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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你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就告诉他去……”
收好婚契,握住玉蝶坠,云少荼拍了拍耿少柔的发梢,二话不说便迈开大步往外走。
只是云少荼的脚步才刚走到耿少柔的听觉范围之外,他的右臂便被人紧紧扯住——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拿她的幸福开玩笑?”紧握双拳低吼着,寒上钧脸色铁青。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尽管寒上钧的语气与脸色都是那般火爆,但云少荼依然好整以暇地掏了掏耳朵,然后转过身,“我承认我不是
个东西,但好歹也是柔丫头如假包换的小舅舅、你的长辈!”
“抱歉,我……”听到云少荼的话后,寒上钧愣了愣,缓缓放下自己那怒气满盈的手。
只是他的手虽放下了,但却依然不断地颤抖着,而这,全因“小舅舅”那三个字!该死的,小舅舅?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啊?要是他早知道
,要是他早明白,他也不会…
“听到柔丫头的话了?”望着寒上钧脸上的后悔与心疼,云少荼突然拍拍他的肩。
“听到了……”
“听得清清楚楚?”云少荼又问了一次。
“清清……楚楚……”寒上钧咬牙说着。
“既然听清楚了就好,你这个二愣子!”捉起寒上钧的手,云少荼将耿少柔交给自己的玉蝶坠放进他的掌心,再将婚契塞到他的怀中,
然后长叹一口气,“要知道,丫头平常虽温柔,可性子倔起来也够呛的,我想你也都见识到了。”
“我没想到她会如此……”
是的,寒上钧真的没想到,没想到向来柔弱的她竟会徒步寻来,更没想到她竟会因他的突然离去,爆发至此……
他一直以为她的心中没有他!他一直以为她根本不想再理会他!
可她,竟用这样激烈而直接的方式来表达她心中深埋的情感与痛苦!
“你的事我也略知一二,我知道你是不想让她受苦受累、心里难受、觉得对不住你们,才会将她安置在我身旁后悄悄离去。”望着寒上
钧眼底深深的懊悔,云少荼长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其实我也有错,要是我不那么爱开玩笑……”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算了,说来说去我们都有错,可事已至此,如何救柔丫头才是当务之急。”半晌后,云少荼语重心长地望着寒上钧,“因为如今的她
已全然丧失了生存意志,现在,也只有你救得了她,所以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拉住她的手,让她勇敢地走下去……”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寒上钧喃喃说道,大手紧紧握住那块玉蝶坠,就算掌心已渗出血珠,依然没有松手。
是的,他已决定,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会让耿少柔咬牙走下去,就算那个方法会毁灭他,会让他彻底失去他这一生最终的想望,但只
要能激起她的求生意志,他,义无反顾……
第八章
没有仪式,没有宾客,没有正常人成婚该有的一切,但打从将手印按在婚契上之时,耿少柔便明白,由此刻起她已成为人妻,并且,终
于彻底由那被人摆布的人生中脱身了。
几日后。云少荼语声低沉地通知她,她的无缘夫君已将她的嫁妆去向彻底安排好,并在为她留下一些安家费后由安心地“走”了。
又过两日,云少荼匆匆地告诉她,由于京里有事找他,所以他必须速速回京、而他离开的这段期问,无处可去的聋公哑婆会负责照料她
的生活起居。
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静静地坐在热气氤氨的桧木桶里,耿少柔睁着依然无法看清事物的双眸,一脸木然。
门开门关,窗闭风止,脚步声、呼吸声、衣摆擦动声在房内此起彼落,耿少柔却动也没动一下,对所有动静完全的无动于衷——就算有
一双大手轻轻地将她拉起,用柔布拭去她全身的水珠之后,又将她抱到柔软的榻上,覆上一床丝被之时夕她也毫无反应。
温暖的床榻、赤裸的身躯、柔滑的丝被,一名无思、无念、无感、无识的无心女子……
“这屋子很暖、很舒适,”许久许久之后,一股掺杂着酒气的气息缓缓在耿少柔身前出现,“是小希梦想中的仙境。”
右手小指,微微地颤了颤,但耿少柔目光空洞依旧。
“这丝被很柔软,”丝被的一角被人拈起轻抚,那个声音继续说着,“是恨谦一直想钻钱购买,寄回家乡给他娘亲的梦幻珍品。”声。
掌心,轻轻地跳了跳,但耿少柔还是没有作
“这床榻很软、很结实,是昕炀日日由他那张摇摆的破床上跌下时,咒骂千百次却依然不得的想望……而这无顾日夜、可以恣意使用的
油灯,更是如栩心中一直……”
“出……去……”听着那些曾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情牵,可今日却再无干系的人与事,耿少柔终于颤抖着红唇开口了。
是的,出去,因为无论他对她是同情、是怜悯,是真心抑或是假意,她都再不想见到他,更不想让他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让她一个人
自生自灭,真的那么难吗……
“而如今,他们所想望的一切,你不费吹灰之力便全得到了。”寒上钧仿若未闻地继续说道,“只是他们却全然不知,还傻傻地在大雪
纷飞之中如苦行僧般咬牙前行,然后……心中念的全是你的安危、你身上的伤。”'热{书#吧%独@家*制&作'
“出……去……”依然重复着一样的话语,耿少柔不让自己的心因寒上钧愈来愈靠近的声音、愈来愈古怪的话语而有所波动。
“告诉我,你的伤好了吗?”
“出……去……”
“我会出去的,但是在完成他们的托付之时。”突然掀起丝被的一角,寒上钧轻捏着耿少柔细嫩的小腿,“告诉我,有感觉吗?”
完全不明白寒上钧究竟在说些什么,更感觉不到他要她感觉的感觉,耿少柔索性紧闭双眸、让自己的脑子整个放空。
“告诉我,有感觉吗?”寒上钧的手,由丝被下缓缓的上移,移至耿少柔修长的大腿。
在那冰冷掌心的抚触下,耿少柔的大腿微微地绷紧了,但她却依然紧闭双眼,一语不发。
只是她的静默却没有让寒上钧知难而退,反倒是她自己,随着他一句句相同的问话,以及他手掌愈来愈大范围的移动,身子再忍不住地
微微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大掌终于探至她的丰乳下缘并来回摩擦时,耿少柔一把挥开他的大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到底想做什么?她如今怎么样究竟关他们什么事?莫非……是小舅舅唤他回来的?是了,一定是这样了!
否则他们当初既然走得那样决绝,他当初既然走得那样洒脱,今日又怎会来此惺惺作态的假意关心她?
要走就走啊,全走得愈远愈好,走得她这辈子再望不见他们最好,她不需要他的同情,永远不需要!
“我来,是为了替他们讨个公道!”听见耿少柔口中一句一个“同情”,寒上钧的大掌一举袭向她胸前,狠狠地揉弄她毫无障蔽的挺俏
双峰,“替那群视你为家人,可却被你狠狠欺骗、设计,以致于沦落至此的大家讨个公道!”
“公道……”寒上钧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耿少柔再无法漠视,她忽地向后退去,双手用力地捉着丝被,“欺骗……设计……”公道?什
么公道?
她什么时候欺骗、设计他们了?明明是他们弃她而去的!
“我承认你的戏演得很好,让他们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至今还傻傻地将你视之为亲姊,”无视于耿少柔的挣扎,寒上钧一把捉起她的
双手,将之绑举至她的头上,而后,无情地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丝被,“压根不知晓自己早落入你的阴谋之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当赤裸的娇躯整个暴露在空气中时,耿少柔原本无神的眼眸闪过一丝失措?但她的语声依旧冷然。
是的,她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寒上钧嗓音冷得让人发寒,作为乖戾得让人如此畏惧,口中的话语又是那么令人百思不解,但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