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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基本上,梦嫣对龙笑家的一切一无所知,她只是单纯
地认为龙笑家是日本的一大家族罢了。
事实上,龙笑家是日本平安时代就有的家族,也是日本目前非常
有名望的富豪世家,且龙笑家历代都跟执政者关系良好,所以可谓是
有财有势!而传到龙笑海这一代更是将家业扩充了数倍,旗下有数不
清的企业分散在全球各地,而龙笑悔本人更成为世界商界有名的人物。
为了更加巩固龙笑家,为龙笑家带来荣华,几乎每百年一次就会
由龙笑家的巫女占卜出一个适合当家主人的妻子。每次占卜约会出现
两至三位女人的名字,但这次却破天荒地只出现一个女子的名字,于
是更加令人重视,但以龙笑宗一郎为首的一派却持反对意见,只因他
想将自已的女儿嫁入龙笑家的权力中心。
但由于最近日本分社常出现情报外泄的现象,于是更加深了以巫
女为首的长老一派娶进“神谕之女”的执着。与龙笑宗一郎那派形成
对峙的局面。
“我才说过怎么就忘了呢!你不必这么拘束、客气,我请春子带
你到房间去,你就好好休息,婚礼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安排。”说完,
藤村静子招来一个年约二十岁上下穿着樱色和服的女子,她低声交代
几句,女子马上恭敬地站到梦嫣旁边,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日文,但
大概可猜出是要自己跟着她走吧?于是梦嫣站起身。
“谢谢,那我就……先告退了。”这句话好像是电影里的对白,
平常看时不觉得怎么样,等说出口便知道它别扭、不搭调,与现实生
活格格不入,她想。
但,她所遇到的事,不也像是电影情节吗?在这蔚蓝的天空下又
有几起这样荒谬、如同神话般的事?
★ ★ ★
一个晴朗的早上。
梦嫣早就醒了,但她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来到日本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她只有一个字形容这儿的生活——
闷。语言不通,就代表寸步难行,佣仆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大
玩比手划脚的游戏;而所有能娱乐身心的东西完全“娱乐”不到她,
例如大众传播媒体、书报杂志,一点能解闷的东西都没有。
如果说下半辈子都得待在这宅子里终老一生,那很抱歉,她可能
等不到结婚当天,便给这宅子给“谋害”了!难怪龙笑海要不惜千里
迢迢地飘洋过海,到台湾找一个倒楣、不知情的新娘。
唉!梦嫣在心底叹了大大的一只气,一颗心早已飞到自己心爱的
祖国上,佳婷好吗?学校功课不知跟不跟得上?会不会哭着找自己?
高中的课又上到哪里了?她突然怀念起那个老爱找碴的周教官,及能
够将一件事情在不同的场合连续提个两、三遍的校长,虽然每次朝会
她听得脚都快软了;还有风趣又好心的数学老师……
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在这里?她应该在台湾、在佳婷身边照顾着,
为什么自己要像个囚犯般生活在这幢死气沉沉的大宅?她应该在学校
与同学嬉笑玩闹,呼吸新鲜的自由空气,这全都该怪那个把她给绑来
日本的大混球!
可是,这样的姿势骂人实在没啥魄力可言,梦嫣掀开了被子,揉
揉眼睛打个哈欠,才迷迷糊糊地摸进了浴室梳洗,冰凉沁人入骨的水
最能使人清醒了。浴室之后,发现床铺已经收拾叠好了。令梦嫣怀疑
她们是不是一直躲在门外监视她,怎么她才起就要就知道进来收拾床
铺了?
“小姐。”
声音平空出现,吓了梦嫣一跳。原来是春子……等等!她刚才说
的是中文。
“有事吗?”梦嫣强抑下惊讶。
春子没有回答,她一拍手,立即从纸门外涌进一堆女仆,转眼便
把她团团围住。
“喂!你们做什么呀……喂!喂!”梦嫣不晓得她们在玩什么花
样,在她身上拆上拆下的,她还没弄清楚一切时,又被拥着推入另一
间房——宴会大厅。
迎面而来的一阵镁光灯此起彼落,让梦嫣闭上双眼,且顿觉头晕
茫然,一个闪神,跌入了一具厚实温暖的胸膛。
“是你!”梦嫣抬头认出了这人——这就是她那迷人英俊的“未
婚夫”吗?“这是怎么回事?”她低声吼着,毕竟被人摆布的滋味不
好受。
她被套上了一件樱花底色的花草和服;头发往后梳,扎了起来,
钉上一个大包金线绵线的蝴蝶结,额前留了薄薄的刘海,两侧留了一
绺发丝,脸上硬被抹了一层薄薄的脂粉,使她难受得紧,然而不仅仅
是脸,那缠在身上的腰带更是像要把她给勒昏似地紧。
令梦嫣嫉妒的是,龙笑海仅穿着一件样式简单、剪裁合身的三件
式西装,却完美地显示出他的不凡,头发往后梳下,只有几丝不驯地
落在额前,使他看来更加邪恶魅人,此刻那性感的唇正扬起了似笑非
笑的弧度。
“我们的订婚宴会。”他低下头在她耳旁轻轻吹着气,低沉当磁
性的嗓音极挑逗地从他喉中溢出。
不知是梦嫣年龄太小,抑或是她正在气头上,没那心思去注意他
的“性感”,总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脸部既无潮红迹象,身子也没
来电反应,有的只是她很杀风景地将龙笑海的脸推至一臂之遥,并快
速地退出他的胸怀。
“别靠我那么近,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你说,为什么什么都没
告诉我?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有什么订婚宴?”
“嘿,微笑,微笑。”他答非所问,并伸手搂住她的肩,“记者
们正在照相。”他不忘朝记者点头致意。
梦嫣跟着他的视线望去,才发现跟前一堆黑压压的人头,这大厅
内除了记者之外,并有许多绅男仕女正带着审视意味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适才的泼辣样都消失殆尽——梦嫣,怯场了。
龙笑海察觉她的异状,低头给她一个鼓励,这亲昵的举动免不了
又招来镁光灯,记者们怎能放弃这个画面?
“微笑,你只要微笑就行了。”龙笑海不住在提醒她。
梦嫣觉得她的嘴已呈石化状态,到底自己还要任务笑到什么时候?
一位记者显然针对她发问发问,并期待她的回答,梦嫣求助地望向龙
笑海,她听不懂日文哪!
“他问你对这桩婚事有什么感想?”
“感想?”梦嫣怪声叫道。嘿嘿!她“感想”可多了,她自然地
那位记者笑笑,“我对这桩婚事只有一个感想——荒谬,闹剧一场,
难怪龙笑悔要跑到台湾骗女孩子,告诉你们。他这个人啊,差劲透了!
你们全都被他的外表骗了,他根本是罔顾人权地把我绑来……”
龙笑海打断她接下来的话,用日文接了下去,也不知他说了什么,
一群人笑得有够暧昧。
“你说什么?”梦嫣可以想见不是什么好话。
“没有啊!”他笑得很无辜,这个笑容自然成为众人极欲捕捉的
一个镜头,他们很惊,原来龙笑海也会有这种笑容啊?“我只是把你
的话重述一遍罢了。”
梦嫣毫不掩饰她的的怀疑,当下决定要去学习日文,免得敏这王
八蛋当白痴耍,“鬼才信。”她咕哝一句。
他又不知用日文说了什么,一群人全都一哄而散,各自去做自己
的事,记者也到处追逐名人政要,乐队也奏起优美的旋律。
“我们必须跳舞。”他接着她往舞池走去。
“我不会跳舞啦!”她挣开他的手,抗议道,“我说过不要随便
搂搂抱抱的!”她瞪着那张令女人着迷的英俊面孔,很想撕烂他那贼
贼的笑容。
“跟着我,我带你。”他显然把梦嫣的话当作耳旁风。,又一把
拉过她,使她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又气又羞的梦嫣挣不开他那有力的手臂,只好乖乖地任他搂着,
“跳完舞,我就可以回房间了吗?”
“你不喜欢这个宴会?”
“不会啊,可是……”她只想回房去补眠,“一个不会说日文的
中国人混在里面,能做什么?”
龙笑海闻言,脸上的异样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来不及受捕捉,
“好吧!待会儿请春子送你回房问休息。”
“谢谢。”面对这个男人,梦嫣有些陌生。
龙笑海轻拥着她滑入舞池,他带舞的确带得不错,很快地,一曲
完毕,梦嫣觉得穿着和服跳舞是活受罪,她发誓,再也不要穿着和服
跳舞了。
“我可以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