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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对我认识不深。我还有更让你意外的。」
他支起她的下颚,露出夺魂的微笑。
「哦?什么?」她的眼不得不正视他。
「你猜。」他轻啄她的嘴角,很挑逗地轻舔她的唇瓣。
「呃……你……」她快无法呼吸了。
「我必须惩罚你做了这件傻事,以后别再犯了!」阳刚又柔韧的唇扫过她的耳垂,再次侵向她的颈侧,沿着弧度优美的肩线来到胸前。
「我知道……对不起……」他在她身上挑起的欲望强烈得让她吃惊。
「你好香、好美……」他解开她胸口的扣子,手探向她的娇躯,轻抚着她十足女性化的服体。
「祖易……」肩上的疼痛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留下的,只有满腔的欲火和灼热。
她浑身无力地摊在床枕上,毫无招架能力地任他的唇落在她的胸前。
「小珩……小珩……」方祖易的理智逐渐远离他的脑袋,明知道她受了伤,不该在这时候点燃两人之间的火苗,但他无法克制自己要她的欲望。彷佛十年前埋在体内的熔浆在这时爆发而出,难以收拾……他不顾一切地吻住她的唇,双手褪下她薄如蝉翼的睡衣,她身体的曲线让他如疑如狂,密密地贴着他的身形,绝对的吻合。
她是上帝为他而造的女人……靳珩初尝云雨,本能地反应着他。男女之间的事她虽懵懂,却能感受自己对他的疑爱幻想终至成真。
他在她身上施的魔法是如此地撼人心弦,他的每一个抚触都在催促她成为他的一部分,彷佛被拆散多年的个体终于找到彼此,再也不孤独。
两个互相追寻的灵魂交缠出爱的光晕,与窗外的月色辉映;潮浪拍击着海岸的节奏,恰似床上激情男女缠绵的韵律……夜已深,正是云淡风清。
凌晨的水气和山岚随风飘进屋内,靳珩被沁凉的雾气唤醒,眨眨眼,几乎忘了身在何处。蓦地,身畔男性的气息让她游移的魂魄迅速回到躯壳,圈住她的结实臂膀传来阵阵温热,方祖易正抵着她沉睡。
老天!这一切都是真的!
昨夜的激情狂流还未褪尽,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益发暧昧了。
靳珩不敢置信地盯着近在眼前的脸孔──刚毅的线条因放松而缓和许多,整齐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一向犀利的眼眸,时常抿紧的唇也展出原有和顺的弧度。
方祖易就像个大男孩般,毫无戒备地沉浸在梦乡里。
他爱她吗?想起他狂肆的吻,她的心又一阵火热。
他对她是单纯的生理需求,还是掺杂着复杂的情丝?
真奇怪,以往男人回避她像是撞见了瘟神一样,只有方祖易驻足在她的身边,难道真应了海莉说的,他就是特地来破解她「男人止步」结界的使者?
一想到海莉,靳珩才记起来香港的这两个星期都没有和她联络,不知道她和叶刚是不是和好如初了?要是被海莉知道她和方祖易在一起,肯定又要骂她是个大笨蛋了!
但是,海莉怎么会理解她对方祖易的心呢?她爱他啊!从她愿意扑向前为他挡下子弹那一刻起,她再也不能逃避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甚至可以为他死!
真好笑!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债?
「在想什么?」方祖易不知何时已转醒,清亮的眼正审视着发呆的她。
「没什么!」她脸又红了,连忙坐起来,抓住被单遮掩着身体。
「在想我们的事?」他也撑起上身,一手抚着下巴凝思。
「我们之间没什么事。这是我自愿的,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改变。」呆子!她几乎可以听见海莉的斥责声。
「你不认为我会想娶你?」他故意问。
「你会吗?」她有能耐拴住一匹流浪的孤狼吗?
「短期内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他是喜欢她,但习惯四处漂泊的他并不适合一个安定的家。况且,他还有解不开的心结……早知道有些事不能尽如人意。靳珩僵硬地笑笑,掩饰心情的低落。
「我知道。」她低敛眉睫,将眼神藏在眼睑之后。
「你不知道,我和你之间还有些事……」他想告诉她,却不知如何启齿。靳珩如果知道他就是十年前被她砍伤的男人合作何感想?
「我了解。我和你还有两个月的期限,我会继续当个称职的秘书,直到契约结束。」
要明理,千万不要把「共度一夜」当作是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顶多她不再是个处女,如此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该怎么说呢?偏偏她忘了他这个人。和当初一切有关他的记忆。方祖易颓然仰倒在枕头上。
「你别介意我,真的,我看得很开。」滑过心中的水气是什么?倒流的泪吗?靳珩强咽下委屈,反过来安慰他。
「过来。」方祖易伸手揽住她,一把将她按到自己怀里,「我们之间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别想太多了。」
「嗯。」他身上男性的气息和着体温,让人迷醉。
「很抱歉弄痛了你。」他爱抚着她的背,为昨夜的狂情低声道歉。
靳珩在他怀中摇摇头。如果她迟早要成为一个男人的女人,那她很高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肩膀的伤还痛吗?」绷带有些松脱了,纱布上渗着点点血迹,让他明了昨夜的他在欲火中忘了要小心她的伤处。
「是缝线的扯痛,不要紧。」身体的痛哪比得上心痛?
「你真美,让人情不自禁。」吻着她的云鬃,他的唇在她耳旁撩起情思。
只有在他怀中,她才会如此美丽。靳珩低叹。
「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男人。」她忽然笑道。
「哦?」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撑起头看着他,「说来你恐怕不信,这二十五年来我从没有过谈恋爱的经验,那些男人每次一靠近我后就逃之夭夭,好像我是个毒物一样,真好笑。」
方祖易不吭声了。一点也不好笑,这是他的主意,老毕的杰作。
「我一直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海莉说我上辈子欠了许多情债,这辈子月下老人才会如此处罚我。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诡异,我总认为有人躲在暗处掌控我的人生,他要我孤独一生,当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直到我遇见了你,这个荒唐的事才算破解……」
她迳自说着,没发觉他异常的沉默。
当初他的确是要断送她的姻缘,他要那个私闯民宅的小野猫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然而,这项报复在此刻看来竟有些疯狂可笑。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你会怎么做?」他的手停在她的背脊上。
「我不知道。如果真有这个人,一定也是个阴险的变态,我会逃得远远的,脱离他的魔掌。」
「你会不会恨他?」
「应该会吧!」
「是吗?」
听出他的不悦,靳珩注视着他的脸,轻笑道:「你怎么了?我们在谈论著莫须有的人哪!其实该算是命运和缘分的捉弄才会让我孑然一身,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都不气了,你气什么?」
「我没有生气。」
是怨吧!老天捉弄的不是靳珩,而是他,方祖易,一个想报复想疯了的男人,却掉进自己的陷阱!
「你生气时,额上的疤更张扬了。」那道疤是他斯文气息中唯一的狂野。她用手指来回抚摸着。
方祖易闭起眼睛享受这份温存。他喜欢她柔软的手划过结疤的伤口,像母亲抚慰着孩子的心,解除所有的困顿和忧愁。
「你会怕吗?」
「怕你?还是这道疤?」她反问。
「都有。」
「比起你和这道疤,我更怕我自己。」
「为什么?」他睁开眼。
「我怕自己会愈来愈爱你!丢了心的女人,是最可悲的……」她垂下眉睫。
「小珩……」
「别说什么。爱上你是我的失策,但我不后悔。」她的唇吻上他前额。
方祖易倒抽一口气,她唇上的温热几乎要烧灼他的伤口,汹涌的情意排山倒海而来,将他淹没。
拉下她的身子,他猛地握住她的小嘴,舌尖探进柔软的深处……他要她!他决定找一天向她解释他们的过节,然后,将她永远绑在他身边、绑在床上……当他们双双出现在饭厅,龙昕那两道了然的眸光直射得靳珩浑身不自在。
方祖易还是一样,端着冷硬的面孔,与平常没有差别。靳珩的定力没那样深,她的薄脸皮和善于泄漏心事的秋眸出卖了她。
可能是她心虚吧!跟男人过了一夜的女人或许会变得不一样,否则,龙昕怎么会用那种「有色」眼光瞄她?
「睡得不错吧?小珩。」
人家说单眼皮的男人心机重,此刻她才印证这番道理。
「还好。」尽量维持心跳的平稳,她坐下来,很自然地拿起碗筷。
可惜龙昕不愿放过她。
「入秋了,天气有些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