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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都笑了,虽然她的表现依然这般冷淡,但那话意里的关怀却让他备感温
暖。
“我懂。”他一离帐,便跃上快马,与众人一块儿策马人林。
听见马蹄声远离后,柴心立刻奔出帐外,看着前方飞扬的尘土,她是真的担
心,因为她知道他只要一开心,就会忘了身上的伤,经常一处伤口早该好的,
却被他折磨得一再复发。
“王妃,您担心大王是吗?”塔丽儿早瞧出她的心思。
“我!”她抿唇摇头,“才没呢!”
“我不信,您虽然始终不给大王好脸色,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您是打从心底
关爱他。”
塔丽儿这番话让她的呼吸猛地一窒!是吗?她会爱上这个以强权夺走她幸福
的男人吗?
“王妃,您针线活真好,我从小只顾着帮家里放羊,很少学这些。”塔丽儿
看着桌案上那件补过后像全新般的战袍。
“家里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儿家,除了牧羊外,这些也是必学的。”说起针线
活儿,可是科柴心引以为傲的一件事儿。
“要是我有您这般巧手就好了。”塔丽儿一叹。
“怎么说?”
“我…”她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在家乡我有位心上人,再过不久就隆冬
了,如果我会针线活,便可帮他做件冬衣。”
“原来如此,那我可以教你呀!”科柴心露出妍柔的笑意。
“真的?!”塔丽儿好是兴奋。
“当然了,我们这就开始吧!”说着科柴心便拉着塔丽儿坐在桌案旁,又找
来两块布,非常详细的解说。
如此一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晌午后,吃过午膳的科柴心目光仍忍不住瞟
向外头。
塔丽儿见了一笑,“别急,大王应该就快回来了。”
她这句话让科柴心小脸一热,就在恍神之际,突闻远处传来马蹄响,接着又
听见塔丽儿兴奋地喊道:“是大王回来了,您快去迎接他呀!搞不好会有不错
的大礼喔!”
“可是我——”
科柴心话还没说完,便被塔丽儿给推到外头,“快呀!您看,大王笑着走过
来了。”
她站直身子,正好瞧见耶律都手里拎着一只白色雪狐迎向她,“这雪狐正好
可以给你保暖,待会儿我会交给人处理。”
看着那只白到透亮的雪狐,不用说,用来御寒一定很保暖的,只是这种动物
并不好猎呀!“你去哪儿猎到它的?”
“大王去大化雪洞猎的,那地方非常险峻,宛似迷宫,可大王就有勇气单独
进入。王妃,您不知道,当大王抓着这雪狐出来时,便说‘这个是给王妃的大
礼’,每个人都鼓掌叫好呢!”跟在一旁的千户长一时多嘴,惹来耶律都的一
记白眼。
“还不快去让伙夫将你们猎到的东西准备一下,晚上可以开庆功宴了。”耶
律都随即吩咐。
众人拱手后立即将狩猎所获带走,塔丽儿也识趣地说:“我去帮忙。”
不一会儿,原本嘈杂的地方就只剩下耶律都与科柴心两个人,她看着他一身
风尘仆仆,“进帐里换件干净衣裳吧!”
耶律都点头进屋,可一进帐内,他就将她缚困在墙,双臂锁住她娇小的身子,
“我知道你已经爱上我了。”
“才没——唔!”她才要否认,小嘴便被他给用力堵住。
他含住她的小嘴,着火的指尖俏俏从她白皙柔嫩的颈子徐徐往下滑动,利目
则盯着她双腮泛起的红潮。
“别不承认,我敢打赌你早已经渐渐忘了向恩。”他是故意的,就是想以
“向恩”试探她。
她的身子突地一颤,接着用力推抵着他,“放开我。”
可他紧扣着她,眼神直盯着她那脆弱的瞳心,不忍稍瞬,“我偏不放,除非
道出你的真心话。”
“有机会我还是会回到向恩身边。”她斩钉截铁地说。
“是吗?”他箝着她纤腰的手赫然一紧,“别忘了,他已有了妻室,你回去
能做什么?”
她咬着唇说:“即便我不回到他身边,也可以离开你。”
耶律都冷着声音,“是不是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才肯打消离去的念头,
才肯对那个不属于你的男人死心?”
“你想做什么?”她目露惊慌。
“别忘了你是王妃,该认清楚自己的身分。”说时,他的指尖已滑向她的领
口,跟着用力一扯——“不…”粉色肚兜瞬间显露出来,她大惊失色。
“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干嘛这么大惊小怪?”他咧开嘴角,两道冰冷的
视线随着她邪肆的语音传来。
“你、你不会这样。”她直往后退,背部紧贴着布墙。
“偷偷告诉你,我就会。”用力抱起她,耶律都将她置于暖炕上,烁烁的目
光直凝注着她惊疑不定的眸心。
“就要回中京了,你要在这儿逞兽性吗?”她泪眼迷朦地瞪着他。
“哦!你这话暗喻着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要了你,得等回去吗?”他撇嘴邪
恶的肆笑,可眼中却含带浓浓的痛楚。
“你…你下流。”
“这。叫下流?你现在已是我的妻,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没人敢说半句话。”
说时他便扯开她的肚兜,使劲儿握住她的酥胸,拇指揉拧着那粉色乳蕾,虽粗
鲁,但还不至于弄疼她。
“不——”她哑声大叫。
“我现在就要你。”
他压缚住她,将她的衣裳一件件抽离她娇软的身子,并以粗魁的身躯挤进她
腿间。
科柴心的身子在发抖,一双小拳头紧抓着被单,眼中尽露惊惶之色。
可当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时,她再也呼喊不出声音…他褪去她的下着,俯身在
她小腹,每一个舔舐都带给她一种狂热的感受。
“呃——”她倒吸着气。
“喜欢就喊出我的名字…”耶律都抬起头,眯起一双绝魅双眼,暗痖地说。
“我…我…都——”当身子蓦然一热,她终于按捺不住地大声吟哦。
耶律都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的感官,直到她浑身涨满欲望需求的疼痛,他这
才褪下自己的衣物,裸露出硬挺的身材。
“你…”她赶紧转开脸,不敢望向他。
“记着,我将是你唯一的男人。”他贴近她,身子蓦然一沉,又深又猛地顶
进她体内。
科柴心瞠大双目,那初夜的痛令她凝住了声,好像就要被残酷撕裂,完全不
知道下一刻她还可不可以活着。
他定住身,疼惜地吮尽她眼角滑下的泪,感受到她急促的收缩后,便再也抑
制不住地狂肆冲刺。
他的每一深击都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有激狂、有鸷猛,还有一种疼痛散去
后取而代之的饥渴。
天,…她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种不该有的快意?她的清白是丧失在他的手
上呀!
耶律都半眯着眼,看着她已焚红的小脸和低声呻吟的小嘴,眼底的火苗也狂
热地燃烧起来。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重申一次自己的所有权,最后以更剽悍的姿态占
据了她的身子,也把自己的火热烙印在她体内。
jjwxcjjwxcjjwxc “王妃,庆功宴已经开始了,大王要我来请您出去。”
塔丽儿来到主帅帐内,看着坐在桌案前发着呆的科柴心,见她没回应自己,
她忍不住又说:“王妃,大王——”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见‘王妃’、‘大王’这几个字。”她的心情十分复
杂,明明告诉自己该恨他,可为何就是恨不起来?
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言——她已爱上他了?!
会是这样吗?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心都捉摸不定?连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她居
然到现在都还搞不明白。
“您怎么了?”塔丽儿极其担心,“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她摇摇头,“我没事,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庆功宴,你先下去吧!”
塔丽儿这才低下头,小小声地说:“其实大王已料到您不会出去,他要我告
诉您一句话,你就一定会去了。”
科柴心眼底含着泪雾,“什么话?”
“大王说,您心底惦着的那人是好或是坏,都靠您的决定了。”塔丽儿说完
后,好奇又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科柴心知道,他又拿向恩要胁她了!
“是我非去不可的意思。”她身子慢慢僵冷了。
“哦!没想到意思还挺深奥的。”塔丽儿点点头,“那您去吗?”
“他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去吗?”她愤怒地站了起来。
没办法逃避,她只好在塔丽儿的陪同下一块儿前往。一进入会场,科柴心远
远地便看见正以一双神秘莫测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