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一半却顿了下来,回头望望我,竟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我心里面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让猫咪被我的好奇心害死,便扯了她给的袋子,状似无意的问,“礼物现在就许我拆了吗?”
芳芳姐笑笑,说,“刚才就想让你看看呢,这是我和你表哥一起选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打开包装盒,里面是一条十分细致的项链,白金链身,下面细细的坠了一颗钻石坠子,坠子后面镂空成一颗心状,很精巧的设计。我真的很喜欢,拉了芳芳姐的手说,“怎么这么破费,这么重的礼教我怎么敢收。”
芳芳姐也很自然的握了我的手,极诚恳的样子,说“东陵一直都和我说起你的,你们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生兄妹,但是东陵早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的。这份礼物原本不算什么,只不过觉得很适合你才买的,你不嫌弃就好,哪里有不敢收的说法。
我暗暗乍舌,这位芳芳姐实在是太能暖人心了,我和东陵表哥不过小时候一起做过几年邻居,就被说得这么亲厚,不过亲戚本来就是越走越亲的。我也更加热络起来,两人拉着无聊的家常,倒还很投机。只是东陵表哥反常的沉默,淡淡的靠在沙发上,看我们你侬我侬。
第十五章
作者留言
这回谁也不要和我提错别字了,我这个星期打了几万字的材料,被领导批错别字都批的要吐了,如果里面有错别字,各位就将就一下吧
厨房里排气扇的声音低下来的时候,父亲走了出来,颇为夸张的叫了一声:“开饭啰!”
我们一齐笑了出来,芳芳姐抢着进厨房端菜,我只好拿了一张餐巾纸反复的擦着桌面。父亲走到我身边,扶了我的肩问:“怎么小赵没有来,我昨天特意和他说了今天是你的生辰,会有加菜的。”
我闻言顿了一下,心里面一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点混沌,却听到自己在说,“嗯,他有重要的应酬。”
爸爸呵呵一笑,“他原本就是大忙人嘛!”
我也应和着笑起来,继续擦桌子。
等父亲再进了厨房,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东陵表哥突然问,“小赵?”
我看他一眼,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等菜上了桌子,我才觉得真是饿了,满桌都是我最喜欢的家乡菜——牛肉火锅、红豆煨猪肚、糖醋排骨、小笋炖老鸭汤、血糍粑、珍珠丸子、八宝面……我抱着妈妈就亲了一口,实在太幸福了。
老爸开了瓶茅台,一人倒上一杯,示意大家都端起来。就是平日里再滴酒不沾,我也端起了杯子。然后就听到爸爸说,“今天是我们澄澄24岁的生日,爸爸妈妈已经有七年没有为我们澄澄过生日了,今天爸爸特意给澄澄做了一道八宝面,只希望我们澄澄可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福寿绵长。”
我觉得眼角湿润起来,把那杯酒送到嘴边,一仰脖子喝了下去,说,“谢谢爸爸。”
妈妈看我们这样,便在一旁打趣说,“自然是要谢他的,他这一辈子可是只做过这一碗面。芳芳和东陵待会儿就别吃了,省得吃坏了胃口。”
听了这话,就是父亲也笑了起来
我感觉着那杯酒暖暖的一直落到了胃里边,说不出的温馨
大家正吃到兴头上的时候,芳芳姐说似乎听到敲门声,我把要起身开门的妈妈按了下来,自己去应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我们老总。这人头发吹得有点乱,身上还是那件薄西装,嘴唇冻得有点乌
我实在要不得,一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愧疚起来。他这个喜欢发烧的体质受不得寒,若是我还住在那里便会记得提醒他我生日这天多半是要变天,往往是早晨还有二十几度,下午就降下来十几度的,必须先准备衣服御寒。现在没有预备,被冻成这个样子,若是感冒了可怎么好
他大约是看我呆了半天也没有一句话,又瞪我一眼,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转身便要离开。我这才恍过神来,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便拉了他1
“谁来了?”似乎是妈妈问了一句。
我把人拉了进门,应声说,“是赵总。”
回头看他一眼,那人垂着头,任我在前面牵了手,脸上似乎有一点红……我尴尬起来,几乎是急忙甩了手,说,“正吃饭呢,一起吃一点吧……”
说完便急急回了餐厅,也不管那人是不是跟了上来。
回到餐厅,爸爸看我一个人先进来,骂道:“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就让小赵一个人在外面,怎么也要先请客人进来啊。”
我低了头坐下,不想解释
倒是我老板随着我进来,说,“伯父您太客气了,我哪天不来的,您还把我当客人啊。”
父亲的注意力立刻就被他吸引过去,“你来了就好,原本我还想着这瓶茅台就这么浪费了呢。你过来尝尝,这是我前几年战友从产地带给我的极品,我一直舍不得喝,这次带了过来,幸好遇到你,也不算浪费了这个酒。”
我觉得有点抱歉,怎么只有他在才不算浪费,那其他人算什么呢?父亲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我有些歉意地向东陵表哥笑了笑,他倒是十分大方,也报给我一个微笑示意他并不介意,但随即那个笑容却僵住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老板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他,目光……嗯,有点冷。
我打了个冷颤,听到东陵表哥叫了句“赵总”。
我老板一面十分熟练地拿了张椅子挤在我和我老爸中间,一面十分亲热的说;:“东陵和我共事了这么久,怎么还叫我赵总,早说叫我嘉奕的,省得这么拘谨。”
我听到这句话,一口菜差点卡住——这么亲切的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啊?
爸爸、妈妈和芳芳姐闻言都笑起来,只有我和东陵表哥,一面维持着抽搐的笑容,一面觉得脊背上发凉——看见过给老鼠拜年的猫吗?
虽然有这么一点小插曲,但好歹看在我父母面上,算是宾主尽欢。在客厅里面略聊了聊,我也怕晚上温度再降下来把他们给冻病了,就提议送他们回去。待走到楼下,我稍微磨蹭了一下,论理说我老板有车,自然是应该他开口说送他们两个的,但是我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他一句话,也只能翻了翻白眼,另叫了一辆车子送走东陵表哥他们一对。
回过头来看,那人还站在那里,直直地望着我,双肩夹的有点紧,显然是冻得。我颇有些无奈,虽然恨他做的这么不通人情,但是也不敢真不管他。便走过去,把围巾解下来给他戴上,也不管他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只说,“今天温度只怕还要降,您还是快点回去吧,记得睡前喝杯热牛奶。”
说罢,我也觉得有点冷,便挥一挥手跟他再见。却不想一把被他抓住,我呆呆的看着那只抓住我的有些发乌的手,一早那个尴尬的情形又浮上眼前,顿时手足无措,连话也不晓得说了。
不过他也没有要问我的意思,而是径直拉着我跑到车库里面,一把把我塞进了车,然后直接发动起来。我实在颇不能接受他神经质的举动,过了一会儿才有些仲怔地问:“这个大晚上的,要去哪里?”
他看我一眼却并不答话,不过唇角似乎勾了起来。
我脑袋还是有些转不过来,不过讨了个没趣,也不好再问他,反正他也不能把我给卖了,看他的样子多半是个恶作剧吧。或者是他很久都没有使唤过我,所以有点手痒要拿我开刀,心里才会舒坦。
却原来是去了游乐园,我跟着他下了车,还是有些不明白他带我来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做什么。只见他拿一把钥匙开了游乐园旁边的小门,示意我跟过去,我直觉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便走了过去,一路上黑灯瞎火,他牵了我的手走在前面,我只能跟着他的脚步,看着他的后脑勺亦步亦趋。
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反正“噗”地一声,眼前突然亮起来,细看一下,竟是一圈艳色花火燃了起来,绵延在我眼前五米的地方,凑成了“生日快乐”几个字,在这么黝黑的环境里出奇的显眼。
我呆在原地,只觉得一生之中再没有这么惊讶过,那些花火燃烧时的硝烟味弥漫在空中,十分惑人,我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幻觉——在自己腿上掐了一下,确定“很疼”。
转头望过那人,他也正看这我,花火的流光映在他的脸上,皮肤如度了一层荧光,出奇的俊秀,在我的注视下,却慢慢的红了起来
我扑嗤一下,十分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想起来这个景象正是上次我迷恋的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剧情,我当时看得十分着迷,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