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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复了一点点力量,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我喝得少,而且在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但相信可能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在里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机一直没响,过多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
第六章 真爱
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爷写了封信,在信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化为一种强大的动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一个有身孕的美丽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