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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微弱的呻吟都能将他化为绕指柔。
‘把腿张开!’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丘上画着圈圈,接着又有意
无意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核珠儿。
‘不要——’映庭惊惶得欲并拢双腿,却被他阻拦。
‘我要你!’不再是她的乞怜,换成了他不容反驳、刻不容缓的语气。
他要她,要她只属于他。
上回未经历如此亲密的碰触,映庭无助欲泣,‘不……’
夙衮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
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颗小花心,不断地用指尖转玩着。
映庭咬着下唇,随着长指来回地狎戏勾弄着花瓣间的芽肉,她的身子也不住
抖颤……他中指霍地潜入花径之中,指腹在柔软的核壁上摩擦,惹出她不适应的
尖叫。
‘啊!’
‘痛吗?’她的反应教夙衮不解,疼惜之情油然升起。她已不是处子了,不
是吗?为何仍痛拧了眉心?
他不是真的想羞辱她,说难听点只是希望她打消爱他的念头,更是为了成全
自己爱她的一种掩饰!
映庭不停喘息,似在调适什么,然而,她这样收缩私穴,反而将他的手指衔
吸得愈来愈紧,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他指尖上的薄茧,热热地熨烫着她水嫩的瓣芽。
欲火被燎燃,下腹的刺痛化成逼人疯狂的麻痒,像涟漪般一波波涌向四肢百
骸,她紧咬的樱唇微微绽开,逸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映庭神智恍惚,没有答话,一径将他的颈项拥得更紧,不断在他的颈窝处摇
晃小脑袋,她不是疼,是怕,怕自己现下这陌生的情绪。
夙衮低咒一声,终是接受她这略带暗示的举动,硬热贲张的昂挺对准了她的
柔穴儿,撞了进去。
‘嗯……啊——’一阵尖锐的疼痛忽而袭夺了映庭的理智,身体里的炽热真
切确实,她难耐地阖上眼睫,等待蚀心的痛楚过去,双腿间的痛楚几乎要撕裂她。
知道她痛,夙衮耐心等待她适应自己的勃硬,只敢顶着她的花心尽头慢慢旋
摩。
许久许久之后,教一股无法纾解的麻痒缠身、解脱不了的映庭,缓缓睁开双
眼,却见到夙衮额头冒汗,紧咬牙关的模样。
‘衮大哥……怎么了?’她轻缓移动,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别乱动!’夙衮低暍,不想她坏了自己的努力自制。
她还算是处子,他并不想伤了她,得让她渐渐习惯他在她身体里的感受。
‘衰大哥?’映庭并非不听他的劝阻,没想太多,已忍不住撑起身子——
‘你!’闷哼一声,难以抑止的欲望蠢蠢欲动,催促着夙衮,她的动作掀起
更深的情潮,几近夺走他的呼吸。
他再也忍耐不住,霸道地扣住她,猛然用力,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映庭强忍着痛低喊出声,身体随着他强烈的撞击而上下摇晃,渐渐地,她不
知是痛过头而晕眩起来还是怎么着,反正四周的景物都模糊了,变得好不真实…
…
在他没有间断的律动下,痛楚转变为另一种感觉,起初细微得无法察觉,渐
渐的,狂野的欢愉席卷而来,她无法压抑地娇吟出声,熊熊烈焰燃烧着她的全部,
将心灵、身体都置于火焰中燃烧。
‘你们听说了没,苏州闹瘟疫啊!’
‘好像死了不少人呢!’
‘是啊、是啊,好多地方的商贾原本计画的苏州行也都顺延了!’
‘那一定损失不少吧?’
‘不知道咱们夙府有没有和苏州的商家往来?’
‘嘘,小声点儿,少爷交代不可大声嚷嚷,尤其不能让映庭小姐知道这事儿。
‘一名小厮极其小心的提醒。
‘为什么?’
‘你忘了吗?映庭小姐的家就在苏州啊!’
‘那她怎么还没回去?容善老爷和夫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哪!’
那她怎么还没回去?一名丫鬟的疑问正中藏身树后的映庭内心的恐慌与惭疚。
苏州闹瘟疫?!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她什么也不知道,夙衮为什么要大家
瞒着她?
为什么?
提起裙摆,映庭转身就跑,她要去问清楚,她得回去苏州,她必须要回去,
爹娘一定在等她回去……
天啊,她是个不孝女!
‘我要回去苏州!帮我准备马车……我要回家!’映庭心急如焚的冲入大厅,
急嚷嚷的大喊,打断了夙衮与总管的谈话。
看见她着急的泪眼,夙衮心底已然有数,却又不表明,凛下神色问道:“好
端端的为什么回去?‘
他将心里的起伏隐藏得很好,不让他人看出自己因她这句话而受到的激荡。
总管听得一头雾水,府里的大伙儿可是看在眼里,前些时候,少爷做尽一切
可恶的行径,就为了赶映庭小姐回乡,而这会儿她说要回去了,他却又阻止,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折煞了他这个老人家的脑筋,怎么想也理不出个头绪。
‘没有好端端……’映庭哽咽得跑到他面前,小脸泪痕交错,‘苏州瘟疫肆
虐,我要回去!’
‘谁告诉你这件事的?’夙衮冷着声音问道,并以眼神示意总管退下。
‘为什么要瞒着我?’映庭反问,‘苏州有我的爹娘住在那儿,你为什么禁
止家仆将事情告诉我?’
‘现在疫情蔓延,你若回去太危险。’
‘我要回去,马上就要回去!’她抓着他的手,紧张得心都拧痛了,‘我需
要马车,你快帮我吩咐下去!’额头沁着冷汗,好多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滋生,缠
绞得她不能呼吸。
‘我不会让你回去。’夙衮态度未改的说。
他能体会她焦急的心情,因为他也曾经历过,可原谅他必须自私的留她下来
;她不能走,他怕她这一定,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因为她不是别人,所以能承受他给予的一切,但她的爹娘不一样,一旦知晓
她在这儿过的日子,他们就不会再让她来了,他知道,他是这么相信着。
陶陶死后,他不曾如此踏实地拥有过自己想要的,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拥有
后的一切,他关注的重点,只有如何保有她的长久之计……他的眼里除了她,容
不下别人的安危。
‘那是我的爹娘啊!’映庭愣了一愣,不相信他竟狠心至此。
那注视的一眼,包含太多她不了解的矛盾情绪,像团谜般,构筑成他森冷幽
深的瞳眸,他的眼神好深寂,望不见底,却在每次流转间放出光彩时点明了情绪,
他的眼眸仿佛拥有独立自主的灵魂。
他之于她就像一条轻细的丝线,摸不着,却时时缠绕着她,随着年龄增长,
那丝线似乎愈抽愈紧,让人模模糊糊地困扰着,而当她发现到自己的这份情感时,
它早已变得十分强烈。
为什么?当时她才五岁,根本不该懂得情爱为何物,但为何他布下的丝线却
在今日如此紧纠着自己?
不对,他没有布下丝线,这丝线就像春蚕吐丝,是她自己制造出来包围自己
的,而他早巳忘记多年前曾对她许下承诺了!
‘别再说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回去!但我可以跟你保证,容善叔叔他们不
会有事的。’
‘我要亲眼看到他们安好才放心……’她哭着求他,肝肠寸断,仿若一缕游
魂般。
‘除非你有本事自己回去,否则休想要我答应!’
‘夙伯伯呢,他和夙伯母去哪儿了?’过于焦慌,映庭的神智已经恍惚,双
眼更是失去焦距的左顾右盼,模样令人生怜。
‘你在干什么?’见她没有目标的走来绕去,夙衮急忙拉住她的行动,将她
钳制在身前。
‘我要找夙伯伯,求他让我回去……’映庭挣扎着,用力想摆脱他。
‘我爹和我娘已经先去苏州了,现在府里由我作主,你就静心等待他们带消
息回来。’她一副失去理智的样子,着实吓出夙衮一身冷汗,开始置疑自己这么
做是否错了。
‘不,我等不到他们回来……’身子一软,她跪在他脚前,‘求你,我要回
去……我要现在回去……’
尾音尚飘散在空中,映庭的脑子放空,眼前蓦地一黑,晕倒在地上。
秋风吹起,圆形的冥饷犹似白色粉蝶,在容善府的门庭前飞舞,原本朱红色
的大门披盖了大片的白绫,素白的幡翻飞着,稀稀落落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