何能找寻到,花想容只觉此刻的她是这般的无助,这么的渺小……。
“驾”她用力夹紧了腿,对马臀上狠狠地一鞭,青聪马受到了鞭打立刻加快了速度往前奔去。
一月后……。
这是一座千年不化的雪山,阳光照射在这万年的雪峰之上,洁白的积云在阳光下,变幻着艳丽的色彩,时而微红,时而橙黄,时而淡蓝,充满着神秘瑰丽。
那高插云霄的群峰犹如翩翩起舞的少女珠冠,银光闪闪,富于色彩的山峦,就这么如开屏的孔雀,艳丽着属于它特有的风姿。
崇山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