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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叹了口气,身体似乎动了动,这时玫瑰花香褪去,一股熏衣草的香味包围了花想容的全身,熏衣草有安神定惊的作用,闻着这淡淡的清香,花想容平静下来了。
空气越来越薄了,屏障在两人放弃之时,已然贴上了他们的身体,万俟邪情紧紧的抱着花想容,坚硬的胸贴住了她柔绵的高耸,她的心与他的心此刻是这么的接近,他的鼻息与她的鼻息幽幽缠绕,四肢纠缠,密不透风,如果不是在这种生死关头,这无疑是一种暖昧也许还能演绎出一段激情戏码…
可是眼下的情景却是泣血的,是悲怆的,是痛苦的,他们这么般靠近只是……只是为了迎接死神的降临!
花想容的脸越来越白,呈现缺痒的状态……
忽然唇间传来温润的触感,浓郁的香带着清新的空气一同送入了她的肺部,让她清醒过来。
“唔…”花想容欲推开他,可是却又放弃不了他口中的氧气,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依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忽然他觉得死也不是那么的可怕,毕竟他现在的感觉十分的好。
“死到临头了还亲亲我我,真不要脸。”尖硬的语调如细针般钻入了他们的耳膜,疼得两人僵了僵,也震醒了花想容,她使劲推开了万俟邪情后,靠在屏障上大口的喘着气……
忽然她眼中露出狠毒的光,咬破了舌尖喷出大口的鲜血大叫道:“降魔剑。”一道光亮闪过黑得如絮般压抑的屏障,狠狠地划向了屏障。
“叮叮铛,丝拉拉,”无数的火光闪过发出刺耳的声音,空气中似乎有些玻璃碎裂的声音,但是极其细微的,就这一点的细微却让万俟邪情抓住了,他手抵住了花想容的背,将神者级别的妖巫力输入了花想容的身体里。
“破!”泉涌般的妖巫力让花想容如鱼得水,她大喝一声,降魔剑再次发出凌厉的光,这次光芒万丈,一下将屏障照得通透,他们就如被包在一个透明的容器里,如蛋形,玻璃外面是盘旋着的赫本真身,露出狰狞的笑容。
“哗啦啦”裂开的声音激荡了赫本的神经,他惊了惊,立刻伸出巨爪压上了玻璃的顶端,施加了更多的妖巫力。
蛋形容器外面一条条蓝色的丝线与一团团火红的云交替着,汇成了巨大的能量,瞬间将两人的力量全部压制住,破损处恢复如初。
“扑”
花想容只来得及看到一股艳红的血喷洒在蛋形的内壁,如瀑布般挂壁而下,流出绝殇的哀痛。
随后一黑,又归于无边的寂静与黑暗,满鼻的花香,说不清的香气夹杂着痛。
“你怎么样了?”花想容抱紧了万俟邪情急切地问。
“对不起,连累你了。”万俟邪情并没有回答花想容,只是用虚弱的语言道着歉。
花想容身形一震,呆了呆,半晌才惨然笑道:“都这种时候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空气已然荡然无存了,花想容比不得万俟邪情,脸色变得透明,两人抱在一起,等待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窒息!
外来的压力将花想容与万俟邪情狠狠地挤在一起,两人之间密不透风,私密处亦然,微微一动,都能感觉到彼此的肌肤。
花想容曾想到千百种死的方法,却没有想到她是这样死去,竟然与陌生的男人交颈而死!
“你真美。”就在等待死亡临近一刻时,万俟邪情忽然悠悠地说了句,让花想容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脸上有舌尖的蠕动,轻柔细腻,带着歉意,她想躲开却无法逃避。
“为什么?”也许是要死了,她不再尖锐,变得柔软。
“不知道。”万俟邪情亦不知道为什么会吻上花想容,只是因为看到她柔弱无依的样子,他心疼了,心底似乎有种莫名的东西正在漫延,要是以往,他会深究下去,可是现在他不用想了,因为就算是想明白了又能怎么样?死亡已然逼近。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花想容呼出了最后一口气,惨然地对着万俟邪情一笑,然后晕了过去。
正文2 第二十章
万俟邪情叹了口气,将花想容紧紧的抱在怀里,冷锐的光芒射向了外面的赫本族长,犀利如刀,恶魔般邪肆的笑从他的唇间溢出,他的唇似乎动了赫本族长只是一愣就面如土色,忽然他想起了妖界中最恶毒的诅咒,难道……
他脸色一沉拼尽的全身的妖巫力压向了万俟邪情,那邪术施咒要一些时间,如果他在施完之间将万俟邪情杀死,还是有机会的。
压力,钝痛,千钧万马挤压般的疼,万俟邪情的身体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越变越小,与花想容揉成了一团,痛让他的脸扭曲,青筋暴凸,那美得妖娆的脸变得狰狞,唇在不停地动……
一阵冷寒的风似乎从天边吹过,赫本族长似乎看到了无数白色的幽灵张扬着利爪欲扑上前来,这此东西张着白森森的利牙,里三层外三层地盘旋着,只要咒语念完,就要蜂涌而来,吞噬他的骨肉。
“你以为将灵魂卖给了邪魔之魔就能救她么?”赫本族长眼睛冲血,仰天吐出一口血雾后,无数的妖巫力再次涌向了万俟邪情。
眼见着两人就要挤成肉酱,万俟邪情现出了本体,那是一朵美得无法形容的花,似乎才经过雨露正在滴着晶莹的水珠,每片花瓣都如丝绒般的柔软细腻,让人触之不舍放手,而这花奇就奇在,只要你想,他就会是你心中所想的颜色;只要你想,他就会是你心中所要的形状,它的妖娆,它的美丽,它的芬芳只是为你而展示。
它可以是水仙般清雅妖娆,它可以是牡丹般雍荣华贵,它可以玫瑰般热情如火,它可以是白莲般清濯孤寒,它可以是梅花般铮铮傲骨,它亦可以是雪花般纯洁干净……它可以是世界上存在的任何一种花!
那花蕊中赫然是万俟邪情烈焰红唇,依然颤动着最邪肆的笑,即使是死亡袭来,他依然笑得魅惑高贵。
少了万俟邪情昂藏的身躯,空间立刻释放开来,花瓣上滴出一滴滴鲜红的露珠,全部滴入了花想容的唇间,苍白的脸似乎涌上淡淡的血色,似天边的晚霞瞬间明媚了她的容颜。
“是谁敢欺侮我娘?”一种从远古来而带着杀意的慵懒的声音淡淡的从花想容身上传来。
万俟邪情的唇停止了颤动,正在酝酿的邪咒也稍作停顿,屏障外那些肆无忌惮的幽灵立刻停了下来,它们的脸上似乎也有着掩藏不住的惊恐。
一阵寒芒从花想容的手腕部闪过,登时屏障内壁被照得白亮透明,赫本族长感觉到一股力量撑住了他的妖巫力,将他强大的妖巫力牢牢地摒弃于外全身穿得黑如地狱般暗沉冷如玄冰的小儿就在众人地眼皮底下慢慢地冒了出来,先是如豌豆般的大小,渐渐地长大,一直长到一米高时才停了下来那是一个极其可爱的小正太,乌溜溜的大眼睛,粉红的唇,白得透明的皮肤,长大了定是祸国殃民的美,但是万俟邪情与赫本族长都没有心思欣赏他的美。
只是在猜测,他到底是谁!
“你是什么人?”赫本族长再次摧动妖巫力,却发现石沉大海,没有一点的用处,难道这个小男孩的妖巫力达到了天阶?赫本族长想到这里,脸色巨变,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思量着到底该怎么办!
这小儿一看才四五岁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有天阶的能量啊!
不可能,决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小正太邪冷地一笑,伸出一只绵白柔嫩的小手云淡风清的置于屏障之上,赫本族长未及看清,就看到屏障从他的小手中央开始裂开,那一条条细碎的裂缝如冰晶花般折射着漂亮的光泽,破碎的美感却成了赫本催命的景致“呯”一声巨响,屏障被击得粉碎,无数带着反击力量的碎片似尖锐的刀刃四射开去,顿时满目仓夷,到处是被穿透的细洞,而赫本族长即使是躲得快,也被割伤了身体,那细小的伤口透过厚实的鳞片流出绿得诡异的血液“你到底是谁?”赫本族长惊惧的盘旋着,不敢置信,这惊天动地地力量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发出的。
“你不配知道,老淫棍,”小正太冷冷地笑着,眼犀利地盯着赫本族长,那气势磅礴地样子连万俟邪情都不禁瞠目。
从来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对赫本族长说过,连万俟邪情也是礼遇有加的,他的心中顿时扬起了滔天的怒火,他就不信一个小屁孩能斗得过他天阶的妖巫力。
“老淫棍,你以为你有了天阶的妖巫力就能打赢我么?不要忘了你这是外来的力量,不是你自己的,这样吧,不要说我欺侮你,我让你先出一招,如果你要是赢不了我,你就自裁吧,省得小爷动手。”
小正太嚣张的话让万俟邪情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