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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我是真是不知道。嘿嘿。”他讪讪地笑,挠了挠头,忽然道:“要不我背你,还你总成了吧。”
“想得美!”花想容理都不理他,这个妖孽摆明了想吃她的豆腐,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呢!
失望的敛住了眼,他忽然道:“这样吧,一会咱们到了碧寒宫,我让你从碧寒宫里拿一件宝物怎么样?”
“我进去后本来就能拿到的,你这不是跟白说一样?”花想容并不感冒,这家伙想得美,顺水人情做得倒是得心应手。
“谁说的?碧寒宫的宝物,一人只能拿一样,否则我那次为什么不多拿点?”
“噢,还有这规矩?”
“是的,所以我为你作了这么大的牺牲,你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我可是把我自己的机会让给你了。”万俟邪情忙不迭的表示他的诚意。
“没觉得。”花想容扯了扯唇,并不理会他,她才不信他来此没有目的,这次行程说得好听是他陪着她,说不准他又是在利用她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不相信我?”他受伤地抬眼看了看花想容。
“你一直不让人相信。”
“伤我心了”他作出西施捧心状,那样子却十分的耍宝。
“唉,有没有想到过搞副业?”花想容受不了地摇了摇头。故作神密的凑到他耳边问。
“什么副业?”他眨了眨眼,那样子很有让人狠狠蹂躏的冲动。
“比如牛郎啊,花魁什么的?”花想容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可惜道:“你这样子真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不去做鸭做鸡真是可惜了。”
目中顿时冒出烈火炎炎,一开始他没听懂,但后来就听懂了,这个死女人居然把他当成卖的了!
熊熊火光燃烧殆尽后突然展颜一笑,笑得妩媚妖娆,一把把花想容带入怀中道:“小姐,不用可惜了,奴家是可攻可受,定会让你心满意足,不如我们……”
“不如做你的大头梦!”花想容一脑门的官司,说他是妖孽还真是妖孽,要是别的男人听到了非发火不可,没想到他不发火却发情,真是脸皮厚得无以复加。
“别嘛,试试吧。”万俟邪情牢牢抓住欲逃脱的花想容,语调妖媚地快滴出水来,那脸更是冶艳似桃花,春情盎然,让花想容忍不住的抽搐。
“好了,算我怕了你,我错了行不行?”
“你怎么错了?错在哪呢?”他不依地噘起了红唇,那样子似极撒娇的女人,但眼中常年积聚的威压却出卖了他。
这样的他要是真去当什么牛郎,估计别人也不敢上啊!
“错在不该说你是牛郎。好了,妖王,你放了我吧。”花想容苦着脸却不敢挣扎,刚才挣扎期间,她分明感觉到这男人身体的变化,她可不想引得他妖性大发,毕竟他这种人搭错了弦后什么事都敢作的。
“好吧。”万俟邪情可惜的收回了手,没想到花想容真是能屈能伸,本来还想利用这次机会多轻薄一会她呢,没想到她比泥鳅还滑,认错认得快得很。
不过这么放过她,他似乎很不满意,在她快离开他时,他快速了亲了亲她的唇。
“呃……”花想容愣了愣,想也不想给了他一个耳光,“下流胚子。”
“你敢打我!”他目露凶光,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
他没想到他第一次主动吻一个女人,竟然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这很伤他的自尊,更伤他的心。
“谁让你轻薄我了?”花想容毫不畏惧的瞪回了他
“这算是轻薄么?”他十分不解的回道,他明明是带着满腔的爱意去亲的,怎么她会认为是轻薄呢?
“这不算是轻薄什么算是啊,难道扑倒才算么?”花想容怒容满面,口不择言,忘了这个妖孽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
“呵呵,原来你是怪我没有扑倒你。”万俟邪情眼珠一转,。转怒为喜,在花想容措不及防之时将她扑倒在地。
“死妖孽,你做什么?”花想容只觉是鸡同鸭讲,完全不能沟通,身体却被他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扑倒你”他老神在在的说出一句让花想容吐血的话。
费话,她人都被压在身下了,还不知道是被扑倒了么?问题是她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他突然十分有求知欲地看着花想容,唇间荡漾着玩世不恭地笑。
“神经病。”花想容忍无可忍,挥手欲找散他可恶的笑容。
他眼变得深沉,威胁道:“你再敢打我,我就立刻强了你。”
花想容很没骨气的缩回了手,愤然地瞪着他。
“嘿嘿,不要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万俟邪情见了扑哧一笑,“不过咱们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幕天席地的…。”忽然将头埋入她的脖间,低低轻喃,手抚上她的腰结轻轻的解着。
奶奶的谁与他这个死妖孽郎有情妾有意了?明明是他自说自话好不好?碰上这么个二皮脸,花想容简直是欲哭无泪!
“万俟邪情,你敢再碰我,我就要你好看。”花想容生气到极点,猛得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对着他的耳边大吼,一下把他吼得惊跳起来,窜出了十丈多高才以十分骚包的完美身姿飘落下来。
这个死女人,不过是逗弄逗弄她,让她知道打下这个耳光的代价,居然这么狠,差点把他的耳膜给吼破了。
“爽了吧?”花想容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斜眼睨了睨他。
“嘿嘿,爽得很。”他奸笑。
“爽完了就走路!”她河东狮吼般对着他怒目相视,两手插腰活脱脱的茶壶样。
“嘿嘿,走路。”他讪然的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跟在后面,嘴里咕哝道:“不知道那两个男人怎么看上你这个母老虎的!”
她的身体真是很柔软,要是埋入是什么滋味呢?想着想着,他鼻下流出了两条鲜红的血。
偶一回头,看看他在磨叽什么,却看到这样一番景象,花想容额上黑线数条,用脚趾头想这妖孽定是想到什么有颜色的东西了。
不再理他,率先往前走去。
“听说女人的心都很狠。”他不甘的抹去了鼻血跟在她身后道。
“只听过郎心似铁。”她淡淡的回。
“可是我鼻子受伤了你却无动于衷,不说明女人心狠么?”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她十分无情的回了一句让万俟邪情愣了愣。
“咱们都裸呈相对过,就差最后一步了,你却说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太伤人心了吧。”他不知道死活的调侃着,身体暖昧往前凑去。
“呯”撞上了花想容陡然停下的身体,柔软的鼻子碰上了坚硬的脑袋,唯一的后果就是鼻下又流出两条鲜红的印迹。
“活该。”花想容冷冷地看了一眼,转身继续走。
“真是狠心的女人。”他苦笑,又抹了抹鼻血才跟了上去,不过这次不敢走后面,走到了她的身侧。
“不狠心能活到现在么?”她看向残阳如血,透出被蒸煮了一日泛着青烟的地平线,似乎又看到了往日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女孩。
不狠心能活到现在么?
这一句话多么熟悉!
带他回到了十年前,是的,不狠心能活到现在么?
全身顿时一股冷冽的气息包围,他亦望向无边的沙漠尽头,眼中闪烁着未知明的东西。
“我们能不能往东南方向去?”
“东南方向?碧寒宫不是在南方么?”花想容扭头看着他不解的问。
“能不能?”他并不回答,只是目色俱裂,不耐烦地大吼起来。
“走吧。”她被他身体里散发出沉重的悲伤所袭击,那种哀痛一下弥散开来,让她也沉浸其中。
她聪明的选择不问,她一直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地陪她进来,定是有什么事情,也许到了那里就会知道了……
两人各怀心思默默地走着,一直走到天际最后一抹光暗沉下去,无边无际的黑夜包围了他们。
“那边有一个树林,我们去休息一晚。”万俟邪情指着不远处的树欲拉她的手前去。
摇了摇头,花想容走向了另一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吼你,”他猛得拉住了她的手,有些懊恼的道歉。
“我不是生气你吼我,沙漠中的树林是不能够睡的”花想容不是小气的人,一路上不说话,只是因为他不说话。
“为什么?”
“这些胡扬红柳里有一些叫蜱的毒虫,如果被咬了就会得出血热,十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花想容凝神看着那片胡杨林,越过那些胡杨林,似乎看到昔日的玩伴在树下垂死挣扎的情景,只一条小虫就夺去了三条鲜活的生命,让这个漫漫沙漠里只留下了孤苦伶仃的她。
“你怎么了?”他轻轻的圈住了她,刚才她竟然发抖了,能让不可一世无所顾忌的她身体都冷得发抖必然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