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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可是奉了圣意才办理此事,哪就由得他来说了?
想来我当时的一番话也震住他了吧……
又聊了一会,说了些别的事情,我就告退着出来了,一路上摇啊摇的,心情比来时好了很多,回到府中之时,笑看着那一堆的欢声笑语,简略的跟娘说了说见到太皇之事,便由她在一边沉思着,回头对上灿银与惜言的眼,点了点头,不喻自明。
该到开始的时候了……
第 90 章
灿银亲自领着商队过关过卡的去介国了,她说一定要万无一失的给我办好这件事情,我没说什么,笑了笑后就说了句“珍重”便也分手了。然后惜言也就不见了踪影,想来我要求的那件事还是棘手吧?有了这么两个朋友是我这一生的福气。
而我却在灿银走后便再也顾不上别的事情,一心投进了这个举朝上下都在关注着的事情中,定要在灿银回来之前搞好这一切,粮种回来之时便可及时的下种,让百姓与朝官都得尽心尽力给我完成这一次的试验。
皇上既然让我挑选自己认为能够帮得上我的人,那我就不再客气,除了皇上指定的要与我一同办理此事的几个财部与户部的大人与她们所带的下属,我就开始着手挑出自己看得顺眼且真正的能让我放心的人,几乎都是在去年的举子中选取出的。
自与那天一同赞成我做法的两位举子即张红与赵知梅谈过一番后,她们便成了我不二的助手,很是不错的两人,老实且有着在我遥远的记忆里那个叫“创新”的想法,虽然有点不搭边,可是在我看来已经是很好的了,因为她们很容易就能理解我的做法,且能给我提出挺好的意见来。
下函到达各地要求各的县令也看过坡形再给我一份详详细细的考察回函,然后跟首京里的几位大人分开几队人去考察了一下首京外的坡地,我要知道全面的地形。
当我提出这么一个行动的时候,朝堂上有几个人不怎么赞成,说是一下子干得太大了如果没有好的收成,损失与百姓的怨气会很大的,到时就难控制了。也是挺有道理的,就连皇上也在一边问我有是否有把握。可是我却认为如果真的要做的话就一定要做大,谁还有那个时间等着一点一点来?当皇上也开始沉默的时候我就知道她默认了。
看了个几天回来府中后我就把皇上赋予的权力用到了最大:不再去上朝,朝中有事的话就让人过来通传;最大限度的调用首京甚至是全国各地的能工巧匠集聚一方,听候调遣;一再地检视着新上来的举子,看到觉得合适的人提了又提,完全不理会旁如何的看法。
…………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对我的做法不满,不过静待了一段时间后也没看到我有别的什么举动,反而是一心的扑在这件事上,也就没人再在皇上面前呈一些没有意义的奏本了,在我过去跟东方绿名回报事情的进展时她也曾开玩笑的跟我说没了这些东西她的耳根清静了很多……
我没说话,又能抓到我什么?我一不用再求权二不必再求利,所提的全是新人,并不是培养我的势力,从头到尾我要的也只是名声,能跟着当今皇上并排让人得起的名声,也只是这样,我怕谁?
自知道地形后我就关在房里忙了个昏天暗地暗无天日,谁也不准过来打扰我除了送我饭菜以及洗漱的夏露与秋霜。
在房里我冥思苦想,尽力的想着留在我脑海里的那点点的印象,看能不能实际化……
梯田……水车……水库……引渠……相间……间种……除了想就是画写,却还是觉得不够,拼了命般的努力回忆,就差把自己的脑子给砸开来看到底在里面的最里面究竟还有藏着些什么了?
每想到一点就写一点,每记起一些就画一些,想得头都要炸了,就怕到时候一个头脑发热或来个紧张啥的不记得了,那我可真的是要撞墙了,还是写下来保险点。
等我真正能够出房间的时候都已经晕头转向的不知道究竟过了几天?几夜?也没顾得上府中的人与事,只是叫过夏露问了问,知道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各人都安好后也就直奔各能工巧匠所住的地方去了。
许是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出现这么大型的如拼图般的组合型工具,所以为了让那些个工匠明白我所画写的东西,能够好好的给我制造出来,我又花了大量的时间与精神给她们上了一课又一课,直到我见到她们就不由自主地喉咙发干时终于才算有了点我想要的效果。
能让人尊为能工巧匠的人定是喜欢自己的这门手艺,而能见到比自己所学所知道的东西更新奇的手工艺时怎么会不激动,因此这几天那些个人只要一见到我就两眼发光,一个两个的都认为我乃她们同道之人,却不知我绞尽脑汁也只能得出那么一丁点了,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发挥出在我印象中那样的功效,我还巴望着借助她们所学来给我提出意见再来个改造,可别大家都兴奋一场到头来却发现弄出来的东西一样也用不了,真是这样的话我怕我会抓狂灭了她们。
第 91 章
如工具一般的东西就由着她们来操心了,我只要求先造出模具然后在京郊外的坡地上试验一下,也没别的什么特别加压之类的了,对于她们,我也还算放心。
我也曾去看过希望有多点收成的人家开拓出来的坡地种植方式,却没一人能够做到依形修势,更别说是梯田类的种法了,一个个都只能种到半坡腰那就再也没法种得上去,因为越上地势越陡就越难浇灌,想要将水弄上去越吃力,且浇灌的水量还要掌握得很好,太少了不够,太多了却会顺着地势流到下面的田里来,这样的麻烦收成还不是很好,所以没多少人愿意开坡,除非是在平地上田地不多的人为了生计不得不开了坡地来种植……
烦啊,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只能是我这个倒霉到家的人才巴巴的赶来捡起干,在首京外随手点了和国内大多坡势都无异的小土坡,就叫上刚从新人里提拔来被我催命般催过来的二十来位新官,带上所聘的当地百姓,齐昂昂的到达目的地,说明了自己的意图后就开始动手,无奈没人见过此东西,所以直到我说得口干舌燥也还是弄得坑坑洼洼的,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么?也只是要求开个梯田,修个小小型的小水库在坡顶,再想说明一下什么叫做相间与间种而已,怎么就没人能够明白我所要表达的意思?
闷了一肚子的气过了中午,终于在再一次的没人领会后没能忍住,大大的发了一通的火。
“你们是不是执意的跟我对着干?脑子是浆糊的?该说的说了该比划的比划了,我好声气的跟你们讲解为什么就是没人能够给我弄得出来?你们人在这里心又在哪里?就非得让我极力惩治你们一个个才行?我就再讲两遍,再有不明白的你们就不用再回去了,就驻在这直到给我弄好为止。”
急促的深呼吸几次,这一顿火发得我也是直冒汗,再是这个一心三用的样子就别怪我真的不客气了。
许是真把她们给镇住,再讲了两遍后虽说不能一下子明白我要干什么,不过我问回来时也都能够给我重复了,这样的话还马马虎虎,最起码给我记住了。还真是老虎不发威你们倒当我是病猫了?耐住性子让她们有不懂的就过来问,然后让人动手开始弄……
就这样发火了再发火,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一个两都能够理解我所要讲的一切,不停的提问,听到她们不停的回答,除了要纠正几个不伤大本的小问题,基本上都可以了。脸色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我忙得马不停蹄,不断的在郊外与宫里两头跑,连府中也没回过三趟,娘与爹爹们还有兰若要见我一面还得跟出郊外等着我才有空与她们见上一面,却也没多少时间与她们说上些话便已被叫了过去。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步,将工匠们所做的模具与以前我带着大家一起弄出来的已具初形一切合起来,不想再出什么问题,我只想着用最短的时间弄好所有的东西,最好在灿银回来前一段时间,还得剩下时间来鼓动百姓,总得让人心甘情愿的来干才行,所以现在一切都要弄得跟国中的大部份地区差不多,而一个个“大人小人”弄的时候出了那么一丁点的不妥就高声的大吼,跑了这头跳那头,让我都疲于奔命了。
爹爹们一直在抱怨,却又心疼的认为我瘦了,于是在我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后面就这样时不时的跟着一连串的影子,叨唠啊叨唠啊,无奈却也没时间更不敢去开声抗议,之前曾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