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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香槟色的商务车从侧边超越他们,简嘉铭身边坐着的女人不是小妍。简嘉铭感觉到有人望向他,也侧头看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点头致意后,车子便飞驰过去。
王进财说:“和这个简嘉铭还真是有缘,短短几天,都碰到几次。”
“这种人不碰也罢。”
“他可不这样想吧,人家对你可是感恩不尽哪。什么时候你也来指点指点我的生意?”
“生意上的事我哪会啊?那次我本想寒碜那家伙的,没想到真帮上忙了。”
“认识很久了?干吗好像很有成见似的?”
“不算久吧,那还是初次见面呢?”
“初次见面?”
“是啊,在滨城这是第二次真正意义上的碰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话那么多,也许是看不惯他那派头吧。”
“原来你也有多管闲事的时候。”
“哈哈,关于现在的崔玲玲,你不了解的东西多着呢。”
“确实。”
“只要我快乐,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于是王进财已经知道刚才对崔玲玲那所谓的表白等于白说了,但他还是对她宽容地笑笑。
像幸福的一家三口,他们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周日,小胖墩离开的时候,还和她拉钩,叫她不要再忘记了回滨城看他和奶奶。
其实崔玲玲心中明白,像王进财和她俩人的性格始终是走不到一块儿的,他对她过于尊重,而她对他又绝不会主动。假若王进财“坏”一点儿或者“邪”一点儿,对她先下手为强来些亲热的举动,或许还有点后戏出演。她答应他好好考虑,不过是善意的敷衍。
傍晚时分,周彩儿来电话说简嘉铭想请她吃饭。
崔玲玲说,你不是叫我不要在他面前出现么?
周彩儿说,避不了啦,他说路上看见你回来了,今晚的时间就约定你了,你把王进财也叫上啊,这样他就以为你是有主的女人了。
崔玲玲大笑,我说周狐狸你怎么突然这么没自信了啊,你比我年轻比我性感比我有手腕,你怕什么啊,我已经说过我对姓简的没兴趣。
周彩儿说,我只是不想多一个敌人而已,咱们还是当姐妹的好,一会他问起,你就说回来几天,断了他想继续联络你的念头。
崔玲玲笑说,那这顿饭我还是别去了。
周彩儿说,不行,玲玲,玲玲姐,你非来不可,我成功约到你,他会为这高兴,你帮他挣了钱,他不意思一下你他不自在,这简嘉铭是有恩必报有仇却化了的人。
崔玲玲说,哎哟才几天呀,就这么了解人家?
周彩儿说,那功课肯定要做足,咱们打赌,不出一个月,我就睡了他。
崔玲玲脑海里浮现出早上简嘉铭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心想人家那么多女人,什么时候才轮到你一个才进去工作的小职员?
'45'第45节:婚姻对女人来说不过是一种磨损(9)
崔玲玲简单地梳洗过后,想到明天她提前消假回去上班,懒得将衣服换来换去,便选了平时的OL风格着装,上衣是宫廷风格的宝蓝色丝锻衬衫,下身束一条银灰色的一步及膝裙。
她进去的时候,简嘉铭正和周彩儿聊得起兴。席间简嘉铭并没有说什么感谢她的话,他说要老是挂在嘴边那就俗了。话题一直是周彩儿在主导着,崔玲玲暗笑周彩儿的功课做得确实不错,连以前讨厌的足球都能如数家珍。
崔玲玲万分矜持,简嘉铭偶尔问她一两句,她也不过“哦”“嗯”几声。
简嘉铭疑惑地说:“怎么崔小姐和上次的感觉判若两人啊?”
崔玲玲淡然一笑,说:“上次才歪打正着呗。女人中,周彩儿那是少有的极品,我哪能和她比嘛。”
简嘉铭说:“是啊,她过来后,确实是帮轻我不少。看来公关这一行,很适合她。”
周彩儿不失时机地向他敬酒,以谢知遇之恩。随后的聊天中,周彩儿突发其想,把一些崔玲玲平时随口说过的有趣的话儿和论断说给简嘉铭听,便成为了她的“原创”,听得简嘉铭看她的眼神都多了一份发自内心的欣赏。
崔玲玲在一旁不时弄弄头发,抿抿嘴角,好不容易才忍着笑。
到最后散席时,崔玲玲先行告辞,简嘉铭提出要送她,她婉拒了。简嘉铭帮她叫了出租车,在她上车前说了句:“崔小姐今天的打扮很得体,端庄但很有女人味。”
崔玲玲笑笑,看着他的银灰西服说:“你也不错,很衬你纨绔子弟的身份。”
简嘉铭听出讽刺,说:“崔小姐的嘴真厉害,简某又领教了。我上班一般都这种打扮,在国外回来,习惯了。”
崔玲玲说:“国外的男人大多是风流不下流,我鄙视劈腿的男人和女人。”
简嘉铭听得莫明其妙,出租车已经开动了。他疑惑地问周彩儿:“你这姐们平日说话也这样有一戳没一戳的么?”
周彩儿说:“差不多,离婚的女人是有点神经质的。”
简嘉铭大声道:“离婚?你说她?”
周彩儿说:“简先生用得着这么吃惊吗?”
简嘉铭摇头道:“总觉得她不会是这样的人。”
周彩儿问:“哪样?”
简嘉铭说:“没什么,说,你想去哪玩,这些天你一直加班,难得今晚我们都有空,我请你,怎么样?”
周彩儿展颜媚笑,说:“简先生怕是不了解我,虽然我做公关似模似样的,可是我并不喜欢吵闹,如果真有时间,还不如去山顶静静地看看这个城市的夜色呢。让冰凉的山风,吹走白天一切世俗的烦恼。”
简嘉铭打了个响指,率先开了电子锁,钻进车里去,伸出头来对她说:“来,马上走,到山顶去。”
周彩儿咬着嘴唇,露出胜利的诡笑,仪态万千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一直往山顶公园驶去,周彩儿淑女得连自己都深感吃惊。山顶公园有一个古塔,才修葺过,挂着古色古香的檐灯,却没有见到几个人影。看塔人说要关门了,简嘉铭给了他50元,便拉着周彩儿往上边走。塔一共有13层,走到一半时便上不去了,锁住了,但站在栏杆处向四周望,还是很震撼。
整个城市像踩在脚下似的,闪烁的灯火如银河的星群,公路成了流动的彩带,满眼都是繁华,却满眼又都是寂静,只听得山风掠过树梢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鸟鸣,还有虫子的自在叫声。
周彩儿深晓这种时刻应该无声胜有声,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摆出很惬意的样子来。
简嘉铭明显非常享受此时此刻氛围和感觉,张开双臂,仰起头,轻缓地呼吸着,后来还情不自禁地用富有激情的声音朗诵了一英文诗歌。
周彩儿听不懂,怕他笑话自己,不敢询问,装作很陶醉地听着。这点小聪明却逃不过简嘉铭的眼睛,他并没有戳穿她,起码她还知道那是一首诗歌,还能这样跟自己一起陶醉,这已经很不错了。而小妍,虽然有研究生的头衔,却并不懂得尊重与欣赏人的精神世界里那些微妙的感觉与需求。
实际上,他不知道,周彩儿也并不会欣赏。
'46'第46节:我们不如假离婚吧(1)
五、“我们不如假离婚吧。”
那晚王进财开车送李岚家回家后,李岚又经受了无端的猜疑,连邓国强对她也话里有话。
一天晚上,李岚干脆趁大家都在时,站在客厅大声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啊,一个二个这样指槐骂桑算什么?是哪个三八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男人亲亲热热地从车上下来的?
邓国强走出来说,李岚你发什么疯!
李岚说,还有你,姓邓的你像个男人吗?那些臭八婆对你说怎样你就相信,我是你老婆啊,你这算什么意思?
邓国强叉起腰说,我算什么?我他妈的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算了,看看你吧,现在当着全家的面,连粗话也能暴个不停,你又当我们邓家是什么?
李岚说,那是你们欺人太甚,别当我是软骨头,我现在不想忍受这种莫明其妙的气了,你要是想整明白,就把你妈叫出来,是她给你说的吧?
婆婆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求死求活的哭起来。邓国强不知劝哪个好。
李岚说,她还好意思寻死啊,我们的婚姻要不是她老在中间说三道四地也不至于这样半死不活,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让她半句话整没了。
邓国强说,李岚我没信她说的你在外面勾搭男人这些破事啊,我……
李岚说,看,还不承认是她搬弄的呢,终于说出来了吧,我要勾搭男人还用得着在家门前吗,我是猪脑啊?还有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