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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扬似一朵开得艳红的山茶花,带着一股飘泠的美态盘旋着落于花想容的身后。而西门若冰却如一只黑色的苍鹰带着凌厉的速度落于花想容的数丈之外
“想想,你真调皮,要是刚才爹爹收不住手,不是伤了你?”花飞扬待落定后不赞同的看了花想容,轻斥道。狭长的眸间全是担忧与疼爱。
“呵呵,我知道爹爹疼我,才舍不得伤了我呢。”花想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刚才她一兴奋忘了两个正在酣战的男人之间的斗气是多么的危险,差点被两人的斗气挤成了肉饼。
“哼!”西门若冰站在远处看到花想容与花飞扬的互动,脸色更是变得深邃难看,紫瞳里流露出狂怒的冰冷。
“嘻嘻,西门王爷,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到那里去斗吧。”花想容嬉皮笑脸的瞥了眼西门若冰,拉着花飞扬往她刚才看到的那处地方跑去。
当三人站在这个一百多米高的大冢之下,仰望时,
“喷”花飞扬不禁为它宏伟的气势所震惊,在高处看就觉得它壮观,在它的面前看,它更是雄壮伟大,光是仰望着它就由然升起一股敬意,感慨于它的霸气与威仪。
这座陵墓底部南北向长有百丈之远,东西向也有百丈之宽,而高却且五六十余丈,全是由汉白玉堆砌而成,陵墓是一个半圆的球形,打磨的光滑无比,在球体的表面却画着各式的图案,有挥汗如雨的农民,有严谨防守的驻兵,有热闹繁华的集市,有燕舞笙歌的宫殿,有……
这伊然就是一个国家的曾经辉煌。
墓周围都种有大量高不可攀的松柏,白哗哗的松皮闪着警示的光泽,而风吹过后呜咽出如号角般沉重的声音,让这一切变得更庄严肃穆。
那松柏散发着属于它所有特殊的芳香,是一种年代久远的古木清香。
“不知道里面该是如何的情景。”作为王爷,西门若冰也不禁为这座陵墓的气势所折服了,他赞叹着,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嘿嘿,看看不就知道了?“花想容美目中放射出兴味的光芒来,在现代她也盗过无数墓,但从未见过这么壮观的墓,一下激起了她前所未有的热情。
三人带着对亡灵的虔诚与敬意拾级成上,终于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走到了墓顶。
站在高高的墓门前,极目远眺…。
同样景同样的色,却在每上一步却有着不同的感觉,当三人站在了墓门前,就有了睥睨天下的成就感,那些白松成了无数站立的卫兵,等待着检阅,整齐而庄严,那些台阶下的草木都渺小不堪一视,这就是王者的墓室,即使他死去千年,仍然有着它所不可经拟的尊严与威仪,让人从心里由然起敬!就算了死了,他依旧放不下他生前的荣耀与光辉。这就是为什么人总是这么热衷于权势的缘故吧!
相信是人总是难以拒绝生前的风光荣华,死后无限尊荣。
墓门!
这个墓门并非是常规意义的石门,而是用千年沉香木雕成,由于千年的风吹雨打,匠人的精心打磨,泛着黑亮的光泽,有一种古朴幽远的美感,拥有了强烈的时代沧桑感。
那门上并不如一般的墓室门雕刻有避邪的祥瑞之兽,而是雕着各式的兵器,即使是木刻的兵器,那些兵器似乎如有灵性般散发着冷寒的光芒来,要不是沉香散发着属于它那今年代特有的深沉香气,驱走了一门的冷意,谁也不怀疑,那些雕刻而成的刀枪剑戟会拥有杀人的意志。
花想容伸出了手欲推开这扇门,门上的如冰般的冷意瞬间传到了她的骨头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哪是门啊,分明是冰凌!全然不是以前她所有拥有的沉香串珠那种淡淡的盈润与沁人的暖意。
“推不动…”花想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那门却纹丝不动,她不禁有些沮丧。
“我来试试。”西门若冰也将手放在门上,催动了内力,瞬间将力气提升到最高,那门却依然不动,他抬头看着这门,门上的刀剑却似乎带着冷笑嘲弄着他们。
“别费劲了,也许是有断门石的。”花飞扬看了一会这门,皱眉凝思着。
他修长的指流线优美的轻划着门上每一个兵器的形状,顺着兵器游走着,划着划着,只觉一股凉意窜入了他的指尖,那股凉意起伏着异样的情绪,钻入了他的体内,似乎要控制他的身体。
“不好!“花飞扬心中暗呼,忙收回手指,可是却为时已晚。那股凉气直透入他的指尖,在他的身体里流转开来,让他的胸中充满了杀戮的气息,似乎所有的神智都随着那兵器而舞动,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快速的奔走。
“爹爹,你怎么了?”花想容回过头来却看到花飞扬脸变得雪白,与他一头银发相比似乎还白了三分,透过他的皮肤血管诡异的滑动着,似乎有东西在他的血管里极速爬的行,而他的眼中却闪着诡异的红色,那红色如鲜血般鲜艳欲滴
花想容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心急如焚冲上前去拉花飞扬,可是她的指还没有碰到花飞扬时,却被西门若冰一个大力拽了过去。
“别碰他“西门若冰满脸的严肃,神情紧张。
“你说什么?”花想容听了目色狠冽的看着西门若冰,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看着花飞扬死于非命么?
看来花想容怀疑的眼神,西门若冰心里一凉,一种悲哀涌上心头,她怎么能够这么质疑他的人品呢?难道他是这种小心眼的男人?
“别碰,碰了你就跟他一样了。”西门若冰掩住内心的失望,沉声劝说着花想容,手死死的抓住花想容,不让她冲动的扑上前去。
“可是你就眼睁睁地年着我爹爹被这该死的门弄死么?“花想容哪管西门若冰的话,在她眼里花飞扬正面临着死亡的边缘,却让她保持镇静,试想她怎么能够做到镇静,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做动,她疯了似的要脱离西门若冰的掌控要去救花飞扬。
可是她的能力再强也挣脱不了西门若冰的掌握,她恨恨地回眼瞪着西门若冰道:“西门王爷,这是我的家事,你放开我!”
“你别激动,我再想想…“西门若冰听到花想容冷若冰霜的话,心中一痛,可是痛归痛,为了花想容的安全,他决不能松开花想容的手,哪怕她这辈子恨她,他仍是死死的拉住了花想容,
花飞扬急得汗如雨下,即使是这么冷寒的天气,他的后背还是不停的冒着汗,他眼看着那冰器的冰灵以诡异的速度滑入花飞扬的身体,蚕食着花飞扬的身体,吸食着花飞扬的血液,可是他却一筹莫展,他只能听之任之,他能做到了是不让花想容成为第二个被兵器捕捉的人。可是他怎么开口对花想容说,告诉她,花飞扬是没有救的?
“不…。西门王爷,求你,快救我爹爹…”花想容被西门若冰挡在身后触碰不到花飞扬,她运起了所有的灵力都无法冲破西门若冰的防线,可是看着花飞扬脸上越来越白,白得能看到皮肤下的血管,能看到血管中的血液,那些血液都奔流而上,直直的冲向眼珠,再等一会,那眼中就会鲜血直射,先不说花飞扬是性命是不是能保,就说眼睛就该废了。
这让她如何不急,如何不忧,如何不疯。她打不过西门若冰,骂也骂了,可是西门若冰却置之不理,那么她只能求他了。
花想容疯狂的柏打着西门若冰,要冲破西门若冰的防线,冲到花飞扬的身边去,可是却被西门若冰的斗气死死的压住,她无法动弹一步,
泪止不住流,滑过她凄然的脸,她情愿是自己,也不愿是花飞扬,这个男人为她娘苦了一辈子,如今却为了她又要送了性命么?
她怎么忍心?
她哭叫着,声嘶力竭,势如疯虎般往花飞扬的身边冲去。
“你要找死么?“西门若冰见花想容这么奋不顾身的疯狂举动,脸色晦暗不明,只觉得痛彻心扉,原来这个女人的心里花飞扬才是最重要的,重要到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你管我,要死,我也要和爹爹死在一起!”花想容此时急得神智都糊涂了,她恶狠狠的看着西门若冰,对着他大叫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心怀叵测,告诉你就算是爹爹死了,我也不会喜欢你,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不会,生生世世都不会。”
“你…你说什么?。”西门若冰一把抓住花想容的手腕,眼中如恶狼般的狠冽,他阴森森道:“女人,你就等着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求着我爱你吧。”
这时的他只觉心神俱裂,难道他在花想容的眼中就是这么一个卑鄙的小人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置道义于不顾么?
是的,他爱花想容,可是他要的是正大光明赢得她的心,而不是用这种鬼域的伎俩。
他也很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