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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是个负心汉?虽说流言蜚语传的很可怕,但是,一个人的本质怎样是骗不了人的,她偏心的向着他。
他抬起手臂擦额上的汗,但手也是湿的,汗水进了眼睛,他忙眨眼。
“等等,我帮你擦。”她拿起挂在椅子上的毛巾为他擦汗。
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他灼热的体温好像也影响了她,她只觉心跳加速,用毛巾遮住了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到她的脸红。
让她先近距离的欣赏一下他的胸膛吧!
“唔……”他发出了抗议声,鼻间嗅到她馨香的气息,却看不到她,他的心跳也加快了。
门口传来了摩托车引擎声,两人同时抬头。
“你们两个在这里啊?”林妈打了声招呼。“我把菜送来了。”
“谢谢。”明仪帮忙卸货拿菜。
卸完了菜,林妈打量着方刚。“哎哟!年轻人的体格真好。”
林妈啧啧出声,不客气的往他的胸膛摸去,一边评论着。“有够赞,摸起来真硬,比我家那个年轻时还要棒。”
他尴尬的站在那里,黝黑的脸上微红,任林妈上下其手摸个过瘾。
林明仪忍不住咯咯的笑,看他一个大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好好笑。
“真的是太赞了。”林妈呷好到相报,一把抓起林明仪的手,贴在方刚的胸膛上。“怎样?摸起来是不是真赞。”
轰!
两人的脸孔瞬间一片爆红,林妈干脆将她的手周游他的胸膛一圈。“是不是很硬?这才是男人。”
两人僵硬成化石,羞窘的看着对方,林妈意犹未尽地道:“快摸啊!这种体格的查甫人很少见啦!啊,这腿也都是肌肉!”
“啊!”他惊恐的大吼。
“哇!”她放声尖叫。
林妈惊甫未定。“你们两个要吓死我啊?我的心脏冻未条啦!”
两人已惊吓得说不出话,她脸上一片红辣辣的,但她强忍住低头的冲动,而方刚早已是一张大红脸,血液不往心脏集中,全冲向脑袋了。
她是想摸他啦,他的胸膛让她想流鼻血,但也不是在这种情形下啊!
“你们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保守,难怪都还没有结婚,我儿子二十二岁结婚的,我侄女十七岁就交了一堆男朋友。”
林妈又叨念几声之后,发动摩托车,正准备要走时,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对方刚说:“男人看电视会哭的话,这个男人坏不到哪里去啦!我家那个也是这样。”
如果有铲子,只怕他已掘地三尺钻进去了。他恼怒的瞪着她。
“呃……那个明明是事实啦!”她只是拿他当题材来娱乐父老乡亲。
他咬牙切齿。“那有必要宣传吗?”
呃……她心虚的吐了一下舌头。“咳!咳!”她清清嗓子,企图引开话题。“你的身材真的很棒。”
他的大脑停格了,看她大方的瞄着他的身体,他一时忘记对她的恼怒。“谢谢。”
她噗哧一笑,看他脸上的红潮又起。
“我可不可以再摸一下?”她微笑。
“什么!”他低吼出声。
她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老板,我开玩笑的啦!你不要紧张成那样。”
“哦……”他清了清喉咙,慢吞吞地道:“你可以摸啦!”
啊!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现他红了脸,但晶亮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好似有什么情绪在眸中隐隐浮动。
她想了想,认真地说:“那我可不可以也摸摸你的腿?”
她承认,他发达的腿部肌肉也很让她垂涎。
“什么!”他大吼了一声。
看来这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了,她同情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真是太赞了,他的体格结实有力,脸蛋……虽称不上英俊好看,但一张脸端正性格得很有男人味,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而且,他好可爱,看他结巴、看他脸红,她就觉得好兴奋。
连她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她摆摆手,“我这也是开玩笑的啦!”
他不吭声,又低头工作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头也不抬的低声说:“腿……也可以摸啦!”
“……”
奇怪,没有回声,他转头一看,只看她倚着树干居然睡着了。
哇哩咧,他的脸色由红转黑,最后无可奈何的叹气了。
第三章
在方园工作一个多月了,她几乎没有怎么休假,她的工作不累,几乎没有必要休假。但工作一个多月后,她决定让自己好好的休两天假。
“正好,我也要去台北一趟,我载你去吧!要是你今天要回来了,和我约好时间,我去接你。”方刚随兴的说。
哈!太方便了,等于是私人的专用司机。
一大早,两人准备好后,就往台北出发了,并约好晚上七点钟一起回来。
她找了以前的同事吃饭、逛街,痛快的血拚一顿,还不忘聊聊各种八卦琐事。
原来讨厌的经理走了,调来了一个空降部队,弄得怨声载道;以及谁谁谁结婚了,谁谁又换了新男朋友,谁买了一件漂亮的衣服。
“明仪,你知不知道阿威的事?”
这名字刺痛了她的一根神经,她费尽浑身上下的每分力气,才能够使握杯的手不晃动。
“他怎么了?”她的语气听来就像在讲一个有点熟又不太熟的同事。
亚苹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听说他和老总的女儿拍拖,他对她可死心塌地了。”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理不清心里又酸又涩的一团乱线。“是吗?”
“当然了,你知不知道,阿威私底下还和公司好几个同事都有一腿。”
她一颤,几乎不敢迎视亚苹的目光,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了?“是吗?”
“新来的那个公关部小雅,还有博文的AE,国外部的文文,想不到他平常一副老实的样子,居然那么花心。”
她有些茫然、有些恍惚,看着周遭同事们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
“听说阿威还在××网站买了广告向老总的女儿求婚,这招可浪漫了,老总的女儿一天到晚得意得跟什么似的。”
和她交往半年,他总有些漫不经心、有些散漫随便,约会时总是迟到,对她从不曾细心关怀,原来,他不是不浪漫,只是浪漫的对象从来都不是她。
“哎哟!不说了,我老公要回家了,我要回去帮他煮饭了。”
“我男朋友约我吃晚餐,我也要先走了。”
“我要去接孩子了,还得去托儿所接他。”
“别说我不够义气啊!我的阿娜答生日,他已经订了烛光晚餐,我不陪你们了。”虽说累,但讲的人笑得一个比一个甜蜜。
同事们一个个都告别了,她们都有自己幸福的归处,才十分钟,刚刚还热闹的喧闹着,只一会儿,就剩她一人形单影只,她被独自留下了。
踩着恍惚的脚步,她一人茫然的伫立在台北街头。
街上的霓虹灯闪烁着,照映着每张脸孔光彩美丽。
她觉得孤单。
这种孤单突如其来,或者说早就如影随形的伴着她了。
她自幼父母双亡,由年迈的祖母抚养长大,祖母虽疼她,但夹在叔叔和阿姨之间,总觉得冷清寂寞,祖母去世后,她就像无根的浮萍四处飘荡。
“我想要有人陪我……”
有个胸怀让她依靠、有个人会听她说话、有个家可以安心逗留,她不想再一个人,这世界少了她也不会改变,没有人会为她伤心。
她虽称不上很坚强独立,但也不曾这样黯然感伤,在最拥挤的人群里,也是最孤单的时候。
在人来人往的闹区街头,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像宽广大海里的唯一凭靠。
阿威……
曾经,她以为他是那个人,那个可以让她不再孤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