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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第三章 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