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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来绕去原来是为了纪念本宫啊!
看着兰叶一脸恭敬严肃的样子,我捂着嘴一路爆笑。
午饭时间,街上香飘四溢。我拖着大包小包的兰叶顺着香味嗅过去,终于找到了号称天下第一楼的饭馆飘香阁。
小二递过菜单,我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皇后烧茄子,皇后爆肚;皇后烤鸭;皇后酱肘子……
见我惊恐万状的样子,小二不无得意的说:“客官是外地人吧。咱们飘香楼用的可是宫廷秘制配方,全部出自懿纯皇后食谱大全。”
兰叶也在我耳旁小声嘀咕道:“传说先皇后是灶王奶奶下凡,做得一手好菜。”
看不出来,慕云惜这么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居然是个掂勺儿的主!不过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一个真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我决定回去向云姨拜师学艺了。
飘香楼生意兴隆,等菜的过程漫长而无聊。
这五星级的饭店服务实在太不人性化,不但没有消遣的玩意儿,连最基本的制冷设备都没有。我不断揪起身上的衣衫,却揪不起黏在身上的保护壳。该死的卫风,下火的天气,非逼我穿“摔的容易”,害得我现在整个一发酵的忍者神龟。
热的实在受不了,我环视四周,食客们正谈天说地划拳喝酒忙得不亦乐乎,于是趁人不备,偷偷松开腰带,把手伸进衣服里,三两下解开摔得容易的带子,一把抽了出来。哇,轻松了!我浑身的毛孔自由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兰叶一抬眼看到我瞬间减肥一圈的惊人成果半天没合上嘴。
我若无其事的把那玩意叠吧叠吧塞进随身的包裹里,扯着嗓子问小二:“咱爷们那菜啥时候给上?”
“来喽!麻辣鸡丝来喽!”
小二应声吆喝着,一手举着盘子,一手攥着抹布麻溜溜的跑过来。
我压着咕噜噜叫唤的肚子,死死盯着盘子里那红亮亮热腾腾的菜肴,垂涎三尺。
盘子还没放桌上,只听哐当一声闷响,小二连人带盘子飞了起来。在他飞起来的前一秒,我分明看到一只黑色的靴子突然挡在路上,将他恶意绊倒。
小二应声落地,那盘滚烫的菜倒扣在他屁股上,烫得他杀猪一样嗷嗷直叫。
只听得一个阴柔的声音略带威胁的说:“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小爷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顺着那只黑色的靴子往上看,那张脸似曾相识:小麦色的肌肤,柔媚的眼角,微翘的嘴唇,可不就是刚才在城门外教训我的那个异域小帅哥吗?要是把他放在当代,绝对是雌雄难辨的花样美男。
“斯斯!不许胡闹!”坐在他旁边魁梧的大帅哥再一次制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动,朝着坐在地上哼唧的小二说:“小二哥,多有得罪!麻烦再给这两位公子上几份菜,尽着好的上,记在我账上!”
小二这才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
大帅哥站起身朝我们走过来。
越是靠近,他脸上的神色就越发不对劲。
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心里开始咚咚的敲起了小鼓,难道又碰上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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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右边~!
水煮降龙 大闹醉月楼
他步步逼进,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指着我松松垮垮搭的衣服,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突然变小了?”
哦,原来如此啊!我抓起手边的包袱,得意的拍拍。脱了这身保护的“肌肉”,我当然纤细又苗条了。
疑惑解开了应该如释重负了吧,他的脸色反而更加凝重了,试探性的小声问:“阁下贵姓?”
反正我不认识你!
我直视他英气不可方物的脸,大大方方一抱拳:“免贵姓陶。”
“哥,你认识他们啊?”
大帅哥摇了摇头。
小帅哥也离座走过来,他身量未足的,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难怪年轻气盛,见谁都有仇。他刚才为什么恶意偷袭店小二来着?好像因为我们那道菜叫麻辣鸡丝……
我忍住口中即将喷薄而出的茶水,咕咚一声吞下去,说道:“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下陶灼灼,敢问二位兄台尊姓大名?”
大帅哥是个爽快人,打拱回道:“在下玛剌松。”
马拉松?
“这是我的兄弟玛剌姬斯。”
麻辣鸡丝?
他们的麻辣老爸取名字真是一绝!
我死掐着自己的手,拧过身子对着墙角沉默的抽风,憋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怎么了?哪不舒服?”兰叶扶着花枝乱颤的我,担心的脸上都没颜色了。
我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一边向众人道歉:“没事,喝水噎着了。”
只见每人脸上各挂了三条黑线。
吃饭过程中,我仍然不时被“噎着”,搞得麻辣兄弟十分尴尬。
与他们分道扬镳后,兰叶才告诉我,玛剌氏是西域常见姓氏,也是西夷宗室姓氏。原来这两个帅哥真的是国外进口的,难怪看起来跟中原的小白脸风格迥异呢。
“西域那边的人真是不懂礼数!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个玛剌松总是时不时的偷看姑娘,我真恨不得揍他一拳!”提到大帅哥,兰叶恨恨的说。
“别生气啦,走,爷们请你舒服一把去!”
饱暖思淫欲。酒饱饭足之后应该享受一下精神生活的熏陶了。
兰叶拦我不住,只好垂着头,亦步亦趋的跟我踏进了醉月楼的大门。
醉月楼是县政府的指定娱乐消费单位,属于国有资产。这里的歌妓舞娘绝对代表了裕县乃至全国同行业的最高水准。
一脚踏进门去,我立马见识到了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楼内四角总共挂了八串五米长的大红灯笼,张灯结彩的红绸绿罗更不须提。他们居然敢公然在国丧期间大红大绿轮番上阵,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再往里走更不得了,香粉扑鼻,红纱罗帐,莺声燕语,满目春光。
“姑娘,咱们走吧!”兰叶揪着我的衣襟紧跟在后面,像个腼腆的孩子。
“哟,好俊俏的两位公子啊!快点儿里边儿请!”
正在我心虚发怵盘算着打退堂鼓的时候,传说中的老鸨终于适时出现,一把将我拉入罪恶的深渊,当然顺带着连倒霉的兰叶也一起卷了进来。
“公子,你长得可真惹人疼!”一个浓妆艳抹香气刺鼻的女人偎了上来,一个劲儿的蹭我的大腿。我厌烦的拿手拨开,一碰她不要紧,她还来劲了,娇声呻吟着:“公子你真坏,干吗掐奴家啊!”说话间揽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把雪白沧桑的老脸凑了过来,一对烈焰红唇眼看就要在我脸上盖戳。
“停!”就在她的血红的厚嘴唇离我脸颊只有两厘米的时候,我果断的宣布了目测结果:“皮肤干燥,毛孔粗大,角质老化,呃,是不是还有点内分泌失调?”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奇的看着我。女人对美丽本能的渴望让她的眼神中散发出一种求知的目光。不过只有一瞬,对美的追求还是没能盖过人类最原始的需求。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要蹭上来。
一旁的兰叶似乎也在经历的同样的遭遇,被同性腻着,一身功夫不得施展,此刻已是泥菩萨过江自顾不暇。
难道本小姐的第一次耽美秀就要在这里上演了吗?我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绝望的闭上眼睛。
“陶公子!”
突然一声惊呼传来。分贝之大,语气之惊讶,震撼力之强让在场所有人一时停下手中的活计盯着站在我眼前的人。
人生何处不相逢!
玛剌松大帅哥正沉浸在故人重逢的兴奋中,他的小帅哥弟弟则瞪着桃花眼厌恶的看着我。
在这种尴尬的场合见到熟人不是应该假装没看见吗?
我趁机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整理好衣衫,脸烧得像火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你怎么也在这?”
“呃,我来找……”
他话音未落,只听得哐叽一声猝响,一扇雕花桃木门从二楼某包房直接飞下来,掠过众人头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莺莺燕燕惊声尖叫着制造紧张空气,所幸无人伤亡。
“你这狗娘养的,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带兵打仗那会儿你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
一阵叫骂声传来,好熟悉的声音……
接着,五花大绑的赵二当家被四个彪形大汉簇拥着从那个豪华包间里推了出来。
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